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不管他(1 / 2)
乔宓放开丈夫的臂弯,纤细的长腿一跨,高跟鞋在地板上咚咚两声,双腿交叠而坐。
行云流水的动作,可举手投足间散发出惑人的妖魅。
苏博看着妻子这样,笑着摇摇头,嘴角带着宠溺的微笑,走到她身旁落座。
苏宁易倚在墙边,修长的双腿单膝而立,手上把玩着最新款的超薄手机。
他一句话都没有说,可顾文鸢却第一次觉得,他周身布满阴霾。
“文鸢回来了~”乔宓看着眼前的顾文鸢妖娆开口,妖魅的的丹凤眼也上下打量。
“伯父伯母好!”压抑的气氛让她喘不过气来,整个屋子里的氛围也让人觉的难受,但貌似仅限于顾家人。
顾兴邦面色上很不好看,对于苏家一家登堂入室也没有多说什么,两家本就熟识,况且错的又是顾文鸢。
“苏兄,弟妹,这件事情我会给苏家一个交代,你们放心。”顾兴邦对着坐在沙发上的夫妇道,言语里意有所指。
“伯父伯母,这件事情不是真的,我跟封然只是朋友的关系,没有任何其他的关系!”
顾文鸢急急的冲到苏博夫妇面前,语气急促,语调上扬,整个人处在焦急的状态。
“文鸢啊,这件事情不是我们信不信你的问题,这些东西是阿易的爷爷亲手递到我们手里的。”
乔宓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语气平和,没有任何不妥。到底是豪门大家,言谈举止都是得体有度的,就算发现这样的问题,也没有歇斯底里,尖酸刻薄的讽刺。
顾兴邦与何丽容面面相觑,如果不是来兴师问罪的,那苏家的意思,到底是什么。
“夫人的意思是?”何丽容疑惑的开口。
佣人将上好的大红袍端上茶几,乔宓伸出手去拿起茶杯,杯壁还是有些烫,茶香溢满口腔,她满意的勾唇。
“明天就是订婚宴,所有的事情也打点的差不多了。苏家在宁峰市举足轻重,容不得半点闪失,所以这婚自然也是不能随意退的。”
苏博对着顾兴邦开口,低沉浑厚,富有磁性的声音在客厅里回荡。
顾文鸢挪动脚步走到苏宁易身旁,他修长的手指在手机上滑动,她眼角睹到手机屏幕,上头是一些资料文件。
她伸手拽住他的衣角,上好的面料在她指尖磨擦。
“老大……你信我的对吗?”
小时候她跟在苏宁易身后做小跟班,跟了很久的时间,这声老大代表的,不仅是年少的情感,更多的,是依赖。
苏宁易指尖一颤,抬起头看向他,黑曜石一样的眼睛里深沉的望不到底。
“那么,明天的订婚宴还是会正常举行。”顾兴邦开口问道。
“对,至于这些照片,我们会处理。阿易爷爷那边,也由我们解决。”乔宓开口,又转头看向顾文鸢“以后这样的事情别再发生了。”
“听说纪同学住院了,情况很不好,苏家会负担他的所有费用,也会送他出国医治,这以后啊,没有必要的联系就免了吧。”
顾文鸢抬头看着苏宁易,眼里的悲怆展露无遗“你也是这么想的?”
声音里的哽咽,嗓子里跟塞了棉花一样,堵着难受,还带着疼痛。
“这是最好的解决方法。”
低沉的声音,带有惑人的磁性,曾经是她觉得最动听的声音,现在却让她觉得难受。
顾文鸢放开手指,抬起手腕抹了把脸,脚步往后退。
从头到尾,没有人听过她的声音,相信她的解释。
“就这样,没有信任,就算判死刑犯人也该有上诉的权力……这样剥夺了我开口的权力,盲目给我安了罪名,是吗!”
她感觉呼吸都在撕扯着胸腔的疼痛,她小时候常常去苏宁易家,那时候乔宓对她很好,家里没有人喜欢吃甜食,可乔宓总是准备着,每次她去,总会有甜糯的糕点等她。
她以为他们会信她,起码听听她的说法,而不是给她定了罪,以一副救世主的姿态来给她解决问题,安排退路。
“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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