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8|这章名字不好取(1 / 2)

加入书签

第208章

这个描金红漆盒子比较大, 秦凤仪让媳妇找个家里比较小的食盒, 把冰镇着的荔枝叫李镜的陪嫁媳妇与小圆去了侯府。

剩下的两碟子,自家吃也够的。秦老爷还要挑几个供祖宗, 秦凤仪道, “一宿就坏了, 明儿臭了熏着祖宗。”话说昨儿的荔枝, 给李镜拿屋里一半,老两口还挑了五个供祖宗,剩下的五个,估计也就一人尝个味儿。祖宗知道什么啊,供一宿都坏了。

秦老爷沉了脸道, “供进去,祖宗一见就能吃到了。怎么就能薰着祖宗了, 不孝的小子。”

秦凤仪忙道, “成成,我去供祖宗。”

秦老爷还担心儿子对祖宗不敬,跟了儿子一道进去,秦凤仪不似他爹对祖宗那般虔诚实在, 秦凤仪端了一碟子去祠堂跟祖宗说了两句话, 估量着祖宗也吃着荔枝的味儿了, 就劝他爹一道出来, 把荔枝端出来大家吃了。

秦凤仪道,“爹娘、阿镜,你们吃, 我在陛下那里已是吃过了。”

李镜问他道,“陛下怎么突然赏你这么些个荔枝啊。”

秦凤仪笑,“我今儿帮陛下出了个好意,这是陛下赏我的。”先剥一个,原想喂媳妇吃,看媳妇红红的小嘴唇含着雪白荔枝的模样,秦凤仪就心里痒痒的。结果,他还没喂呢,媳妇就给他个眼神。秦凤仪在这上头伶俐的了不得,连忙手一转,喂他娘吃。

秦太太笑弯了眼,道,“我儿,你自己吃吧,你也爱吃这个。”

“我在陛下那里都吃饱了。”秦凤仪道,“娘,快吃啊。”

秦太太张嘴吃了,想着儿子这成亲后比以前更孝顺了,果然是先成家后立业,男孩子,成家后就稳重了,也懂事了。

秦凤仪还给他爹剥了一个,秦老爷以为儿子也要喂自己,在儿媳妇跟前,这如何使得,秦老爷连忙道,“我自己吃就行,自己吃就行。”伸手接过,自己搁嘴里吃了,道,“果然是宫里的好果子,比咱们在扬州吃到的味儿更好。”

秦太太也说好,笑道,“都是咱们阿凤当差勤勉,不然,陛下如何能赏下这么多的荔枝。”

秦老爷也是一脸欣慰,笑道,“是啊。”

李镜平日里也很爱吃荔枝的人,这回却是有些吃不下去了,她心里就急着问一问丈夫,到底是给陛下出了个什么样的好主意,陛下才会赏他这些个荔枝。

李镜自小在宫中长大,她可是知道宫里那一群人的,向来不会做亏本的买卖。

李镜吃了几个荔枝,就说有些凉,没有再吃了。

秦老爷秦太太一向胃口不错,这东西关键是不能隔夜,于是,俩人总算是美美的吃了回荔枝。

待夫妻二人回房后,李镜也没急着问,直待晚上屋里没人了,俩人上床歇下,李镜方问起秦凤仪究竟给陛下出了个什么主意。秦凤仪道,“你可不能往外说,这是个得罪人的事。”

“我你还不放心么,咱家的事,我何曾往外说过。更何况是你的事。”

秦凤仪便大致与媳妇说了,李镜拧眉,“你这主意,可算是把宗室都得罪了。你怎么这样冒失。”

“这算什么冒失啊,你不晓得,陛下可为这事儿发愁哪。陛下待我好,我岂能看着陛下发愁啊,当然是有主意就与陛下说了。”

李镜道,“就显得你聪明是不是?宗室的事,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这主意,也算不得什么高明的主意,当然,这也不是坏主意。只是,你这话一出,就将十万宗室都得罪惨了。这原是他们景家的事,你多什么嘴,这下子可好了,省得宗室没人记恨了。他们惹不起陛下,还不将仇全都对着你来啊。”李镜真是快愁死了,恨不能把吃进去的荔枝吐出来。

秦凤仪道,“想那么远做甚?我也做官一年了,你们妇道人家就是心思浅,做什么事不得罪人哪。以前咱爹做生意,一样叫人眼馋眼气,气咱家生意好。我跟陛下说得来,一样有人嫉妒我得陛下喜欢。这些宗室人虽多,也不过是乌合之众。怕什么呀,有陛下呢,天塌下来肯定也是他顶着。”

李镜气得心里发闷,道,“知道商鞅是什么死的吗?”

媳妇这样一说,秦凤仪沉吟道,“媳妇,难道我竟有商君的才干啊?唉哟,我先时都不晓得。”

李镜拧他腰一下子,“跟你说正经事,不许嬉皮笑脸。”

“我说你这也想得太远了,商鞅是变法而死,那也是秦孝公死后的事啦。现在陛下活得好好儿的,怕什么呀。好几十年后的事,不用想,谁知道几十年后是啥样子啊?我十六岁前,再也没想到我能来京城中探花还娶了侯府的大小姐哪。”秦凤仪搂着媳妇揉揉腰,与她道,“我知道你担心我,可有什么好担心的呢?我早就看透了,自从做了那个梦,我觉着,我就仿佛被神明点醒了一般。媳妇,我实话告诉你。我可不是大街上随随便便的庸碌人,我是被神明点化过的人,你说,神明为什么点化我,不去点化别人啊?”

李镜不想回答这种无聊的问题,秦凤仪便自问自答,“那肯定是对我有什么特殊的使命,难怪从小我就觉着,我这一生注定不平凡呢。”

哪怕是听惯了秦凤仪自吹自擂,李镜也委实有些受不住,心下一阵巨大的恶心,李镜连忙探出床头,哇的一声就吐了。

秦凤仪吓一跳,连忙自床上跳下去,给媳妇拍背,喂媳妇喝水,又大嗓门儿的把丫环唤进来。然后,秦凤仪两眼放光的望着刚刚止吐的媳妇,欢喜万分地表示,“媳妇,你这是有了吧?”

李镜受不了刚吐过的房间,令侍女将书房收拾出来,她去书房睡。

秦凤仪给媳妇披上披风,跟只老母鸡似的咕咕咕的跟在媳妇身边,一径问,“是有了吧是有了吧是有了吧?”

“你要跟来,再不许吹牛,知道不?”都是被这家伙恶心到才吐的。

“不吹不吹。”秦凤仪跟着媳妇就要去书房,李镜无奈,“穿鞋穿鞋。”

“没事,又不凉,地也很干净。”

“不穿鞋不许上床。”

好在小方把鞋拿过来了,秦凤仪踩上鞋,趿拉着跟着媳妇去了书房休息,秦凤仪还在追问,“是不是有了啊?”

李镜嗔道,“这是能急的事么?我也不确定呢。”不过,这个月月事没来,也是真的。

秦凤仪连忙道,“明儿就请个大夫过来瞧瞧。”

李镜道,“起码得俩月,大夫才能确诊。”

秦凤仪都不敢跟媳妇一个被窝了,怕碰着孩子。不过,他一只手伸过去,摸着媳妇的肚子,想到旧事道,“我说我做的是胎梦吧,你还不信!”

“来,再把那天的梦跟我说一说。”李镜催促道。

“现在想听啦,我不说了。”秦凤仪还端起架子来。

李镜道,“快说吧。”

“你得跟我说好的,我才说。”

“你还没完啦!”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