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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也是这么认为。”我说。
“这是上册,我记得是三册吧,那两册呢?”柳月问我。
“在我包里,我都带来了,打算空闲时间看一看!”我说。
“那……我也想看!”柳月脑袋一歪。
“行,你看就是,先给你看!”我说。
“这样吧,你看上册,我看中册,咱们谁先看完了就谁先看下册,等你看完了中册我再倒回去看上册,咱们谁先看完前两本谁就先看下册,好不好?”柳月笑嘻嘻地说。
“好的,木问题!”我说。
“以后要讲标准用语,不要‘木’了,要说‘没’,不规范,外面的人听不懂你的方言的,明白不?”柳月说。
“知道了!”我站起来,打开旅行包,拿出《平凡的世界》中册递给柳月。
柳月把书拿好,站起来:“我回去放书,然后咱们呢就出去玩,走吧。”
很快,我和柳月就出了宾馆,打了一辆出租车。
我和柳月坐在后排。
“江峰,你想去哪里?”上车后,柳月问我。
“去天安门啊,我还没去过啊,脑子里的印象就是小学课本的天安门啊……”我说。
“好的,国庆节了,天安门广场一定很好玩的!”柳月说。
“那好,就去!”我说。
“师傅,我们要去天安门广场!”柳月对师傅说。
“哦……去天安门广场,好的!”司机的声音不*不阳的,一口京腔。
“师傅,天安门广场这时候一定很漂亮吧?”柳月问了句。
“那是当然了,对于你们这些外地来的人来说,都是没见过的景呢!”司机继续撇着一口京腔,我听了很逆耳。
柳月不再问了,我也不想和这司机说话,贪婪地看着北京的夜景。
柳月也陪同我一起看,边给我介绍着附近的一些景物。
“哎——我说你们二位,到天安门去,带没带身份证明啊?国庆期间,可是治安很严的,是严防不法流窜分子进京的,你们这两个外地人,还是规范点好,带没带身份证明,没带,我再把你们拉回去拿……”司机又不*不阳地说话了。
“师傅,你怎么这么说话呢,好像我们外地人来北京就是不法之徒了,好像就你们北京人是守法公民了,我看你怎么这么瞧不起外地人?”我憋不住了。
“哟——这哥儿们怎么说话那这是,我说说你们,是提醒你们,为你们好,你们以为这北京是你们乡下啊,这是首都,明白吗?这是中国的心脏,全国人民向往的地方,中国大官最多的地方,知道不?随便揪出个官儿都压死你……”司机摇头晃脑地说着。
我一听来气了,我靠,一个出租车司机都这么牛逼啊,瞧不起外地人,妈的,没有全国各地来的外地人,北京人哪里来的这么多钱,还不是全国人民把北京养起来的啊。
“这么说,你这个开出租车的也是封了七品芝麻官的吧,是科级啊还是处级?”我不冷不热地说话了:“这外地的出租车司机可都是股级,看您这架势,祖国心脏的出租车司机,最起码也是个副处级吧……”
“哟——”司机的口气有些怒了,火了:“这哥儿们讲话挺牛逼的啊,这北京是你撒野的地方吗?你他妈的,老子什么级别和你无关!”
“我不牛逼,我看你更你牛逼,开个鸟出租车,比北京城那沿街乞讨的还要霸气……”我连讽带刺地说着:“我从外地来,哪里见识过北京的大官啊,到现在为止,你是我见过的北京最大的官了……”
“吱——”司机一下子将车停在路边,回头看着我:“怎么着,乡下人,想找茬是不是?讽刺哥儿们开出租是不是?不服气是不是?”
柳月有些紧张了,使劲摇晃我的胳膊。
我拍拍柳月的手,示意她安静,看着司机,音量一下子提高了几个分贝:“哥儿们,不服气又咋了?你他妈瞧不起老子是乡下人,老子还瞧不起你个臭车夫呢,你鸟什么鸟,怎么着,想下来比划比划?老子给你奉陪到底,我告诉你,别以为进了北京城老子就怕你了,别以为你北京的就怎么样了,你这等货色,只会给首都人民丢脸,没有全国人民来北京,你吃个鸟啊!”
我的声音充满霸气,柳月的手紧握住我的手,我感觉到她有些紧张。
“哟——你他妈的挺横啊!”司机瞪着我。
“妈的,你开不开车?不开,老子这就下车,出租费一分不给你,”我继续嚣张:“想和老子比划,来啊,这就来啊,我不三拳打倒你,我就改姓!”
“我靠——你个乡巴佬还牛逼了,在女人面前装比是不是?想显摆是不是?”那司机火了,还真的下了车,冲我比划着:“来啊 ,有种就来试试,看我不揍死你个乡巴佬,臭乡下人……”
我拍了拍柳月的手:“别担心,在车里坐好,我今天非教训教训这个狗日的不可!我让他欺压外地人……”
说着,我出来,和司机站到人行道上。
这个地段车很少,人也很少。
我一看,这司机怪不得这么牛啊,妈的,比我还高还粗。
我不想和他多纠缠,我想一定要快速制服他。
司机先是抬脚冲我小腹下部踢来,力气很足,嘴里还叫着:“踢废了你个乡巴佬,让你不能用……”
我猛一弯腰,身后后送,双臂下压,猛地格住了那司机的小腿,接着往后一送,将他的攻势化解。
“妈的,你还挺能啊,狗日的!”司机挥拳又冲我脸上打来:“打你个满脸开花,让你去见毛主席!”
我闪身避过,不假思索,火气满堂,蹲下去就是接着一个扫蹚腿,带着8分力气。
“噗通——”司机倒在地上:“哎哟——草泥马!”
我趁势过去,一脚踩住他的胸口,接着蹲身下去,立即用胳膊肘狠狠顶住他的脖子:“马尔戈壁的,你相信不相信我顶死你!”
我一用力顶他的喉咙,他发不出声了,咯咯叫着,像只大公鸡。
我接着握住他的一个手腕,一用力,使劲一扭,他疼得叫起来。
“打劫啦——有人打劫出租车啦——”司机突然喊起来。
我一听,妈的,这狗日的,要害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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