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彦子垂衣历数长,玉为肌骨铁为肠(1 / 2)

加入书签

即使是周奶奶这个对这方面一窍不通的人也知道,这话说出来有多异想天开。

机会哪里是这么容易的一句说创造就创造的?

周少玺干笑了两声,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周爷爷也很无语,只当自家乖孙是在开玩笑。可他又不想打击他家乖孙的自尊心,于是苦口婆心地暗示道:“乖孙啊,你有这样上进的想法很好!不过啊,这样的想法是需要经过无数人的努力才能实现的!比如我,比如你爸爸,再比如你!”

说着周爷爷喝了口茶,开始了长篇大论:“你看啊,咱们周家现在有这么大的家业,那也是经过祖辈一代代的打拼才积累的下来的啊!你balabala……”

清风安静地听着思想鸡汤,时不时深沉地点两下头表示自己听进去了,看得周爸周爷爷一阵欣慰。

终于,周爷爷又喝了一口茶,结束了他的表演。

“可是,杭方航不就是个最好的例子吗?”清风一脸无辜地看着两脸懵逼的周爸和周爷爷。

周爸:“……”原来刚刚的听懂了都是错觉。

周爷爷:“……”得,说那么多白讲了。

扎心。

清风心里也十分无语,合着这一家子都没听懂她的暗示,可她又不方便把话说得太明白,只好打了个哈哈蒙混过关,不敢再提这个话题。

………

〖哎呀这几个人怎么这么笨呐,完全get不到点子上嘛!真是为他们的智商着急!〗

~%?…;#*’☆&℃$︿★?乱码

将女比清风都还要着急。

清风光速翻了个白眼,暗自做了决定。

“不说了,能瞒着就瞒着,瞒到瞒不下去了再说!反正咱俩都已经孤军奋战这么久了,也不差这一点帮忙了。”

“对了,席城那边怎么样了?还顺利吗?”

〖没有之前邵家那么容易了,杜家最近对股盘的控制很强,也很警惕,不太好下手。〗

“嗯,沈家那边我是放了一半的心了,现在就差这杜家杜哲一个了……”清风仔细地在心中盘算了一下,问道:“警方那边还没有破案吧?”

〖暂时没有。〗

“行吧,那咱们帮帮他们!”

(′⊙ω⊙`)

〖怎么帮?〗

“怎么帮?当然是帮他们‘还原’案情了!”

“事不宜迟,咱们现在就开始!”

说着,清风盘着腿坐在了床上。

〖哦……〗将女似懂非懂地点头,默默等待着自家亲亲宿主的动作。

一分钟过去了……

三分钟过去了……

五分钟过去了……

将女愕然地看着毫无动作的清风,诧异道:

〖小风风,你不是要还原命案发生过程吗?怎么还不开始啊?〗

清风听着这自家小系统这话也是一愣:“你还没开始吗?”

〖……我?〗将女一脸懵逼。

“……”

清风理所当然地看着将女,道:“不是你是谁?难道还是我吗?咱们要伪造命案发生过程的视频,还不能让人发现有ps或者合成的痕迹,我不会啊!这么技术性的事情,当然是你来做我在旁边指导了!”

清风表示:超级理直气壮!(??????????)

〖……〗说的好有道理的样子。

——————

周迅是A市警局行动组队长,也是杜氏碎尸案的负责人。

迫于杜家的压力,局长要求他在短时间内破案结案。

可如今,距离规定的期限已经过了大半,关于案情的线索却是突然断了,破案进度一直停滞不前!

他坐在办公室里,靠在皮椅上皱着眉头一遍一遍地过滤案情。

那天晚上,谢晓晓和何鑫在郊区的别墅里私会偷*情,不知被谁用刀砍死了,尸体还被剁得不成样子,经过法医鉴定死者死亡时间为凌晨两点半左右,在那段时间,杜家何岩、杜亚峰的三儿子杜子建、杜亚峰二女儿的丈夫顾信都有不在场证明。

杜家其余几个人,杜哲、杜亚军、杜淳、杜黎姿均没有确切的不在场证明,还有何鑫的妻子秦娜也是。

案发当晚下了雨,凶手的踪迹经过一晚上的洗涤冲刷早已模糊不清侦查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了。

可案是杜淳报的,因为在案发当晚,杜淳收到了来自妻子谢晓晓的求救短信,短信不长,只有短短几个字:

“景明别苑救”

短信甚至并不完整,看得出来被害人是匆忙之中发出的求救短信。

据杜淳所说,他那天下午喝多了,晚上在短信发过来的时候早就睡着了,到早上醒来才发现了短信,急忙赶到案发现场,发现了被杀死的两人,于是报了警。

杜淳的说法有理有据,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通往景明别苑公路上的监控也显示杜淳的车确实是在案发次日的早上经过那里。

可由于他拿不出确切的不在场证明,也身处嫌疑人之列。

因为照理说,杜淳的杀人动机非常充分:

自己的媳妇出轨了,对象还是跟杜家沾亲带故的。

杜淳以前脾气非常暴躁,近两年才有所收敛,不排除他会在气急攻心之下做出杀人的事来。

而秦娜,据她自己说案发当晚她一直在家睡觉,因为丈夫经常不回来,她早就习惯了,所以很早就睡了。

可有监控显示,案发当晚秦娜有过出行记录,之后就不知去向,这很值得怀疑。

杜亚军据说当晚忙得太晚,就在公司休息了,查看杜氏集团的监控,除了在晚十点半出去过两个小时左右又回来之外,确实没有他其他的出行的记录,嫌疑暂时排除。

至于杜哲,声称是自己的一个朋友生病了,在朋友家照顾了一晚上,并没有回去。

可他死都不肯说出那位朋友是谁,因此无法摆脱嫌疑。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