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该死的姜浩辰(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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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说你一天什么也没有做,只给人家出去买喝的了?”听着唐蜜叙述的程姿一下子炸毛了,霍的从沙发上坐起来。

“哎,哎,小心,看,都花了……”唐蜜却温柔的拽着她重新坐下来,她正耐心的给程姿画指甲,程姿刚刚的一冲动,漂亮的玫红色指甲油就抿到了小小的指甲外面。

程姿气鼓鼓的说:“你呀,不会拒绝她们啊,你不拒绝,她们就以为你好欺负,以后,少不得溜你跑腿!”

唐蜜只笑笑,从湿巾筒里拽了一小截湿巾,仔细的捏着程姿的手指,把多余的指甲油小心的擦拭干净了,认真的,仿佛没有听到程姿的警告一样。

“你呀,我说你呢,你这么多年了,还一点没长进啊,不是也在你们那里做了三年秘书了吗?怎么还这么软柿子,和刚出校门时一样啊?”程姿又一次的恨铁不成钢。“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那些女人啊,个个眼高手低,跟红顶白,你白在社会上混这些年了!”

唐蜜不吭声,只有浅笑,却画得极认真,程姿一个劲的絮叨个没完,当她是新入社会的小菜鸟,把办公室里的潜规则,一一的向她道来,嘱她注意这个,注意那个。

但说了半天,程姿发现,自己仿佛对牛弹琴一样,得不到唐蜜的一句应承,唐蜜认真的给她画着指甲,漂亮的脸垂着,密密的刘海下,露出她长长的睫毛,因为认真,那睫毛似都一动不动的,呼吸却是轻浅的,她半伏在自己的膝上,捧着自己的手画着,程姿的心,就那么柔软了下来。

这个样子的唐蜜,是多么的熟悉啊,大学里的四年,唐蜜是她们寝室里最趁职的化妆师,她们其他那五个女孩子,没少让唐蜜来给她们化妆,然后去参加校园内的舞会,她们的寝室在当时的校园里的也是名燥一时的,每次的舞会,她们的亮相,总是让全校的师生都有着小小的惊艳的,这全赖着唐蜜于一个女孩子的天生的爱美之心,她是那样的手巧,当然,心灵这一点,她是占不到的,因为学习上,她总是磕磕绊绊的,还偶有挂科。

现在,寝室里的六个女孩子各奔东西,陆续的接到其他几个人结婚生子,或是谈恋爱的消息,只有程姿与唐蜜两个,到现在,还是孤家寡人。

程姿是一心为着工作,现在,已经是她打工的那家小旅行社的副社长了。

至于唐蜜,程姿的心为着她疼了下,在她心里,唐蜜其实是她们寝室里,她认为最应该毕业就结婚,做一个全职太太的一个。

看着唐蜜认真的给着自己画着指甲,最后一个结尾了,看着她微微的左右打量了自己的手,再抬头,笑眯眯的向着自己说:“都好了,你看看,喜欢不?漂亮不?”

怎么会不漂亮,程姿也笑了下,唐蜜做得好该一个女人做得好的一切,如果没有姜浩辰,是不是她的唐蜜,现在也会嫁一个好男人,然后,安顺平稳的过一生呢,想及此,程姿的牙咬起来,那个该死的姜浩辰……

姜浩辰正与几个知己好友在一家私人会所里玩牌,却突然打了个喷嚏,自觉不雅,径自笑道:“不知道哪个在念我?”

旁边的一众狐朋皆笑,七嘴八舌堵他,自是他哪个红颜知己,被他冷落了,在背地里诅咒他。

偏他打出一着错牌,让对家赢了一笔大的,与他搭伙的人就不依的抓着他说:“你的一颗心现在不知道系到哪个女人身上呢,打牌都不经心,连累我和你输钱!”

姜浩辰心里确实有事,这时,堆了牌,让给自己身边的女人,“好好,刚刚输的都算我的,我先不打了,出去溜一圈去……”

众人想取笑他,但见他一脸疲惫之色,倒不敢太着形迹的说他了,知道他最近被自己的婚事搅得烦燥,就放他离开了牌室。

姜浩辰走出牌室,里面烟气缭绕,猛一出来,外面的空气清新,让他的精神为之一震。

下意识的掏出烟来,划了两根火柴,竟都没有点着,就意兴阑珊,将那精致的火柴盒撇到了一边,信步走出长廊,到了会所三楼的平台之上。

皓月当空,此时的天庭上竟无一丝云,是个绝妙的好夜,他坐到平台上的软椅上,向后仰着,对着一窗的明月。

手里还夹着那只没有点燃的烟,他平素烟瘾并不大,但一旦入神的想事,就会吸上两颗,现在,烟未点,却也挚着,凑到鼻间,轻轻的嗅,一颗心,却怅然落寞。

家里把他与常晚心的婚事定到了今年的十月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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