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王子的黑姑娘】082我睡着了你就可以走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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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一心求死’的无赖,殷怀顺也只能败下阵。

车在富江大酒店停下,温衡动作十分迅速的先下了车,狗腿十足的点头哈腰的给殷怀顺打开车门,不忘叮嘱道:“陆先生已经半个多月没怎么好好吃饭了,这次生病后,也死活不肯吃饭,昨天晚上我硬是让医生给他输了瓶营养液,您等会儿要是能劝他吃点饭再好不过了。”

闻言,殷怀顺顿了顿,弯腰把车里给自己买的早餐拎上了。

去房间的路上,温衡不厌其烦的在殷怀顺耳边絮叨陆伯瑞这半个多月在春通的情况。

“殷小姐,其实你真的应该给陆先生一个机会,我跟在他身边那么久,还没见他这么多着急过。”

“你应该很久没跟陆先生见过面了吧?陆先生瘦了好多,我看着都心疼。”

“你爸爸的事情,跟陆先生真的没关系,其实你们春通这边整顿是迟早的事情,就是所有事情都搅和在一起了,这些事情您自己只要仔细想想就能明白,陆先生在阜城有通天的权利,在你们春通怎么可能有?”

“还有件事您可能还不知道,陆先生为了帮您救您父亲,把他舅……”

不等他把话说完,殷怀顺就有些不耐的回头叫了句:“温莲英。”

“啊?”温衡一脸不明所以。

殷怀顺把手里的早餐递给他:“以后你改名叫‘连英’吧,或者陆伯瑞改名‘慈禧’也行。房卡给我,你去请个医生过来,顺便买点早餐。”

说完,她又认真的补了句:“速度快点,慢了我就走了。”

温衡如同听了圣旨一般,拱手递上房卡:“‘连英’这就去,有劳殷小姐照顾好我们陆先生。”

温衡动作很快,眨眼的功夫就消失在拐角。

殷怀顺拿着房卡走向客房,站在客房门口,她盯着手中的房卡,沉沉的吐了口气,将卡贴了上去。

一声音乐声落下,房门自动打开。

殷怀顺推开门走进去,里面窗帘紧拉着,光线十分昏暗,只能模模糊糊看到客房里面放了张大圆床。

殷怀顺关上门,顺势准备将房卡插进去取电的时候,手又停顿了下来。

她站在原地顿了顿,捏着房卡走了进去。

屋里面很静,如果不是看到床上确实躺着的有个人,会让人误以为屋子里根本没人。

距离上次在葬礼上的匆匆一面,殷怀顺已经一个多礼拜没有见过陆伯瑞了。

上次见他就觉得他清瘦了许多,温衡说的夸张,一个礼拜而已,人又能瘦多少。

她心里虽这样想,但随着她的脚步走近床边,心跳也莫名的加速了起来,分不清到底是紧张还是期待。

她刚走到床边,床上躺着的人突然咳嗽了起来。

咳嗽声沙哑带着颤意。

床上的人翻了个身,面朝窗口的方向侧身躺着。

殷怀顺停下脚没再上前。

“温衡……”陆伯瑞气力不足,嗓音沙哑的说:“倒杯水给我。”

听着他的声音,殷怀顺心口猛然地紧缩般的抽痛了一下,她手脚不听使唤的主动走到桌边,拿起烧开水的水壶。

水壶还是热的,想必是温衡走的时候烧的开水。

殷怀顺拿着纸杯倒了杯热水,转身走向床边。

似乎是听到脚步声靠近,陆伯瑞撑着胳膊想要坐起身。

殷怀顺顺势扶住他的后背,当手触摸到他的身体时,殷怀顺身体微微一僵,端着水杯的手抖了一下。

曾经壁垒分明而又结实的身体,此刻竟然能轻而易举的摸到骨头。

殷怀顺的喉咙有些发紧,眼中涌起一抹湿意。

陆伯瑞已经坐起身,就着她的手低头喝了两口水,就又咳嗽了起来。

殷怀顺放下水杯,弯腰扶着他给他拍背。

这时,她垂在胸前的长发突然被握住,陆伯瑞的咳嗽声瞬间止住了。

殷怀顺也停下了手,两人僵持着动作停在那。

半天后,陆伯瑞微微侧过头问道:“温衡去找你了?”

说话时,他依旧握着她的头发没有松开。

殷怀顺的喉咙越发的紧,仿佛有个东西堵在那里,堵住了她的话语与冷漠的态度。

她用力的吞咽了口口水,才收回手直起身说:“温衡说你的病了,他很担心你。”

说完,她拽着自己的头发想要从他手里抽回来。

但后者却突然收紧了手,不经意的拽了一下。

殷怀顺疼的一皱眉,又弯下了腰。

“你做什么?松开我的头发。”

“我没有让你来。”

“你说什么?”

光线昏暗,殷怀顺低下头只能看到他的头顶,但听到他的话,殷怀顺心里酝酿的所有情绪,一瞬间都冷却了下来。

她无语般的笑了一声,拽着自己的头发微微用力,“那倒是我打扰到陆先生了,麻烦陆先生松开手,我现在就走,不打扰你了。”

陆伯瑞伸出另一只手搂住她的腰,拽着她迫使她横坐在他怀里。

当殷怀顺在瘦骨嶙峋的陆伯瑞怀里挣扎再三没有站起身后,她终于相信了那句话: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他就是瘦成狗,也比她一个女人有力气。

殷怀顺停止挣扎,坐在他怀里恼怒的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两人的距离不到十厘米,彼此能看清楚彼此的面容,陆伯瑞是的神色看着很憔悴,嘴唇干裂,那双幽深而又严肃的双眸也少了很多光彩。

他双眼一眨不眨的紧紧盯着殷怀顺,眼神里也看不出什么情绪,仿佛只想这么静静的看着她。

殷怀顺被他看的浑身别扭,别过了脸。

“瘦了。”陆伯瑞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颊:“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

听到他的话,殷怀顺有些想嗤笑。

他自己都快瘦成干尸了,有什么资格说她。

陆伯瑞的手很热,他捏过她的脸,又摸索着去摸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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