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请灵请神谈巫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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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请灵人这个流派,师傅之前只给我大体的说了唤鬼请神的那一类,也就是他和刘老头的师傅巴过穆勒的那种人。可偏偏这请灵人和其他两个大流派不同,它下边有两个支流,另外一个就是作祟诅咒的巫师。

巫师其实以前没有归类到请灵人的流派下,巫师的历史远比我们这个行当要长远的多,甚至可以追溯到人类刚化生开启神智的时候。要提起巫师就不得不提起它的源头,巫!

巫,上古已有此字。在甲骨文、金文都有“巫”字。它应当是中国先民最早创造的一批文字。中国上古创字是有规律的。先民把工和二个“人”字组合在一起,自有其用意。工,《说书》解释说:“工,巧饰也。工,借用古代文学家对“工”字的解释,上下二横分别代表天地。巫则是由二个人在其中。中国古代创字规律,音义有微妙的联系。清代考据学家往往穷尽毕生精力研究音群和义群的关系。巫与乌、呜、污、诬、误、恶、雾、勿、忤、芜同声,大多是些晦暗之词。所以随着后来的演变,巫便代表着隐晦,令人厌恶的东西。

甲骨文时代的巫,是男巫女巫的通称,后世女巫才称为巫,男巫叫觋,《说文》中对巫的解释是:“女能事无形以舞降神者”。据说他们能使鬼神附体,或用其他方式见到鬼神,总之是具有与鬼神沟通的功能而不同于常人。

传说有个巫咸,能知人生死祸福;黄帝作战前,要找他用蓍草来占卜;还有记载说,他的儿子巫贤当了辅佐殷王祖乙的大臣。论起来,祖乙与黄帝年代相去很远,他们父子的寿命真够长了。但既是传说就不必那么较真;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那时的巫,地位是很高的,因为他们是那时最有文化的人,又能将人间事向鬼神报告并把鬼神的指示带回来。但担的责任也大,譬如天不下雨,便将巫脱去衣服放在太阳下曝晒,甚至架起火来烧,以为这就可以惊动鬼神,下雨来救他,结果烧死了不少;战国时西门豹治邺,将用河神的名义诈骗钱财危害人民的巫,统统扔到河里去,说是请他们去通报河神,就是这古法的应用。

治病也是巫的专业,那时得病以为是中了什么邪。就找巫来驱邪。用唱歌跳舞,或口中念念有词及其他奇怪的形体动怍来行使法术;有时也给病人吃点药物。巫在表现鬼神附体或作法前,自己也常要吃某些药以求得兴奋,因为他得表现出与平时不同的癫狂状态,这些药是他们一代一代靠经验积累起来的,只有他们才有和敢用;还有象占卜的时候需要将龟甲或兽骨烧出裂纹,一般人不会烧,而巫则能很快就完成,他们确一些有别人没有的本事,于是成了“招神,逐疫,禳灾,除不祥”的专业户。

巫本身其实更是类似指的是以前具有特殊能力,渊博才学的人。可是人他就有个善恶美丑,当一个人拥有了令其他人恐惧的力量后,很少有人能够保持自己的初心,免不了堕入这权利的深渊中。于是,有一部分巫便走上了邪路,用自己所掌握的力量和知识,来不住的获取财富权利,慢慢的更是把驱邪逐疫,避灾除晦演变成了招邪唤灾,诅咒疫鬼。通过使用这些手段,来让普通人惧怕恐慌自己,从而更加简捷快速的获取金钱权势,美女仆从。

一个从人类出现后就存在的古老行当,它不一定就有后来出现的行当中的规律多。巫没有人可以约束,更加没有人敢去约束。只是力量的侵蚀,更是让后来的巫迷失了自己的本心,最后绝大部分的巫都走上了这条路,骄傲自大的群体心理索性直接以“师”自称,让普通人唤他们为“巫师”。

巫师的历史如此久远,其虽然口碑不好,可一代代掌握下来的力量,却是没有任何一个行当可以与其相提并论。他们不修灵气,不修魂魄,更是不注重肉体,反而是更相信一种类似于德国哲学家黑格尔提出来的“绝对精神”一样儿的存在,所谓的“绝对精神”其实按照现在马克思主义哲学来理解的话儿,是一种唯心主义的世界观。它指的是万物一切存在的实质与内在,更是先于人类社会出现的一种无法言喻无法形容的磅礴浩然的不能够让普通人所理解的精神,整个世界其实都是绝对精神的外化表现。这个绝对精神虽然听起来颇为的难以理解,其实就相当于我们经常挂在嘴边的命运一样儿,只是命运更是具体一些,而绝对精神却抽象一些。

精神与灵魂,我之前以为是包涵的关系,便是灵魂包涵精神,而精神包涵于灵魂。其实,灵魂这个东西谁有能说的清呢?

我太爷爷当时已经六十多岁了,经历的事情也不算少,恰巧就认识一个巫师朋友,他为了立花樱子的事儿,曾与那个朋友一起探讨过什么是灵魂。他的那个朋友是这样形容灵魂与人体,与精神,与灵气之间的关系的。

人生是一条路,路上动的是身,行的是魂,用的是气,静的是神。身体只是在外的皮囊,灵魂是内在的路线,灵气,生气,阳气,阴气等等都只是直接的动力,而精神便是唯一不动如山却又永恒存在的宛如神明一样的存在。人失了身体,失了气息,尚能变成鬼魂,且不算归墟。纵使失了魂魄,徒留一副空皮囊,经过日月灵气的洗礼,尚且能在演化出来另一个生命来,难道你敢说那就不是之前的那个人吗?可独独是缺了精神,那人即是未曾死去,也已经归虚了。

归墟是一种比死亡还更加难以揣度的状态,万物未曾演化,混沌未曾破开之前的状态,我们称之为“虚”,代表着当时无天无地,无草无木,空间未启,时间未动,一切都只是一片虚无的死寂,所谓的归虚,便是指的人融入了那片虚无中,没有意识没有感觉彻底的成为天地的一份子,是一种比死亡还要让人恐惧的状态。

巫师这群人,便是从人类睁眼伊始便开始早就这个看不见摸不着的命运,精神的一群人。就像老子的道德经所说的那个“众妙之门”一样儿,他们已经可以算是站在了命运这扇门的门口。他们的手段也是直接作用在人的“命运”之上。

“命中注定”“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命运就像是一个难以捉摸的小女孩,你不知道她何时会捉弄你”,古今中外对于命运这个话题的议论,永远是没有尽头。命运无法形容,也不可形容。巫师的恐怖之处便存在于此,诅咒是巫师的代表手法,其更是诡异莫测。

我太爷爷交给我师傅和袁天灵的那个“同心生死约”,其实受了这个巫师朋友的影响,便融入了一丝儿难以捉摸的命运。而“同心魔”这个邪门法门,更是巫师之间广为流传的一个法门,其中我昨天晚上遇见的那个“七子同心魔”更是同心魔的最终阶段。

“师傅,那,那有办法救天灵吗?”我师傅听我太爷爷给他说完巫师,以及那个同心魔的事儿后,心里更是一阵阵的忐忑不安,只是想着我太爷爷既然能把袁天灵放在太阳底下,那说不定会有办法救袁天灵,所以虽然忐忑,可仍然头脑保持着清醒,向我太爷爷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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