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那你本名姓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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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徐千千准时踏进了御膳坊。

现如今她出门的情势也是越来越复杂,不禁坐了家里的车,后面还跟着保镖的车。

什么时候开始把欧阳家叫做家里的。。徐千千忽然有些脸红,但心中又有些许羞涩的幸福感。

保镖要跟着进门,被她急急拦下。在家吃饭被佣人盯着就算了,在外面吃饭就不用再被保镖盯着了吧。。

在门口报了名字,服务生已经早有准备,领着她上了二楼,再进了走廊尽头的房间。

御膳坊的卖点是中式菜肴,空气里也飘着些许中药材炖汤的淡淡香味,闻起来就很大补的味道。

走廊是古色古香的木制结构,搭配中式意味的小盆景和供桌,仿佛是进了旧时江南的大户人家。

走廊尽头的这间房间也是大有深意。门上的挂板是苍劲有力的楷书,上书三个大字“远堂阁”。推门进去,更是彻头彻尾的中式装修,正中是条形方桌搭配九把太师椅,连吊灯都是灯笼,好不应景。

地方是霍庭选了订的,没想到这个满腹花花肠子的霍公子,还有这副雅兴。

墙上有一扇雕花木门,徐千千推了推,锁住了。大约是和旁边的包间联通的房门,徐千千心想。

稍坐了片刻,服务生已经端着茶盘进来。梅子青色的青釉茶具娇小可爱,看得徐千千都好喜欢。

要是能和欧阳谌司一起过来就好了,她心想。

*

正喝着茶,霍庭进来了。

依旧一身黑衣。只是今天不是黑色衬衫,而是中式的棉麻褂子,中间系以盘扣。细看下去,袖口,领口处都有精致的黑色龙形刺绣。或许天气已经渐热的原因,他手中还捏了把折扇。

这个男人,若是收起一身邪肆,不知道会迷倒多少小女孩。

但徐千千往后瞄了瞄,于思嘉不在。

跟着霍庭进来的,还有各式菜品。中餐的菜,总归还是讲究,色,香,味以及摆盘的方式都分外别致。

不到一分钟时间,上了十几个菜,徐千千看得目瞪口呆。

等服务生也撤出去了,徐千千立刻开了口。

“霍先生,这顿饭大概多少钱?”她紧张了,小眼神盯住霍庭。

霍庭瞄了一眼她手上的戒指和表,带着几分调笑,“怎么,欧阳家的小太太还付不起一顿餐钱了?”

徐千千被他一说,又想起曹夫人的一番叮嘱来。她现在身份是不同了,随时要注意着分寸,不然丢的就是欧阳家的脸。

欧阳谌司早就给了她一张黑卡,说是没有额度限制。但她知道他不喜欢霍庭,自然也不会用他的钱请人吃饭。所以今天,她只带着自己的小卡,里面是以前咖啡店打工攒下的钱,还有画廊的小小收入。

看样子,这张小卡今天是要被清空了。。

“那,于思嘉呢?”她又问。

霍庭明显早有准备,慢条斯理地吐出几个字,“她和我分手了。今天我叫她,她不愿来。”

徐千千顿时觉得不安,正准备和他理论的时候,门又一次被推开了。

这次进来的,是个身形娇小的外国女人。个头,身材都和徐千千差不多。她穿着紧身的黑色旗袍,丰腴的身材曲线显露无疑,金黄色的头发编成辫子,都挽在了头顶。

“玛丽,你来。”霍庭笑着招手,然后转头向徐千千介绍,“这是我的女朋友,玛丽。”

“你好!我是女朋友。”玛丽操着蹩脚的中文,和徐千千打招呼。

见此,徐千千也不好说什么了。花花公子果然惰性不改,但只要不是和他单独吃饭,她也就安心了。

玛丽对中餐似乎很感兴趣,大大咧咧地吃了很多。徐千千记挂着爆血的钱包,怕是浪费,便也跟着吃了不少。

不一会儿,服务生送了酒进来,玛丽见了很高兴,忙不迭地给每个人都倒上了。

徐千千执起酒杯,对霍庭说:“霍先生,感谢你能够帮我见到沈丰老师。也请你帮忙转告老师,我真的感激她的帮忙!”

霍庭笑着应了,徐千千轻轻抿了一口酒,完全不烈,还有些清甜的淳味,便又再抿了一小口。

玛丽的兴致也很高,也不知她听没听懂,反正只见她也举起杯子,一口就下去了半杯。

“小丫头,你的谢意我收下了,至于我姑妈那边就留给你自己去说了。。”霍庭也抿了一口酒,道:“毕竟,她还在等着我娶你过门。”

徐千千脸红,为解燃眉之急的胡乱顶替,怎么好解释?于是她连忙岔开话题。

“霍先生,既然沈丰老师是你姑妈,怎么会老师姓沈,而你是姓霍呢?”徐千千其实一直都在好奇这个问题。

霍庭略一挑眉,他笑了笑,“生意人自然用的生意场上的名字。”

“那你本名姓沈了?”徐千千问。

霍庭笑了笑,不置可否。

“那你父亲也是学医吗?还是说和你一样也是生意人?”徐千千又夹了点菜到碗里,不经意地加了一句。

她的注意力都在手中的菜品上,自然也就没有留意霍庭瞬间变化的脸色。

“是,家父也是学医。”霍庭很快笑了笑,“只可惜医人者往往不能自医。”

听这个口气。。徐千千抬起头,她觉得有些许抱歉,“霍先生,不好意思,我不知道。。”

“无妨。”霍庭仍旧笑着,“旧事了。家父为人正直,恪守尽忠,生前最恨被人误解或诬陷,太过执着。只可惜命运不公,母亲去世没几年,他也放不下执念,跟着走了。”

一番话,云淡风轻,大约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道个中酸楚。

徐千千想要说些客套话,但一时又不知怎么组织语言,只觉得口边干涩。于是端起酒杯,自己又小酌了一口。

而一旁的玛丽,似乎已经不胜酒力,有了些许醉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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