第305章:我要你死(1 / 2)
不懈地白了皇后一眼,她低沉喃道:“谁让你那么恶毒!”
“恶毒!哈……恶毒!这里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只要进后宫,不狠些,就像那些冷宫里的女人,一辈子都无法收到恩宠。”皇后失控地痛哭起来,想起自己以前也单纯过,也傻傻地期盼过。可是,就算身为皇后的她,刚刚进宫那刻,也让皇上的宠妃折磨得不少。
她看清了后宫的邪恶,总让别人骑在头上的她也可是变得可怕起来。接着皇上的宠爱,她与梅贵妃明争暗斗,一一将皇上身边的贱人铲除。
“所以,你对洛素素也起了杀心,洛素素是你杀的!”小小眼睛眯成一条线,哪怕心在占的是下风,她也无法放开杀娘之痛。
“哈哈哈!哈哈哈!”皇后仰头大笑,摸着自己的脸,喘了口大气。脸上露出胜利的表情,她伸手又摸摸小小的脸:“对!她是我杀的,我恨!恨她那张倾国倾城的脸,恨她一直霸占着皇上,恨她让凤仪殿变成了冷宫。所以,我要毁了她,让她变成男人见了就害怕的丑八怪。”
“你!你这个狠毒的女人!”小小恼怒,可是手背锁着,她又坐在地上,唯一能做的就是张开嘴,一口咬了下去。
“啊!”
皇后大叫一声,捂着带血的手指,一脚揣在小小胸口上。往后退了几步,抬头,她一双眼睛里全是血丝。
脑海里浮现出那晚的场景,笑,她的笑容成了可怕的樱树花,在血泊中美丽暂放。
又是一脚,她将小小踢得爬不来。蹲下,勾起小小的下巴,她第一将那晚发生的一起说了出来:“那晚,本宫知道皇上不会回来,就带人去了胭脂殿。本宫知道那女人的武功不差,早早命人在胭脂殿里放了有毒的檀香。进了胭脂殿,那个女人还平静地坐在亭子里弹琴,我命人抓住了她,看着那张让男人喷血的脸,我忍不住了。于是,我拿起了匕首,一刀,一刀地割在她脸上。看着她脸上滴血,你知道我的心有多兴奋。”
“你!”小小的眼泪已经弥漫了眼睛,她本以为娘的脸是死后才造成的,想着娘死之前还要受这样的罪,她的心疼得难受。
泪水,划过皇后的脸,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指甲,在小小脸上划出一道道痕迹。一切,仿佛回到了当年。她吸了吸鼻子,又继续说道:“后来,我杀了她。我以为,只要她死了,皇上迟早会回心转意。可是,她死了,皇上的心好像也死了。本宫知道,这些年来,梅贵妃虽然守候在皇上身边,皇上的心也不在她身上,她比本宫也好不到哪去。”
“报应!这就是报应!”小小也抓狂地甩开皇后的手,退后,她扶着墙壁站起身子。
“胡说!你胡说!是那个女人得到了报应,死了,还带着一张面目全非的脸。”皇后大吼着,抡起拳头像下雨一般打在小小身上。
小小手上的链子太重,根本无法抬头捂着脸。不到一会功夫,她就感觉自己已经鼻青脸肿,疼地眼睛都睁不开。
不过,即便是这样,她还是继续开口说教:“如果你能与洛素素和睦共处,也许,今天你能做个心宽的国母。可是,你被嫉妒蒙住了双眼。你真以为父皇不知道你的所作所为,不知道当年是你下药让萍妃流了肚子里的孩子。不!你错了,父皇都知道,知道的,他只是不想看到身边的人都一一死去,这些年来,他宁愿每每想起洛素素的时候哭泣,宁愿看着萍妃在胭脂殿里受苦,也希望可以平息后宫的争斗。”
“不!不!皇上怎么可能知道?不!”
皇后停住手,捂着耳朵不想听这些。退后,血丝已经完全覆盖一双眼睛。她的心在滴血,捂着胸口,大声痛哭起来。
“娘娘,您别听这女人胡说,娘娘,您要保重凤体啊!”球儿上前扶住皇后,希望能讨个好。
“滚!滚开!”
皇后使劲将球儿推开,跌跌撞撞地又冲了上去。用力掐住小小的脖子,她咬牙切齿地说道:“是你!是你告诉皇上的对不对?”
“不!父皇早就知道,只是你太傻,以为可以漫天过海。你是个傻子,天大的傻子。”小小摇头,奋力地挣扎。
“我傻!我傻!哈哈哈!哈哈哈!”皇后又是狂笑,大口地呼着气,掐住脖子地力道加大。
凑近,看着小小的脸,她眼前忽然闪过一幕。闭上眼睁开,她仿佛看到眼前的就是洛素素,更是失控地吼了起来:“洛素素,只要是你身边的人,没一个有好下场的。告诉你,本宫不仅让萍妃流了孩子,还给她吃了哑药,没想到居然毒不哑她。不过,就算如此,她也没好日子过,本宫还派杀手杀了她全家。就连以前在胭脂殿呆过的丫头也都没留活口。洛素素,你这个害人精!害人精!”
“啊……咳……咳!”
耳朵里听着皇后抓狂的话语,小小感觉就快喘不过去来。挣扎地晃动着手中的铁链,她用力地抽在皇后的大腿上,试图可以挣脱束缚。
然,皇后被仇恨占据,根本就感觉不到痛。
一旁,球儿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她不敢上前去阻止。可又担心,如果皇后将太子妃杀了,现在的皇上会大怒,到时候自己可能也吃不了兜着走。
“娘娘……娘娘您放手,她快死了!”鼓起勇气,她还是冲了上去,用力想搬开皇后的手,却发现力气根本不允许。
“死!我要你死!洛素素,你非死不可!”皇后看到小小的脸色发青,渐渐地就快没反抗的力气,脸上露出一阵胜利的笑。
正打算多使点劲结束小小的性命,却感觉头上一阵疼,还没来得及转头,她脑袋充血晕了过去。
“你……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待皇后娘娘,这……这可是死罪!”球儿吓得有些脚软,而身后站着的那个人却显得异常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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