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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不是猜到,杨哥肯定很快就能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知道黄莺提拔背后的内幕和缘由,按照杨哥的脾气,这是他绝对不能容忍和深恶痛绝的!”
晴儿说:“看来,你的确是不愿意杨哥和黄莺在一起了,我们的确是一跳战线的了,到底是两口子哦……”
我苦笑了下,的确,在杨哥和宋明正的事情上,我现在和晴儿的目的似乎越来越相同接近了,但是,原因却不同。
“不管是杨哥还是宋明正,只要有一个成功的,那就是大功告成了……”晴儿自言自语地说着,边欣赏杨哥赠送的帆船。
我看着晴儿,听着晴儿的话,无言以对。
晚上,我和晴儿忙碌了一天,回家正在做饭,老三和兰姐来了,买了熟食和菜肴。
晴儿看见老三和兰姐,脸上露出不悦的神色:“怎么?一对崭新的姐弟恋组合来了?来串门子走亲戚了?”
兰姐和老三没有生气,两人咧嘴笑着:“好了,晴儿,别这样了……给我们俩一个机会,好不好?”
晴儿懒洋洋往沙发上一趟,枕着双手看着天花板:“别这么说,我哪里敢干涉你们呢,我给不给你们机会,和你们有什么关系?你们俩的事情,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我今天下去已经说了很多错误的话了,我还没来得及给你们道歉呢,正好你们来了,那我就正式给你们道歉:对不起,老三先生,张兰女士,我不该对你们俩鸡飞狗跳的爱情说三到四,我错了,我不该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以后,你俩的事情,我不说了,今天下午的事情,请二位多多原谅……”
兰姐坐到晴儿身边,伸手就拧晴儿的耳朵:“死丫头,你少作践我们,听你这话,我怎么感觉这么见外呢!我和老三下午都没有生你的气啊,也没有责怪你的意思!”
“那你这意思,就是说我下午并没有错喽?”晴儿说:“既然我没有错,那么是谁错了?是你们,还是推波助澜的柳月和江峰呢?”
老三说:“你没有错,我们也没有错,大家都没有错,行了吧,你别讲话这么尖刻了,晴儿,对我宽容一点,好吗?”
晴儿说:“唉……你们何必这么在乎我的态度呢,又不是我搞姐弟恋,老三,我看你可以经常和你兄弟交流交流,张兰,你呢,也可以经常和柳月汇报汇报,毕竟,这俩是姐弟恋的老手,经验丰富,手法多端,你们可以学到不少东西,避免少走弯路!”
我瞪了晴儿一眼:“你就不能少说两句!”
晴儿瞥了我一眼,坐起来,靠在沙发上,懒洋洋地说:“怎么了?当家的,嫌我嘴巴碎了?嫌我说多了,那你找根针,把我嘴巴缝上得了,我就不说了!”
我转身进了书房,找出一根缝衣针,走到晴儿跟前:“好,这是你说的,那我就缝上!”
晴儿一见,吓了一跳,忙躲闪,我用一只胳膊将晴儿按在沙发上,对兰姐说:“兰姐,你帮我按住她,我来给她缝上!”
“救命啊,谋杀娘子了……”晴儿大呼小叫,老三和兰姐笑弯了腰。
我放开晴儿,也笑了。
晴儿委屈地缩在沙发上,看着我们:“你们……欺负人,联合起来欺负我……”
我说:“谁让你胡说八道呢!”
晴儿瞪了我一眼:“我胡说八道?哼……好吧,我不多说了,张兰,你和老三的事情,我懒得管,你俩记住,我以后不再诅咒你们,但是,你俩也甭想得到我的祝福,我就在一边冷眼看着,我就看你们俩到底能修成什么正果……告诉你们,打死我我也不会赞成支持姐弟恋……”
老三和兰姐对视了一眼,都咧了咧嘴巴,兰姐说:“丫头,好了,我们饿了,要吃饭!”
老三也说:“我想吃了!”
晴儿瞪了一眼老三:“你是饿死鬼托生啊,就知道吃,今天吃,明天吃,早上吃,晚上吃,吃了还要吃,你不是一直在吃吗,张兰不是一直在让你吃吗,你怎么还要在这里吃呢?去吃张兰啊!”
老三嘿嘿笑起来,张兰也笑着,有些尴尬。
晴儿说:“你给我和峰哥玩猫腻呢,吃来吃去,左吃右吃,弄的峰哥还想跟去吃,我也差点要去吃,今儿个才知道你到底在吃什么……正好,你现在想吃了,那好,吃吧,现场吃给我们看,在客厅里不好意思,就到客房去吃,我看看你老三到底是怎么吃的?我给你们观摩,我去找相机,给你们拍照,让峰哥明天去报纸发表出来,让大家都看看你老三是怎么吃张兰的……”
我忍俊不住,笑起来,晴儿自己说完,也憋不住笑了。
张兰和老三又互相看了一眼,老三傻乎乎地笑着,张兰说:“哎——没想到这个死丫头还喜欢看大活人演的电影啊,什么时候有这爱好了?这个有什么好看的,你看还不如自己演呢,和你家男人演得了,说不定,今晚就得演!”
“张兰,你给我闭嘴!”晴儿羞红了脸,爬起来去扯张兰,两人在沙发上扭作一团,嬉闹起来。
闹完了,大家一起吃饭,晴儿说:“一对野1鸳鸯,我再一次为白天的事情道歉,今后我不会说你们什么了,但是,我还是那么句话,永远也不要想得到我的祝福……”
大家听着,都没有说话。
晴儿又说:“我担心啊,你们试点成功了,会有人跟着模仿啊,会有人不甘心失败,妄图东山再起啊……”
我闷头吃饭,不说话。
老三和兰姐也继续保持沉默。
晴儿看大家都不说话,弄了个没趣,也就闭了嘴。
晴儿这一关,总算是跌跌撞撞过来了,但是,我对于老三和兰姐的未来,心里却仍然有极大的担忧和不安,晴儿的有些话虽然不好听,却也并未完全没有道理,老三和兰姐,今后将要面对什么,还有,他们自己内部到底能否坚持下来,都是一个未知数。
吃过饭,我和老三在客厅里抽烟,兰姐和晴儿到了卧室,两人关上房门,唧唧咕咕地不知说些什么,一回听到了她俩的笑声。
老三看了我一眼,说:“行了,你老婆没事了,你听,正在笑呢!”
我说:“暂时没事了,她的想法短期内是不会改变的!”
老三说:“我知道,我也理解,她因为你和柳月的事,深受打击和刺1激,进而将仇恨转移,痛恨姐弟恋,我和兰姐都理解的,只不过,今天中午,晴儿说的那些话,太伤柳月了,我今天在旁边都差点坐不住了,觉得晴儿的话太重了,我倒是很佩服柳月,竟然就能安静地坐在那里,保持平静!”
我叹了口气:“唉……”
老三说:“晴儿对你和柳月,似乎至今仍耿耿于怀,怀恨在心呢,大有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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