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又一公孙(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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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这次来到辽东郡,我这里也是送上二十一万两的银子,权当是人情,就算是结识大人了!公孙家族什么时候送来银子,我就什么时候送来银子!”祖昭的话里有话,让司马里一愣,对啊,这个拿到手的才是钱,这个公孙勉说是拿出贰拾壹万两银子,但是事后不认账怎么办?

而眼前的祖昭就顺眼了很多。

什么也不要,直接就送二十一万两银子,大方的很,这是一个人才。

司马里眼中的人才,自然和冤大头挂钩。

公孙勉恼怒的看了一眼祖昭。

随后上着司马里说道:“公孙家的银子明ri午时就送到大人这里!决不食言!”

“我的银子也是明ri午时送到大人这里,大人等着听好戏!”祖昭话里有话。

公孙勉笑着和祖昭说话:“上来听说烈臣贤弟jing明的很,今ri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公孙勉这是讽刺祖昭白白送出二十一万两的银子。

祖昭淡淡的点头,心中却是想:“等明ri午时就是你们公孙家哭的时候!”

随后两人直接告辞。

司马里乐呵呵的送走这两位。

坐等明ri午时公孙家族和祖昭送来银子。

祖昭回到郡治,就吩咐侯勇:“派探子进入公孙家族,去看看他们家常用的马车,常用的箱子是什么样子的,最为主要的是盛放银子的箱子是什么样子的!”

一会儿侯勇就回来报告,常用的马车是雕刻着虎豹的车子,在辽东郡常见,常用的箱子是青丝楠木做的箱子,这个在典当行中也是非常平常。

“去弄一辆车来,然后弄二十个大箱子来,里面放上砖头等等杂物,随后如此……”

侯勇点头。

第二天公孙勉带着人押着二十万两的银子,上着驿站而去。

随行的都是最为jing锐的护卫。

当路过第一个小树林的时候,所有的马匹突然发疯的往前猛跑。

在小树林里,侯勇扮老虎的啸声,惟妙惟肖。

不但是马匹就是其他的动物也是疯狂的逃跑。

“有老虎?”公孙家族的人非常的慌乱。

当他们惊魂未定的时刻,却发现那二十万两银子的车却是被那头疯马不知道拉到了哪里去。

公孙勉接连踹倒几个护卫,声se俱厉的要求他们找回银子。

众护卫小心翼翼的查看着疯马的马蹄印,最后在一个大树旁找到了这头静静站着的疯马,公孙勉抢上去,发现那些盛放着银子的箱子上面的封条都完好无损。

不由得叹了一口气:“真是他么的好险!”

随后就带着人上着驿站而去。

而在远处祖昭手中也有着一马车银子,正是公孙勉手中的银子,只不过被他掉包了。

而此刻在公孙勉的马车里,那里面是青砖。

并且祖昭还放了一些纸钱,很多都是祭祀用品,在东汉用祭祀用品送给活人这是一种非常不礼貌的行为,某种意义上讲,这是咒人家死。

“走!我们也去驿站,拿着公孙家的钱,自然要那公孙家族招牌!皇家特供这块招牌,一两银子不花,弄到咱们的手中也是不错的!最为重要的是还有着好戏看!”

在驿站。

公孙勉招呼着人将“银子”搬了进来,司马里两手搓着,虽然两眼放光,但是却忍住了,当众死掉封条看看银子什么样子?这个想法在司马里脑海中出现过多次,但是都被他压制了。

吃相不能够太难看!

但是当祖昭来到的时候,祖昭大声的吩咐:“给司马里大人将银子抬过去,将上面的封条给撕了,这年头人心不古,也不知道有人是不是真的能够拿出银子来!”祖昭声音特别大。

大的能够让所有人都听到。

公孙勉脸上有着恚怒的表情,但是随即就压了下去,心中想着:“你一个棒槌,二十一万两花了什么也得不到,我怎么能够和一样?”

所以在这一刻他看祖昭就像是看傻子一般。

但是祖昭看同样看超级傻蛋一般。

祖昭命令身边的人将银抬到里面去。

随后将封条打开,白花花的银子在阳光下好看到了极点。

“司马里大人,这是真金白银,烈臣是有些俗套,但是却是心意!不像有些人听说用青砖之类的东西糊弄大人!”

什么?

司马里将不满的目光望上了公孙勉。

公孙勉哈哈一笑:“我公孙家族上来信誉坚挺,就如同这真金白银一样”

他大步走上去,将自家的封条撕掉。

露出来的是青砖,还有着各种祭祀用品,一时间他惊呆了。

司马里怀着兴奋的表情上着那些“银子”扫去,但是看到的却全部是祭祀用品,这是咒人早死才送这种毒辣的东西。

他的一张脸一点点的变黑了,怒到了极点。

司马里嘿嘿冷笑着,这些年他在皇家混的极为的凄惨,尤其是上层中看人眼se,耳提面命,稍不小心就会有着杀身之祸,但是却没有想到在这下面,辽东郡这个偏远的地方竟然也有着人敢这样戏弄他,那些上位者敢戏弄他敢作践他因为他们是上位者,那么这个公孙勉为何敢公然戏弄他?

说好的送礼,送二十一万两的银子,却没有想到是送的祭祀用品,而在这些祭祀用品当中还有着让他最厌恶的存在一个鼎,专门送终用的鼎,这是见面咒人死才用的手段。

“公孙勉大人真的好厉害,给我送的礼物尽然这么别致,我们相交有着十年左右,我却没有想到公孙勉大人竟然有着如此的胸怀,你的礼物我不敢接受,你拿走好了!”司马里一脸厌恶的说话。

一声公孙大人,让公孙勉脸se发黄,他是深深的知道司马里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越是疏远的人越是敬佩好好的说,此刻叫他一声大人,说明对方已经心生不满而且是巨大的缝隙。他抢上前去,将其他的箱子都打开,结果全是这些东西。

身子一晃,差点栽倒。

‘司马里大人你听我解释,我公孙勉和你相交多年,我的为人您是清楚的……”公孙勉上前拉着司马里的袖子说话。

司马里脸上露出一股浓浓的厌恶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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