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左思蔺:你就莫拆穿我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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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溢嘱托甘青司买伤药,等他回客栈江溢和席子期却没了踪影,他又兜兜转转去找席若白。

“夙冶,怎么了?”

“你可知无浪兄去了何处?”

“方才有信号弹,二师兄去寻通信弟子,五师兄就陪着过去了。”

甘青司见他偏着头,又道,“听欢,你还在闹别扭?”

席若白没好气道,“我又不是小孩。”

他这一转脸甘青司才见这人面庞微红,突地想起山鬼谣和席真的动静。他们三人房间相邻,再加上耳力本就灵敏,这倒怪不着他,“听欢,你偷听墙角了?”

“甘夙冶!”

没顾着这人害臊,甘青司还若有其事道,“也怪那人不知道开个结界,把我们听欢闹腾成这样。”席若白转身回房,他也负着个手大摇大摆跟进去,“听欢,小事小事,莫放在心上。”

“我——,”

“春心萌动,我明白。”甘青司溜个圈坐在榻上,“你这么大年纪,也是时候了。”

“若我没错记,甘公子比我还大上一岁,可是经验了得?”甘青司愣了半天没反应过来,席若白却当他是默认,冷哼道,“甘公子好本事。”

“惭愧惭愧。”甘青司忽觉情况不对,刚想解释,瞬时一道仙索严严实实把他捆在软榻。

“听欢。”

席若白擦剑没理他。

“席大公子?”

继续擦剑。

“席儿?”

席若白额头青筋一跳。

甘青司像个虫茧在软榻挪动半天,滚过来滚过去的叫唤席若白,然而对方不为所动。他突然停住,道,“听欢,你绑着我我如何去给你师兄送药,你不心疼我不打紧,你师兄耽误不得可对?”

席若白放下剑,关切道,“师兄受伤了?”

“你还真不心疼我。”甘青司猛地坐起,眼神哀怨。

席若白上前跪在软榻对着他,“师兄怎会受伤?”

甘青司挑眉往他下身一瞟,惹得席若白火气升腾,“甘夙冶!”

身体前倾,甘青司咬住席若白上唇,他心思瞬间混乱,仙索自动脱落。本该退开的甘青司却魔怔加深了吻,伸手按住他后腰,将席若白抵在矮桌上辗转吮吸,勾得唇齿间墨香倾泻。

沉醉其中的席若白逐渐迎合他,只要是甘青司,他就无法自持,更无法拒绝。

药瓶滚落在地,声响震得甘青司惊醒,意乱的他脸上一丝错乱而过,再目及席若白时,那湿润的红唇有些微肿,甘青司看得喉咙滚动,艰难撤离视线,“听欢。”

席若白嗯了声,俯身去捡药,“我去送药。”说完快步走出房间。

走到一半,席若白倚着栏杆才得以支撑发软的身子,他也不知自己花了多大力气才从房里逃出来。望着来向,席若白低笑,握紧手中药瓶。

他竟然吻了自己,手指在唇上摩挲,低唤一声,“夙冶……,”

房内甘青司仍是坐在榻上,他开始反省,最终脑海里又是席若白的模样,这一室仿佛都是他的味道,甘青司单手扶额,闷闷道,“原来不一样啊。”十年前那次纯属玩闹,偶尔想起来也只觉有趣,可如今了怎生了得,他竟想要更多。

席若白把药递给山鬼谣后便转身离去,一路上还是发懵。等他回到房间就见甘青司盘个腿在软榻上深思。

“夙冶?”

甘青司抬眉,“嗯。”

“在想什么?”

“我在想我们的赌注到底谁赢了。”甘青司想自行了断,他总不能说我在想你,只能把话扔得越远越好。

席若白从容笑道,“你必输无疑。”

凡是打赌之事,甘青司从来不缺霉运。

他望着席若白,喃喃道,“是啊,总是输给你。”

席若白还未回话,江溢进房三两步走到桌旁,“梦岭来命,让门人留意山鬼谣动向。”

留哪门子意啊,人大老爷们似的躺你梦岭大师兄床上呢!

“并且下令,格杀勿论。”

好的,请先杀了他们吧。

第二日晨,甘青司就听得外边哄闹声四起。他随意洗漱后便出门而去,靳谌也从房顶飞落,“怎么了?”

“不知。”甘青司见不少人疯了似的飞奔,看方向是从城门而来。

江溢、席子期和席若白也随后赶到。

“这是发生了何事?”江溢见路人实在逃窜得快当,也不好拦人问情况。

甘青司突地冷眼看着行人来向道,“行尸。”

席子期问,“难道地界结界破了?”

南梁是四国中行尸最少出现之地,两国征战上百年的鹿围是唯一特例。临近东吴和西越的地方也有历代南梁咒术师所布千年结界,除非是在南梁内成尸,否则根本无法从外带入。

江溢道,“过去看看,此事恐怕与东吴人有关。”长容是东吴南梁两国交界处,若是出现行尸,还真不敢往南梁人身上想,没事害自个儿人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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