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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去了?”我说。
“因为……我不喜欢哪里的女人,经常有几个好像妖里妖气的女人在那里,看起来不大正经,”晴儿说:“还有,经常会有一些男人出没,那些男人看起来好像很正经,可是,他们看女人的时候,眼里都色1迷迷的,好像这里的女顾客都是小姐似的,让人受不了,所以,我就不去了……”
“嗯……这就是我不让你去的原因,梅玲那美容城,还有一项业务,就是做鸡窝,当然,不是普通的鸡窝,是高级鸡窝,梅玲那里的那几个你见到的女子,其实是梅玲手里的高级妓女,专门被梅玲用来结交招待高官的,那些男人,很多都是市里的官员……”
“啊!”晴儿大吃了一惊:“真的?梅玲还做这事啊?”
“是的,”我说:“梅玲一方面通过那些女人结纳官员,一方面通过她们赚钱,那个美容城,说白了,就是个提供高级妓女的会所,供那些喜欢寻花问柳的官员寻欢作乐……”
“哦怪不得呢……”晴儿若有所悟。
“怪不得什么?”我说。
晴儿说:“怪不得美容城的三楼是两间装饰豪华的套房呢,我以前问梅玲,说这个是干嘛的,还开宾馆啊,梅玲诡秘地笑笑,不告诉我,原来,这个套房是用来……”
我点点头:“是的,是用来招待客人的……接客的……现在你明白了吧?”
“嗯……明白了,梅玲这人,这人怎么这样啊!?这不是犯法吗?”晴儿显得不大能接受这个事实。
“晴儿,你一直在学校,没有接触过真正的社会,这个社会,并不像你从书本上看地那么美好,社会很复杂,社会上的人更复杂,什么样的人都有,这个社会,坏人很多的,”我看着晴儿说:“现在的社会,风气日益败坏,道德日益沦丧,居心叵测的人到处都有,很多人,为了追逐名利,不惜一切,甚至包括做人的基本准则……梅玲就是这样的人,为了金钱和地位,还有名誉和利益,她几乎什么都能做出来,所以,我不想让你和她接近,就是这个道理……”
“哦……”晴儿点点头:“我真的没想到,梅玲会是这样的人,她竟然还做这个,她可是堂堂的国家干部啊,还是副县级领导啊,这也太败坏党的威信和名声了吧……”
“呵呵……你是见得少啊,我经常接触官场的人,知道的多,其实,你看看那些经常出头露面的人民公仆,一大部分是肥头大耳,挺着啤酒肚,胳膊里夹一黑包,脚上穿着擦的油亮的皮鞋,白天人前个个神态严谨,大义凛然,都是一副公而忘私国而忘家的神态,可是,一到了晚上到了人后,就会露出一副肮脏贪婪的嘴脸,他们的价值观人生观,比起普通老百姓来,差远了,他们,才是社会的真正垃圾……梅玲,不过是其中的一个代表而已,是我们见到的一个而已,还有很多我们见不到的,甚至永远都不知道的……”我抚摸着晴儿的肩膀说。
“也未必都是吧,我看杨哥、宋明正他们,也是大官,可是,不都是很好的人吗?”晴儿说。
“呵呵……当然未必都是,但是,少数人的作为可是能败坏一大片的,宋明正和杨哥,我当然相信他们是好人,我宁愿相信他们都是好人,我还是希望这个社会上好人多一些,”我说:“那些被抓获的官员,在出事前不都是个个一副好人人的样子吗,那个会想到他们会成为社会的蛀虫,会保养那么多女人,会有那么奢侈糜烂的生活呢?这就是知人面不知人心啊……”
“哦……峰哥,你说,梅玲难道就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吗?她就没有好的一面?”晴儿说。
我说:“好与坏都是相对的,我当然不会认为梅玲没有好的一面,或许她会是个好母亲,或许她会是个好女儿,我知道看人是要辩证地看的,但是,凡事因人而异,对于你而言,和梅玲这样的人多接触交朋友,是危险的,梅玲或许适合和其他人交往,但是,绝对不适合和你交往,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哦……我知道了,我今后尽量少和她接触就是了!那个店,我再也不会去的,那些酒场,我是绝对不会参加的,你放心好了,峰哥!”晴儿说。
“嗯……”我点点头:“当然,我希望你能和她彻底断绝一切来往和交流,最好就当不认识这个人……”
“哦……”晴儿说:“那……那需要慢慢来吧,我渐渐远离她是需要时间的,一下子就不理她,得罪了她,也不好吧,宁可得罪君子,不可得罪小人呢……”
晴儿说的有道理,我点点头:“嗯……好吧,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我相信你会看清黑白的……今天你拒绝去她的酒场,很好嘛,提出严重表扬,今后,要继续发扬……”
听见我的表扬,晴儿高兴了,身体黏糊在我身上撒娇……
因为第二天不用上班,又加上这几日我一直很忙,和晴儿没大温存,所以周末的夜晚很舒适,做那事很从容,很放开,很晚才睡。
我睡得很沉,做梦了,梦见了柳月,梦见了和柳月在她的家里,在她卧室的床上和她做那事的情景……
突然,柳月一把推开我,猛地坐起来,到处张望,失声叫起来:“妮妮,妮妮呢……妮妮到哪儿去了?”
接着,柳月穿衣下床,疯了一般在房子的各间屋子里奔走,绝望而焦急地叫着:“妮妮,妮妮呢,我的宝贝女儿哪儿去了……”
我随着柳月寻找,可是,却找不到妮妮。
“妮妮到哪儿去了,她明明是在家里的,怎么就不见了呢?”柳月突然一下子扑到我的怀里,埋头嚎啕哭起来:“我的女儿不见了,妮妮不见了,妮妮…….妮妮……”
柳月的脸挤压着我的胸铺,让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我一下子醒了,大口喘着气。
天亮了,雪过天晴,窗外阳光高照。
晴儿正将脑袋放在我的胸口,睡得正香。
原来这是一个梦,我擦擦额头的汗,慢慢调整着呼吸,心里蓦地想起了王巧玲,想起了妮妮。
我的心又沉重起来。
正在这时,有人敲门。
我忙穿衣去开门,一看,是兰姐和老三。
“太阳照着屁股了,还不起床!”兰姐大大咧咧地说着,进屋:“晴儿还没起啊,懒虫!”
说着,兰姐进了卧室:“小懒虫,起床了……”
“哎呀——是你们啊,嘻嘻……我这就起床啦……”晴儿慵懒的声音。
我突然想起昨夜我和晴儿战斗的残留物还没来接打扫,地上还都是卫生纸,房间里也还有那种特殊的味道,不由心里有些尴尬。
兰姐接着出来,冲我诡秘一笑:“看来,昨晚上,你们两口子折腾地不轻啊,这欢度周末,也得有个度啊,别透支了身体哦……晴儿,走两步我看看,我看还能走路不?”
我尴尬地笑起来,老三也嘿嘿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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