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不得了啊(改)(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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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太卑微太渺小,哪怕她使出全部的努力,也很难阻挡那些邪恶之人的疯狂。她真的害怕了。

林家别墅里,高君如正暴跳如雷。

“小贱人!岂有此理!勾引不到我儿子,竟然跑去嫁给庄世寰!好个张碧落,我怎么就没看出你这么贱呢!”高君如破口大骂,茶杯都摔了好几个。

佣人们全都低着头,一个个大气不敢出。生怕被高君如听见要迁怒于她们。

刚才,她那个好闺蜜,蒋岑的妈妈打电话过来,得意地告诉了她一个好消息:她的外甥女张碧落,已经和庄世寰结婚了,结婚证都领了。等挑个好日子还要办婚礼呢!

高君如是看不上张碧落的,但是一听说张碧落转身就跑去跟庄世寰结婚了,她又气得抓狂,觉得张碧落是存心在扇她高君如的脸。

毕竟所有人都知道,张碧落和林彦深是一对儿,现在这女人跟庄世寰结婚了,不是暗示群众林家被庄家挖了墙角戴了绿帽吗?这种奇耻大辱,叫高君如如何忍得?

刘颖特意打电话过来,就是来耀武扬威的。

高君如气得心肝疼,再也顾不得许多,抄起手机给张碧落打电话。

张碧落刚洗完澡,正坐在化妆凳前进行晚间例行保养,看到是高君如的电话,眉头忍不住一皱。

看了正靠在床头玩手机的庄世寰一眼,张碧落拿起手机走到隔壁房间,把房门反锁上,才接起电话。

高君如等了半天已经很不耐烦,张碧落一接起电话她就怒道,“张碧落!你可真不得了啊,前脚从我儿子的床上下去,后脚就爬上了庄世寰的床!当女人能寡廉鲜耻成这样,真叫人大开眼界!”

张碧落一听,原来是为了这事,马上放松下来,“哦,这个啊。高总,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儿子跟我根本就是在演戏,他真正喜欢的人是谁,你比我清楚。”

“这是两码事!”高君如怒不可遏,“你就是存心打我跟彦深的脸!我告诉你,即使你哄得庄世寰跟你领了证,李丽龄不会放你进庄家的!想爬上枝头当金凤凰,你没那个命!”

“庄家接不接受我,跟您有什么关系呢?”张碧落忍不住奚落高君如,“您先担心担心自己儿子吧。据我所知,那个沈唯家里还不如我们张家,你儿子对她可是爱得深沉呢!”

高君如气晕了,声音几乎要刺破张碧落的耳膜,“张碧落!别以为我治不了你!我马上给李丽龄打电话,告诉她你当初是怎么爬我儿子的床的!我就不信,你这么个贱货,她会放你进门!”

张碧落的眼神盯着漆黑的窗外,“高君如,我不妨再跟你说件事:我跟你儿子,根本没发生过关系!那天晚上他喝得烂醉如泥,什么都没有做。整件事情,蒋岑都清楚,你要是不信,可以去问问她。”

张碧落说完,也不想听高君如什么反应,马上把手机挂断关机。

真是闹心,本来今天心情很不错,想跟庄世寰甜甜蜜蜜度过一个浪漫的夜晚的,高君如的电话实在太扫兴了。

张碧落走出房门的时候,发现庄世寰就靠在外面的墙壁上等着她。

张碧落有点不自在,“你站这儿干嘛?监视我打电话呀?”

“是啊,”庄世寰懒洋洋搂过她的腰,“跟哪个奸夫打电话?还要躲到旁边的房间里。”

庄世寰的动作懒洋洋的,一双眼睛却机警而精明。

跟他在一起后,张碧落才发现,庄世寰根本不是她之前想象的那种草包花花公子,他其实挺精明的。

也是,这种家庭里长大的孩子,怎么可能真的傻白甜?

张碧落转转眼珠,决定还是实话实说,现在她跟庄世寰是一条线上的蚂蚱,万一事情闹大了,必须确保庄世寰站在她这边才行。

张碧落老老实实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包括她想办法爬林彦深床,后来又用美容仪把自己破|处的事全都说了一遍。

庄世寰的脸色先是好笑,然后是难以置信,最后脸色归于平静,一点也看不出情绪了。

张碧落心里有点慌,按说听见这些事情,庄世寰应该愤怒,骂她或者羞辱她一顿才是啊,可是他动都不动,就那么看着地面,让她心里一点底都没有了。

就在张碧落忐忑的时候,庄世寰突然将她拥入怀中,“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了,想要什么,告诉我就行了,不要再费尽心机,做那些下三滥的事。”

张碧落眨眨眼睛,有点反应不过来。直到过了几秒钟之后,她感到庄世寰的嘴唇落在她的头顶,她听见他低声说,“现在你是庄太太了,我的钱就是你的钱,我的权力就是你的权力。从今以后,你不会再被人看低,被人辱骂,也不用再汲汲营营,低三下四,从今以后,你只用做自己想做的事,只用见自己想见的人,你只管开开心心地享受人生,其他的事情,交给我就行了。”

张碧落愣住了。

过了很久,她的指尖才颤抖起来,泪水从眼眶中夺目而出。

原来,庄世寰是真的爱她。他那些花言巧语,那些骚气冲天的情话浪话,并不都是假的。他是爱她的。

“哭什么?被我感动了?”庄世寰又恢复了不正经的嘴脸,轻佻地挑起张碧落的下巴,“哭得难看死了,鼻头红红的,像酒糟鼻。”

张碧落没有理睬他的嘲笑,她踮起脚尖,用力吻住了庄世寰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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