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四个人的婚礼(9)(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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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典娜有些领悟的说道:“那是不是说的越离谱,感受就越强?”

“也得看对方的反馈,就我而言,我就是喜欢看西姐那种不胜娇羞的模样,视觉加上听觉的双重感受,对我来说是多重的,且有力的,这种令人兴奋的程度,要远在我们平时的想象之上。另外,我觉得听觉接受到的这些字句会让人直面身心的渴望,感到被赋权,从而产生一种自信。”

“还能和自信有关系?”

“当然。”成默耸了耸肩膀,“对男人而言,追求女性不只是为了传宗接代,还为了满足潜意识里的征服欲。就像岛国的人()系列片特别受欢迎,本质上它不是在说占有带来的刺激感受,而是在表达一个男人战胜了另一个男人。”

“原来如此。”雅典娜凝望着成默,认真的问,“那你呢?”

“如果你是问在你身上我有没有获得战胜拿破仑七世的快感.......”成默笑了一下,“完全否认的话就是言不由衷了,这是我对你爱的一部分,但它只是极其微小的一部分。实际上我更多的快乐是来源你无可比拟的智商,其次是无从挑剔的美貌,再其次是无法战胜的实力,要说到拿破仑七世的话,那已经很远很远了,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不过我还是得承认有,大概我也不过是个俗人吧。”

雅典娜表情有点似懂非懂,大概人与人之间的感情,尤其是爱情对她来说实在太过复杂。

见雅典娜陷入了思考,而沈幼乙一直还没有下来,成默便说道:“我上去看看西姐。”

雅典娜点头。

成默起身上楼,听到洗漱室里的水声还在响,成默敲了敲门大声说道:“小西,我进来了。”

“等等......等等.....我马上就洗完......”

成默没有管那么多,推开房门,直奔没有房门的洗漱室,里面淡淡的蒸汽萦绕,淋浴开着,沈幼乙却穿着睡衣坐在马桶上,一副心慌意乱的模样。

看到成默闯了进来,她连忙起身关了水龙头,拿起电吹风说道:“我......我正要吹头发......”

成默没有取笑沈幼乙,温柔的说道:“我帮你吹吧!”

也不容沈幼乙拒绝,成默就从沈幼乙手中取过电吹风,插上电源,拨弄着沈幼乙乌黑油亮的长发,细心的给她吹了起来。

“有时候也得庆幸我是个男孩,我要是个女孩,估计小时候就是那种邋里邋遢的,也没有人帮我洗头,给我扎辫子,可能会更不讨人喜欢吧。”

“那你有没有想当女孩子?”

“这个真没有想过,只想过自己要是不是人,是棵树就好了。”

“树?”

“嗯,抛开细菌不说,地球上活的最长的物种就是树,在加利福尼亚有株巨红杉,高142米,直径有12米,树干的周长大概有37 米,并且它几乎上下一样粗。它的体积和高度真是吓人,是世界上体积最大的树,我去看过它,照相机根本框不下,你猜它多少岁了?”

“多少岁了?”

“至少三千五百岁,因此人们叫这个树中巨人为‘世界爷’,但它还不是年龄最大的树,非洲西部加那利亚岛的龙血树,曾经活到了八千多岁,可惜的是在1868年毁于一场风灾。”

“八千多岁?”

“是啊,八千多岁。”

“你想要活这么久吗?”沈幼乙饶有兴致的问。

“以前不敢想,”成默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现在觉得,能和你们一起活到八十岁就足够了。”

“嗯,我八十岁的时候,小鹿也五十四岁了,估计重孙也该有了,是活的够够的了。”

“其实没必要想那么远的事情,也没必要太过在意小鹿过的怎么样,她有她自己的生活。”成默吹着头发,注视着镜子里的沈幼乙说,“我们自己也很重要,活在当下很重要.....”

看到成默眼中的平静的沈幼乙似乎没有那么紧张了,她鼓起勇气问道:“对了,我下去穿什么衣服好?”

“穿浴袍还是穿睡衣,随便你,反正你穿什么都好看......”

“好看有什么用?还不是要脱的?”

成默笑,“脱了更好看......”

“别取笑我,我面对雅典娜还有点自卑呢。”

成默瞧了瞧沈幼乙那傲人的曲线,咳嗽了一声认真的说:“相信我,这个世界上没有女人能说从身材好的角度出发让你自卑。”

“你这话怎么说的这么拗口?”

“这可是正儿八经的外交辞令。”

..........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好一会,直到成默把沈幼乙的头发吹干,她深吸了一口气说:“好了,我们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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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幼乙穿着她那身保守的棉质睡衣跟着穿着白大褂的雅典娜进了改造好的房间,说是改造,其实也没有大动筋骨,只是在床边安置了各种仪器。

雅典娜指挥沈幼乙先躺在床上,然后说道:“我先给你把电极片贴好,这些电极片我都做过特殊的改造,不会妨碍你们的动作。”

沈幼乙点了点头,紧绷着面容闭上了眼睛。仪器的线主要连接在头部和手腕,对行动造成不了太大的影响,但还是要先把衣物除去。

两个女人在一起实在是太赏心悦目了,即便一个穿着白大褂,一个穿着朴素的白色丝光棉睡衣。尤其是此时此刻有些离谱的场景。

(其中省略若干字)

等雅典娜给沈幼乙贴完电极片,就轮到了成默,成默很光棍的让雅典娜将电极片固定在头部和身上。

仪器就绪之后,雅典娜就说道:“可以开始了。”

大概是注意到了雅典娜灼灼的视线,沈幼乙将脸埋在枕头里,轻声说道:“把.....把纱帐拉下来。”

成默心中腹诽:刚才雅典娜又不是没有看见过,再说你们不都是女人吗?虽然这么想,为了照顾沈幼乙的情绪,成默还是依言将白色的纱帐放了下来,于是一切都像是笼罩在了浓雾之中。

(以下省略若干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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