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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非凝神看着我,两眼发亮,点点头:“你理解地很好,说的很好,是的,的确是这样……婚姻其实就是责任和习惯,婚姻里,不要奢望还有刻骨铭心激晴浪漫的爱情,在走入婚姻的那一刻,爱情就在逐渐变淡消失……真正的爱情,永远是在婚姻之外……但正因为婚姻的实质是责任和习惯,所以,会有无数的婚姻即使没有了爱情,也能继续维持下去,而且,甚至,很多婚姻还维持地很和谐……”
听着谢非的话,我没有做声,突然想起一句话:植物有相生相克的,有的势不两立,有的你好我也好。人也是这样,对女人来说,有成千上万的男人,可以成为我们的丈夫。同样对男人来说,有成千上万的女人,可以成为你们的妻子……只要找到了适合你的那种类型。
又想起海峰曾经和我说过的话:许多人迟迟不婚,乐此不疲的在茫茫人海中海选着,寻求那个唯一;许多人结了婚,仍然认为自己不够幸福,悔于当初的选择。婚姻的选择,更是艺术的选择,无论怎样选择,都有遗憾,但是懂得选择的艺术,有创意的去发现和接受,懂得天时、地利、人和的铁律,就知道谁是那个最好的,正如:不选最贵的,只选最好的,而这些都得由自己决定,聪明地主动去发现。
想起这些,不由觉得自己在爱情和婚姻方面有些脑残。
时间在慢慢过去,我和谢非娓娓交谈着,我逐渐发觉谢非其实是个很有涵养很懂生活的雅致知性女人,她的身上散发着成熟少妇的魅力,这魅力让我的心不由有些荡漾……
我不停提醒自己,不可有非分之想,这是我的师姐,是我的老师,是我大领导的老婆,是部长夫人。
但我也不由觉得成熟的知性少妇的确具有别样的风情,特别是谢非这种有素养和涵养的女人。
不知不觉,我又喝了几杯酒,谢非喝的不多。
我的头眩晕的愈发厉害,眼前老是迷迷糊糊有些幻觉,眼前的谢非不时就成了秋桐。
而似乎,感觉谢非看我的眼神也有些迷离……
我不知自己的感觉是否准确,心跳不由加速,不敢多看了。
“师弟,你是一个很棒的小伙子,是一个很优秀的男人……”耳边好像恍惚传来谢非的声音,这声音似乎有些颤抖。
我不确定这声音是否真实,但心跳继续加速。
我摇摇晃晃站起来,想去卫生间用冷水洗把脸。
眼前却似乎有些看不清楚了,等进了一个房间,才发现进了谢非家的客房,而不是卫生间。
同时,一股女人的香味在我身边飘荡,有人在搀扶着我的胳膊,耳边一个温柔的声音:“师弟,你喝多了吗?坐一下,我去给你倒杯水…”
我身不由己就坐了下来,似乎是坐在了柔软的床上。
眼前有些恍惚,似乎看到谢非的身影出去了……
头部又是一阵眩晕,伏特加调制的长岛冰茶的后劲势不可挡,我感到一阵极度的迷幻感觉,身体不由往后一歪,突然有一种巨大的困意……
似乎,我立刻就睡了过去……
不知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我恍惚间就看到了秋桐,端着一杯水,站在我床前。
她将水放在床头柜上,默默地看着我。
我躺在床上,带着迷惘而迷幻的目光看着她,是的,不错,真的是秋桐。
“你休息吧……”她轻声道,说着关上了门,随之屋里一片漆黑。
我莫名其妙地服从了,躺在柔软的床上。
紧接着我感到一双充满柔情的手轻柔地摸索着、抚摸着我的身体,在寻找我的脸。
她的手万分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脸,带给我无限的温存和安慰,最终她轻轻地吻起我的脸,吻住我的唇……
我安静地躺着,半梦半醒。随之,我浑身一颤,因为我感到她的手在我的衣服里轻柔地摸索着。她的手自然知道该如何脱掉我的衣服。她缓缓地、小心翼翼地拉下我身上的衣服。然后她开始抚摸我滚烫的身体,还亲了我的小兔子脑袋,这给我带来了难言的美妙块感,令我为之颤抖。
我突然想要立即进入,进入到她身体里那柔软安然的宁静之乡。
于是,我这样做了。
进入她身体的那一刻,我感到的是纯粹的安宁。
进入她体内时,我感到她赤果果的肌肤贴到了我身上。在她体内停了片刻,在那里膨胀着、颤抖着。突然我开始难以自持地choudong。这阵choudong激起了我体内一股新奇激动的涟漪,那涟漪荡漾着、荡漾着,恰似温柔的火苗,轻若鸿毛,直到美妙的顶尖,完美,完美至极,将我和她灼热的身体彻底融化。这感觉就像铃铛,铃声如涟漪荡漾、荡漾,最终,她不知不觉发出叫喊声。
她不知不觉中激动地紧贴着我,随之,我又开始了那难以言表的的旋动,如旋涡愈旋愈深,似乎要穿透她整个的肉体与意识,直至她变成一条感觉的流水。她不自觉地叫喊着,那是漆黑夜色中发出的叫声,是生命的呼喊。
当我那生命泉水在她体内喷涌时,我听到了身下的叫声,几乎为这声音所惊慑。随着她的叫声渐弱,我也平静了下来,全然僵住,浑然不知,而她紧抓住我的手也渐渐放松了下来,一动不动了。
我的心里感到了极度的颤动,我又和秋桐做那事了……我们的灵魂和肉体结合融合地是如此和谐和激晴……
我的泪水不知不觉流了出来……
一个湿滑柔软的东西在亲吻我的脸,将我的泪水吻干……
我昏沉沉地迷睡着,似乎感觉她在穿衣服,一会儿似乎又感觉她开门出去了……
我依旧不知自己是在梦幻还是现实,我似乎不愿意让自己注视现实,我似乎宁愿让自己留在梦幻里……
我终于在迷醉中沉沉睡去,睡得一塌糊涂。
再次醒来,天亮了,我一骨碌爬起来。
这是谢非家的客房,我昨晚在这里睡的。
我身上的衣服穿得好好的,床头放着一杯水。
我怔怔地站在那里,愣愣地回忆着昨晚的片段,似乎记忆断了片子,有些模糊,又有些清晰……
仿佛觉得昨晚的做那事是真实的,但除了梦幻般的的记忆,又没有任何东西能证明这些。
我伸手摸了摸下面,柱子哥好好地挂在那里,不像是被使用过干过活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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