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章 利名难释解 宝藏动人心(1 / 2)
只有这样,才能享受到报复的滋味,只有这样,才能出了孤家寡人的胸中鸟气,也只有这样,才能显出谁才是这万里江山的真正主人。
这样的故事和这样的结局,正是此等心理阴险变态的皇帝们的心理延伸,也根本是煌煌汉大赋和儒家经典里找寻不到的蛛丝马迹的历史真实。
不要因为他们坐在金銮殿上,望之俨然若神圣就以为他们是神圣高尚的圣佛贤哲。事实上,他们心理的卑劣污秽幽暗乃是被放大了数百千倍的普通坏人的无良缺德,若非如此,他们断断在那个位置上坐不长久的,本身那金銮殿便是邪恶的象征,比恐龙更恐怖,心理正常者,是不能在那个位置上持久的。
这是母亲从小给云若讲的故事,母亲的讲解绝不同于其他母亲的温婉可亲,而是阴森可畏,自小这个故事在云若的心里便有很深的印象,只是当时母亲为了免去尴尬,把佞幸邓通说成是皇帝的好朋友,她也没有讲什么皇权逻辑,作为母亲,怎能给儿子讲什么佞幸呢?
其实聪明智慧的徐蔷毕竟对于皇权所知甚少,这不怪徐蔷,就连那些好像博学多闻的帝王师和道德尊师们对皇帝的了解也不过是一知半解,他们至多只能知道“自秦汉以来,凡为帝王者,皆贼也”,却不明白帝王为贼的根源所在和他们被经典赋予的盗贼本性。
徐蔷哪里知道,孤家寡人岂能是随便的叫的?他们以下贱称号自称,便已经做好了无恶不作的准备。
她给儿子讲的启蒙故事其实舛误百出,皇帝何曾有过朋友呢?除了大度雍容,儒雅宽仁的光武皇帝与不汲汲于富贵,高杆超凡的严子陵,更有哪一段帝皇与普通人的友谊值得称道呢?
曾经,徐蔷的祖父与父亲也自以为是皇帝的朋友,微贱之交,诗书论友,可是哪知道一朝翻脸之下,就变成了一家人哭,一家人为奴。
这悲惨的命运,岂能是徐蔷这样诗书传家的清贵书香门第的书生们所能预测的到的呢?
云若还问母亲,为什么好朋友能给皇帝治病吮痈,而作为亲生儿子的汉景帝反倒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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