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7:浴火焚身(1 / 2)
107:浴火焚身
“你听我说。”
“我有些累了,什么都不想听。”能说什么?已经不想听到一些更难过的欺骗了。
“也对,你累的时候,任何男人都把你当成宝一样的呵护。”嫉妒骤时化成一把利刃,狠狠的刺向他的心脏。他的脑海中,想起她拥抱的那些男人。那个警察、那个比女人还美的男人,如今竟然还多了一个蓝与之……
不管什么人,什么身份职位,想要找一个男朋友对她来说易如反掌.他这个只会对她凶的男人对她来说算哪根葱啊?
他不会告诉她,他或许只是忘记了告诉她,他只是在保护她……
“啪”——
清脆的掌声响起,两人同时惊呆。
望着自己挥出去还来不及收回的掌,夏宝儿忽然不知所措的愣住。
她、她打了他一巴掌……
怒火填膺,却又无处可发,南牧离忽然狠狠吻住她以求暂时的慰藉。
他真的想喜欢她,喜欢得恨不能将她纳为己有!
嫉妒像火舌一样,来势汹汹的扑向他。
她讨厌他,恨他……为了别的男人打他!
他不知道,还能忍耐多久,会不会有一天失控时,会抱着她一起疯狂地走向毁灭!
像木头人,任他疯狂的索求蹂躏。到最后,他挫败的放开了她。
南牧离神情复杂,眼瞳像黑不见底的深渊,好深好深。教人难以看透,却又好似藏了哀愁,令她心口莫名地揪了一下。
“不管你信不信,我从没有玩弄你。”没有激烈的辩驳,他只是淡而坚定的开口,也没有想要去解释。
“你从来不跟我联系,我对你的感觉,也没有任何可在意的。陌生的我们,不是应该好聚好散吗?”放下小手,她想笑,嘴巴移动就钻心的疼得张不开。
沉默了一下,他望向漆黑的夜空,“我没离开,一直都在。”
“事到如今,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离开或者一直都在,我们之间都没有任何记忆,不是吗?”如此陌生的他们,陌生的世界观念,怎么在一起?拿什么去拯救错过的最好时光与时间?
沉沉的看了她一眼,最后,他还是选择避而不答,“到时候了,我会告诉你所有。”
夏宝儿嘴角讥讽一笑,最后的一丝期待都破灭了。
等着他解释,只要他解释,无论什么理由,她都会尝试去相信。
可是……他还是什么都不说。
隐瞒身份的事,不联系的原因,有未婚妻的事,他的一切一切。他一样都没有解释,哪怕是亲口告诉她他是什么人,叫什么名字……都好。最基本却也能让她觉得有踏实感。
如此,什么都不说不回答不解释,她都不知道该拿什么样的自信在下一次他出现面前时,怎么念他的名字。
时候到了?解释还需要算日子的吗?这样的借口简直是最糟糕的了。
既然如此,一开始就不该来纠缠她!
她的心冷了。
生凉的小脸颤了颤,用一种很冷漠,很绝决的眼神看着他,突然就轻笑了起来。被泪谁洗过的明亮眼睛依旧,那般迷人,可却多一了抹叫人心慌的坚定冷寒。
她望着他,淡淡的敛下眉眼:“我们之间,也就这样吧,从此以后不必再联系了。我很讨厌去恨,去痛苦的刻苦铭心,所以不要让我用那样的心情去对你。”
南牧离没有说话,只是握紧了拳头。
她嘴角的那抹笑像是在决别,从此陌路,永不相见。
站起来,夏宝儿离开他怀抱。睁眸,南牧离下意识的伸手拉住她,却觉得那令他眷恋的温暖,陡然之间,已变得毫无温度了。
“我有我适应活着的圈子,你有我看不透的世界,其实我们都明白?”
咫尺的距离,薄凉的话语,轻轻柔柔的散在空气里,忽然就那么锋利的刺入心脏,很……难过。
握着她的手松了又紧,南牧离习惯了自己的冷漠不说话,所以他嘴角只是动了动,最后什么都没有说。
“十少爷请放手!我该要进去了。身为一个合格的宴会女伴,我不该让我的男伴找不到。”她微笑着,笑容只是在嘴角拉扯一下,冷冰冰的。
“不!我不准你去陪他!”仿佛被冷水浇醒,南牧离猛地站起来,狠狠将她拽进怀中。
“放手!”她用力推他。尖叫突成低呼,她芳容瞬间转为惨白。
在挣扎之下的他们都没有注意到台阶。当夏宝儿挣开南牧离的禁锢时,脚下突然顺着台阶打滑,扭了一下。
好疼——
低吟一声,她娇柔的身子失去平衡,往后倒下。身边的南牧离眼明手快,下意识的直接伸出手臂接住她。
她抗拒他的援助,像触电似的挣扎。
“走开!我不需要!”没想到不安份的下场,就是惹来脚踝更加的痛楚。
“脚扭伤了。”他没有放手,轻轻蹙眉,淡淡的问。
“跟你没关系,你可以不用管不用问!”逞强的别开脸,就像是那时顾向东背叛她,抛弃她,不问不说就好了,不是吗?
“放开你只会加重你脚上的伤势。”她的冷漠丝毫没有让他放手的打算,反而更加坚定的抱起她走向古木下,轻轻将她放在一个天然矮桩里。
“你为什么就听不懂我的话!我都说了不需要你多事,你转身走掉不行吗……”气红了双颊,她真是没见过有人这么厚脸皮!
他是听不懂人话,听不懂人家的拒绝啊?
南牧离不理会她,俯身,冰凉的掌心贴到她扭到的地方,惹来她尖叫的喊疼,小脸都皱到一块去了。“别动!”
“我不要你的帮忙!”她气恼的抬起另一只脚踢他,没想到用力过度,脚下的鞋猛地飞了出去。
气呼呼的样子忽然静止,她愕然的瞪大眼睛,视线随着踢飞出去的鞋,只听“”扑嗵“一声。
鞋子飞到他们对面的水潭,落水了!
她一时之间傻住了,没穿鞋子的踝足晾在半空中,不知该往哪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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