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留下来不走,好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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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惊愕的看着自己的手,怎么会这样?难道是被梦魇着了?

后背满是冷汗,我心里害怕的不行。

房间里一片黑暗,我往身边摸了摸,也没人。

“****寰?”我试探叫了声,可是没有任何回答。

我开始莫名的心慌,打开床头灯,披上衣服往门口走,路过洗手间外面的镜子时,我猛地停住。

看着镜子里的人,腿不自觉的发抖,伸手摸向自己的脸。

镜子里,我脸上的肉不受控制的抽动着,跟个疯子一样,最让人瘆得慌的是我感觉不到我的脸在动。

我一直以为我很平静,但是从镜子里看我的脸不停地抽动,并且随着我靠近镜子,竟然跳动的越来越厉害,嘴角缓缓勾起,脸上浮现出我从来没见过的阴冷笑容。

我要是拿这种笑容去看鬼,都不用我出手,就能直接把他们吓死。

我心里越来越慌,这是怎么了?

梦里听见木若的声音,难道她的魂魄在我的身体里?

我猛地往后退,直接撞到洗手间的门上,耳边响起木若的话:你一辈子也别想摆脱我。

我吓得眼泪直接掉了下来,眼泪掉的越欢,脸上的诡异笑容越大。

最后,我直接一巴掌扇在自己的脸上。

随着疼痛,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留下的是一脸惊惧的表情。

我再也受不了,开门跑出去,走到楼梯口的时候看见****寰跟陆逸晨站在楼梯的拐角处。

陆逸晨的情绪很激动,****寰脸色也不好看,身上透着彻骨的寒意,嘴角带着冷笑。

二人不知道在僵持什么。

最后陆逸晨猛地跪到地上,对着****寰砰砰的磕头。

****寰目光复杂的看着他,好半天才把他扶起来,低声说了句话,陆逸晨瞬间满脸的感激,身形慢慢消失。

陆逸晨消失之后,****寰转身看见我,眼神倏地冰冷,大步走过来,看着我的脸:“脸上怎么回事?”

说话的时候,伸手给我轻柔的摁着脸上的伤口。

他一碰,我嘶嘶的吸冷气,暗暗后悔,刚刚对自己太狠了,现在肯定半边脸都肿了。

“我刚刚被梦魇着了,怎么都醒不来,一着急就打了自己一巴掌。”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先不告诉他了,不想让他为我担心,看着他现在脸色还很差,应该是还没恢复好。

他神情放松了些,牵着我的手往房间里走。

回房间之后,我装作不经意的问他:“刚刚陆逸晨来是有啥事吗?”

“没事。”他淡淡地说。

我心中疑惑,面上嗔怪道:“你不是说他是我的护卫么?可从咱们在一起到现在,他都没在我身边几天,你们当初就是耍着我玩呢。”

他笑着在我头上揉了下,哄我说:“乖,他到底是鬼魂,有很多限制,以后把达达带在身边,他顶得上十个陆逸晨。”

我撇撇嘴,“你总是揉我的头,跟你说了多少遍,我已经长大了。”

“你永远是我的小丫头。”他脸都不红的跟我说情话。

我心里甜滋滋的,也就没再追问陆逸晨的事情,可能他有些别的安排吧。

本来我是重新去睡觉的,毕竟已经两晚没睡好了,结果他竟然拿上包,拉着我往外走。

“****寰,咱们要去干啥?”我不解的问他。

他高深莫测的说:“去找失踪的四个小伙子。”

听他说起这个,我瞬间来了精神,“你知道他们在什么地方?”

“我不知道,但有人知道。”他胸有成竹的说。

我本来还想追问的,但是看着他带我往医院走,我瞬间领悟了,“马一涵跟这件事有关?”

说起马一涵,我还是觉得挺不住她的,我当时下手太重,她现在还躺在医院里,肩膀打了好几根钢钉。

****寰欣慰的笑了,“难得聪明一回。”

我冲他呲牙,这是夸我还是损我?

不过,我们却没进医院,而是在大门旁边等着。

“****寰,咱们为什么不进去啊?她要是从后门跑了怎么办?”我着急的说。

他解释说:“这个点,医院其他的们都已近关了,只有这门开着。”

我惊讶的看着他,“你怎么知道?”

他把我拉到怀里,“我比你聪明。”

我伸手在他胸前捶了下。

等了没一会,果然看见马一涵从大门走出来,而且她还把病号服换下了,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

乍一看是没问题的,但要是久看的话就会发现她脸上的笑容一直没变过,一直是那个弧度,而且嘴唇出奇的红。

笑容不达眼底,眼中一片冷漠,仿佛适合脸上的表情分开的。

我看得心里一凉,不由得抓紧了****寰的衣服。

他轻轻的拍着我的背,“不用怕。”

我点点头。

看着马一涵过了马路,我想要追上去,却被****寰拉住。

他冲我摇头,“会被发现。”

“啊?那咱们就不追了?”我皱眉问。

他对我笑笑,从兜里拿出放着那个虫子的竹筒子。

我身上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默默的松开他,往旁边躲了躲。

他把竹筒子打开,里面那条虫子慢慢地爬出来,我看着那密密麻麻的触角,感觉背上特别痒。

那虫子在地上停顿片刻,突然兴奋起来,朝着医院大门爬过去。

“哎,那虫子跑了。”我拽着****寰的衣裳,紧张的说。

“耐心看着。”他说。

他话音刚落,那虫子突然停住,然后转身向马一涵走的方向爬。

我惊讶的看着,一时间都忘记跟上去。

****寰牵着我的手跟在后面,问我:“怎么了?”

我笑着说:“这虫子快赶上狗了,居然能闻味儿。”

他看着我无奈的摇头,“他不是闻着味,而是子母虫之间的感应。”

“感应?”我看着那虫子,“它能感应到子虫?”

“不是,他才是子虫,他能感应到母虫。”****寰解释说。

“居然还有这样的虫子,真的好神奇。”我感叹说。

他说:“这虫子是南疆巫术最基本的一种,巫术兴盛之时,比这更加不可思议的事情都发生过。”

听着他的话,似乎很有感触?

“你见过呀?”我问他。

他一怔,摇头否认,“没有,只是听人说过罢了。”

鬼才信。

我心里腹诽着,也不想再问他,问他点事就跟赶着驴拉磨,不打不动。

跟着那个虫子走了一个多小时,来到郊外,我看着爬正欢的虫子,心里感叹:这虫子腿短,又小,居然那么能爬,我都累的不行了,它居然还那么兴奋。

最后它爬到郊区的废弃楼盘里,爬进最里面的楼房,再也没了动静。

我停在楼前,不敢再往前。

这楼,从外面看着都是一股子鬼气。

****寰也会是神色不明,半天后从包里拿出辟邪符和隐身符给我,自己握着木头剑,带着我往里走。

我越往里走越害怕,这里面阴气刺骨,明显是有大东西。

走一层,转了弯就看见马一涵手里捏着那条虫子,阴笑着瞅着我们。

“没想到你我竟然是在这种情况下见面,师兄。”从她嘴里发出的是个年轻男人声,说完话,她手上一用力,那虫子竟然直接被她捏死了。

身体里黑红的液体往下滴,散发出一股臭烘烘的味。

师兄?

我错愕不已,****寰还有个师弟?

****寰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我早应该想到是你,能将巫术和符咒完美融合的人,除了一清真人,便是你了。”

马一涵把手上的虫子扔到地上,“看见我回来,是不是很失望?千年之前我败给你,但这次,我赢定了。”

跟他说着话,****寰直接把木头剑给我,“生生世世,你注定是我的手下败将。”

听见这话,马一涵的脸瞬间扭曲狰狞起来,嘴里发出嘶嘶的声音,片刻后归于平静,他大笑着说:“这次可不一样,咱们走着瞧。”

他说完,深深的看我一眼,紧接着马一涵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喉咙上下动着,然后呕的一声,弯腰吐出一条手指长的虫子来,通体黝黑,上面还有淡淡的红痕。

不过,在接触到地板的瞬间,就变得干瘪。

我看看她,又看看****寰,小声问:“****寰,能过去吗?”

他原本紧握着,青筋暴起的手缓缓松开,呼出口气,一挥手拿出裂魂刃,沿着顺时针的方向,猛地划了一圈。

我随着裂魂刃转身,突然对上一双满是惊恐的眼睛,眼白上的血丝我都能看见。

“我的妈呀……”我惊呼一声,直接扑进****寰的怀里。

他拥着我,说:“不怕。”

我眼睛眯着条缝,又朝着那双眼睛看过去,就见一个少年被倒吊在在柱子上,脸朝着我这边,脸上满是痛苦的表情,嘴巴大张着,脸色惨白没有血色。

双手朝下耷拉着,已经没了呼吸。

我心里一凉,往四周一看,在东南西北各倒吊着一个小伙子,死状一模一样。

他们不会是失踪的那四个小伙子吧?

我刚想上前看,就被****寰拉住,刚想问他怎么了,就听我们脚下传来砰砰的声音。

“****寰……”我紧紧地抓着他的衣裳,心跳越来越快。

他突然抱起我,用力的朝着地上跺了一脚,然后猛地朝后跃了一步。

他那一脚直接在地上跺出来个大窟窿。

一只满是污泥的手从里面伸出来,我不自觉的拉着****寰退后几步。

“小冉……”从坑里发出一声虚弱的呼喊。

我心里一抽,好想跑。

“小冉……”那里面的人又叫了声。

这次我听清楚了,这是子心的声音。

我忙着跑过去,把她从坑里拽出来。

她浑身都是泥,趴在地上喘粗气。

“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我诧异的问她,同时心里也有些警惕。

她流着眼泪说:“快要闷死我了,我是过来找你的,到了市里已经是晚上了,就打算在客运站附近的宾馆对付一夜,明天再坐车去找你,谁知道一觉醒过来就被关在这下面,我喊得嗓子哑了,都没人理我。”

她从地上起来,看见四周挂着的尸体,又给吓得坐到地上,“这是咋了?”

我说:“这些人都是八月二十五生的。”

她脸色一白,全身都开始颤抖,要朝着我扑过来,我赶紧躲开。

“小冉,他们不是我杀的,真的不是,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她解释说。

我转头看向****寰,他皱眉看着子心,冲我点头,“不是她。”

听他这么说,我才放了心,把子心从地上扶起来。

后来不知道****寰用了什么办法,说是已经通知杜衡过来。

我本来是不相信的,结果没一会杜衡果然来了,瞪着****寰,咬牙说:“以后,不要在我的梦里出现。”

****寰勾唇一笑,“你的梦里有我的女人,我为何不能出现?”

杜衡脸上有些尴尬,看我一眼,没再说什么。

他一来,我跟****寰就离开了,子心被他留下,说是要做笔录。

回去的路上,我试探着问:“****寰,刚刚出现的师弟,是怎么回事?”

他目光一冷,说:“他是我师父最小的徒弟,天赋极高,却不走正道,醉心于巫术,若是他用巫术行善也就罢了,偏偏用来害人,后来被赶出师门。”

我点头,原来是这样。

“那他说的输赢是指啥?”我又问。

“当年我外出游历时,途径南疆,见他在当地为非作歹,规劝无用,只能清理门口,只是当年我明明已经把他超度,却不知他为何还会出现。”他也是疑惑不解。

已经超度的人还能回来?

我犹豫着说:“****寰,你想没想过,或许是你当年学艺不精没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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