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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了,再冻一会就冻掉了,”陈静不由分说,把手伸进了我棉袄里面,隔着毛衣,搂住我的腰:“借借光,用你炽热的体温温暖我冰冷而渴望的小手吧……”

我无言,只能默认,因为外面确实很冷,干冷的寒风吹得我脸颊的皮肤发疼,更别说一个女孩子的手了。

我感觉到陈静的小手在我腰间肚皮的位置不安分地倒腾着:“哎呀——真暖和,好温暖啊,从手里暖到心里……谢谢江大记者,又做车夫又做暖火盆……”

我不理会陈静在后面的调侃,只顾卖力蹬自行车。

一会,我突然感觉身体左侧的腰间又多了一只手,陈静把左手也伸进来了,贴紧我的毛衣:“好事做到底,俺这只手也冻得不行了,左右开弓,同时温暖一下吧……”

这样,就等于陈静的两手都在我腰间,呈半抱的状态,而且,陈静这么一抱,她的身体和脸也自然贴到了我的后背上。

我的心里暗暗叫苦,这丫头把我暗算了,中计了。

然后,陈静坐在后面老实了,不在折腾,搂住我的腰,在我衣服里面的两只小手也不乱动弹了,只是隔着毛衣紧贴着我的身体。

我感觉到了陈静两只手的温度和力度,感觉到了陈静在后面的依靠和体贴。

我心里觉得很糟糕,刘飞还不知道会怎么想,我可不想得罪我年轻的刘主任。还有,可别在大街上遇到单位的熟人,不然,可就真的说不清楚了。

走到一个十字路口,遇到红灯。

我刚停下,一辆黑色轿车停在左边,车窗摇下来:“喂——江峰,干嘛去?”

我扭头一看,车窗里露出的是梅玲那张白皙妩1媚的脸蛋。

我心里那个窝囊,真他妈倒霉,越怕遇到熟人,却偏偏遇到梅玲。

我刚要说话,坐在后面的陈静先发话了:“哎哟——梅姐啊,我和江峰要一起去吃晚饭呢,农家菜馆,打打牙祭,你干嘛呢?”

陈静说话的时候,两只手都放在我棉衣里面的腰间,身体依然贴紧我的后背,口气显得很随意和放松。

“哦……”梅玲看到了我后面的陈静,也显然看到了陈静的手和身体的位置,笑了:“我去赶一个饭局,呵呵……那……你们去吧……”

边说,梅玲边暧昧地看了我一眼,脸上带着难以捉摸的笑,摇上了车窗。

绿灯亮了,梅玲乘坐的小轿车疾驶而去,我和陈静也继续前行。

好不容易到了江边的农家菜馆,我停住自行车:“可到了,下车!”

陈静恋恋不舍地将手抽出来:“哎呀——真快,还没感觉到呢,就到了……”

陈静的话里充满了留恋和遗憾。

我没有说话,将自行车放好,和陈静进了饭馆,找了一个安静的小木屋,木屋内炉火正旺,很暖和。

我们两人坐在一个小方桌前,面对面坐着。

我去点菜,回来的时候发现陈静把羽绒服脱了,只穿着一件红色的羊毛衫。

我必须得承认,陈静的身材很好,1米65以上的个头,身体很匀称,婀娜多姿,胸部很丰满,特别是穿着羊毛衫之后更加明显。

我不敢抬眼皮直看,垂下眉毛,坐下:“你不冷了?”

“不冷了,这取暖炉真暖和,”陈静的脸色白里透红,笑嘻嘻地看着我:“不过,这取暖炉再暖和,也没有你的身体暖和……”

我淡淡一笑:“你这不是胡扯吗?可能吗?”

“真的,小江同志,”陈静大大的眼睛看着我:“这取暖炉啊,只能温暖我的身体,而你的身体呢,却能温暖我的心……”

我又笑了:“文人骚客的小资情调,你啊,就发酸去吧……好了,美女,喝什么酒?”

“你喝什么酒?”

“我喝白酒!”

“我也喝白酒,你喝什么牌子的?”

“二锅头!”

“我也一样,我也喝二锅头!”陈静毫不示弱。

于是,我要了两个小瓶二锅头,北京红星二锅头。

菜很快上来,我们都不喜欢用酒杯,就直接对着瓶口喝白酒。

我和陈静你一口我一口,边吃边喝边聊,我的身体也很快暖和起来,脱了外套。

“江峰,你刚才说我是文人,我得给你纠正一下,”陈静喝了几口白酒,脸色红扑扑的,话也多起来:“其实啊,咱们做记者的,根本就算不上文人,也不配文人这个称号,真正的文人那是做学问的,搞文学创作的,高风亮节的,咱们算什么?写个新闻稿,八股文,没有任何文学滋润,高中毕业生都会……还有,这做记者的,干久了,个个都是混子,混酒场、混官场、混女人场、混权欲场……哪里像是文人呢?叫咱们文人啊,我真觉得惭愧,觉得辱没了文人的称号……”

我点点头:“陈静,你做记者时间久了,感触比我深,你说的我觉得很有道理,或许以后我会体会地更加深刻……”

陈静笑了:“我们女人,做个记者编辑,安静清闲,就很满足了,你们男人,有志向的男人,哪里有会甘心一辈子做记者编辑的,都是在利用做记者积累社会资源,为自己下一步的进步做跳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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