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七章 梦,有的时候是一种暗示(1 / 2)
将人解决后,吴羽寒将手中的刀随手便丢在了地上:“我来这的任务已经完成,至于剩下的人,想走的便走想替你们主子报仇的尽管来找我。还想继续走这条道的,拿上这个到东郊去,交出东西说明来意自然会有人安排。”伸手从口袋里拿出一枚戒指放下后吴羽寒便径直的走出了韩家,低头看了一眼腹部的伤尝试着抬了抬右手,下一秒传递而来的痛感让吴羽寒眉头微皱,不过想想只有这样自己才能更好的完成自己要做的事。
回到车上后吴羽寒便立刻离开了这里,不是因为害怕什么只是不想赶来的人替自己担心。就在吴羽寒根据司徒墨玹所在的位置赶过去时,却发现他的位置在到达海边时便停了下来。立刻调转方向往海边赶去的同时用另手机给一个人发了一条短信后便将手机丢出了车外,既然要重新开始那便应该断得干干净净。
从始至终被人用黑布条蒙住眼睛的司徒墨玹并不知道他们将自己带到了什么地方,只是当车停下有人让他下车后感受着从耳畔吹过的风和那夹杂着的一丝丝的腥味。尝试着张开了口司徒墨玹发现自己依旧没办法发出一点声音,方才还能用手机打字可现在自己的眼睛什么也看不见即便知道手机还在自己兜里,但是也没没办法打字。
似乎察觉了司徒墨玹的变化带头的人便开口说道:“司徒少爷,您不用着急,我们不过是将你从哪带到另一个地方,你放心我们自然不会伤害你至于接下来我们要交的人会不会那我们就不能保证。为了你也为了你的肚子里的孩子你最好还是乖乖的配合我们否则我可不是什么懂得怜香惜玉的人明白了吗。”
另一个地方,另一个人,看来自己今天时很难回去了。
就这样一直走,直到司徒墨玹听到对方之间的交谈声时一直遮住自己眼睛的黑布被人取了下来。闭上眼睛一会儿再次睁开,在看见眼前的人时司徒墨玹的脸色却突然变了。当看见对面的人让身后的人将一只箱子交到了对方的手里后便拉着司徒墨玹往屋内走去,注意到他腿的司徒墨玹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抽出了自己的手表示自己可以自己走之后便默默的跟在他的身后。
进到屋内后,一个人的出现让司徒墨玹移不开眼睛。伸手指了指那个人想要开口表达自己的惊讶却还是发不出声音,有些挫败的收回手后司徒墨玹便坐了下来。将司徒墨玹所有的动作表情尽收眼底的人很快便明白了他的意思,随后将一杯温水放在司徒墨玹的面前后也做了下来,指了指站在一旁的人笑着说道:“是不是感到很惊讶,毕竟因为她的那张脸和慕容琳雪的一模一样。”
有些惊讶的点了点头后司徒墨玹便一直盯着他,不知道为什么,司徒墨玹总感觉这个人给自己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至于为什么自己也不太清楚。见司徒墨玹一直看着自己段俊灏将纸和笔交给了他:“想说什么想问什么写下来我全部告诉你,至于你为什么在这不过是想通过你让我大哥来见我一面。虽然他一直不喜欢我,但我还是希望能得到他的原谅。”
一直低头写着字的司徒墨玹,在听到眼前的人的解释后便将原来的话划掉随即又写了一段话:“你说的人是吴羽寒?”
“对,我想他应该不愿意跟任何人提起我,毕竟当初他离开北冥和端木家有一半是因为我的原因。所以他一直恨我,我也无话可说,毕竟有些事已经发生了没办法改变。”
“哪那个女生是你什么人?”
“是我的一位朋友。”
“那你叫什么,我们之前见过?”
“或许曾经在哪见过,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段俊灏。”
“我叫司徒墨玹,今天谢谢你。”
“不用跟我客气,雪儿,带司徒少爷去楼上休息。等我跟我哥谈完话我再让人去叫你,到时候我送你们回去。”
“好。”司徒墨玹知道,即便自己想拒绝但是不可能。今天他已经经历过一次所以即便不为了自己也要为了孩子着想。
在吴羽寒赶到出现时,守卫的其中一人立刻走进了屋内:“少爷,大少爷到了但……但看他的情况伤得很重。”
“他受伤了?”
“不知道伤到那,总之就是浑身是血。”
“去叫嘉文过来。”
“是。”
浑身是血,什么人能将他伤成这样,说了不在乎可人都已经伤成这样居然还一个跑过来。卿玉说过若是没有这个人可能现在几大家族都已经在他的控制范围内。当段俊灏走出来看见脸色惨白的人时,眼中闪过一抹不自然的情绪:“大哥。”
段俊灏!“是你让人将他带到这。”
“准确的说是我做了一笔买卖,买下了他的命。”
“目的。”
“让大哥可以面对面的坐下来给我一个能跟你谈一谈的机会。”
失笑的看着眼前的人,吴羽寒点了点头:“也好,我也想找机会跟你谈谈。”
让出一个位置,做出一个请的手势后吴羽寒和段俊灏便走进了屋内。一直跟在吴羽寒身后的段俊灏在看见他右肩往下不到五厘米的位置的枪伤时最终还是忍住没有开口:“请坐。”
“我身上有伤。”言下之意就是在告诉段俊灏这样坐下会弄脏他的沙发。
“无妨,你坐我让人去叫了医生马上就到,至于谈什么,等你的伤口处理好了我们再谈。另外,司徒墨玹在楼上休息,完好无损你不用担心。”
“是吗,可他好与不好与我而言没有任何的意义。”
“看来是我误会了。”
“少爷。”
“嘉文,带他下去处理伤口。”
“在这就好,你帮我将背部的子弹取出就好。”
“那你腹部的伤。”
“子弹我已经取出止血就行。”
看着坐在沙发的这个男人,嘉文再一次明白了段俊灏曾经跟自己说的那些话。这个人男人,即便是想着这般狼狈的模样但是他那与生俱来的气质却丝毫没有受到任何的影响。明白了他的意思后嘉文便放下了药箱拿出了工具,消毒之后帮助他脱下了外套和衬衫,看见他背上的那些伤疤嘉文不敢想这个男人是怎么挺过来的:“我帮你局部麻醉这样……”
“给我一卷纱布就行。”
“取子弹很痛的。”
“死不了就行,动手。”
“好。”第一次帮一个在完全清醒状态下的人取子弹,嘉文有些紧张。但坐在沙发上的人总给人一种受伤的人似乎都不是他,找准位置后嘉文便下了刀,划出一个口子,拿出镊子用最快的速度取出后便立刻拿出消炎药和止血的,一切都处理好之后,便那出纱布帮他包扎,整个过程虽然不到十分钟但嘉文却感觉比自己做了一场几小时的手术还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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