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 探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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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后,木清竹擦干了眼泪,摸了摸小腹,站了起来,从走廊里叫来了易阳与令理华,诚恳地对他们说道:“小易,小令,这里就麻烦你们二位了,薪酬我会给你们加倍的,这二天我还有点事,就不能过来了,有什么事情随时给我电话,但是这二天一定要保证他的安全,千万不能让别有用心的人算计了。”

易阳与令理华在阮氏公馆里呆了这么多天后,对木清竹的处境,还有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都已经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也明白了她的苦心,心中都很感动,看来那些娱乐八掛都是捕风捉影的事,确实不能全信,他们从心里对木清竹还是尊重的。

“放心吧,小姐,我们一定会尽全力的。”他们二人忙着点头答应道。

木清竹宽慰地笑了笑,走了出去。

“姐姐,你在哪里?快快回阮氏公馆吧。”木清竹刚走出病房,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接通来,里面就传来张宛心焦急的声音。

木清竹心中一沉,忙问道:“宛心,怎么啦?”

“姐姐,这几天我发现了有人要害NaiNai,我好害怕。”张宛心的声音里都是害怕的颤音。

“真的吗?”木清竹吃了一惊,急忙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姐姐,这几天我一直都在墨园里办公,昨天晚上要忙一个新年晏的项目忙得有点晚,走出办公室时竟然发现一个黑影从***卧房里走出来,那个黑影的身材一看就是个男人,我当时吓了一跳,刚要开口问话,那黑影却飞快地跑了,我追过去时黑影已经不见了,当时我都吓呆了。”张宛心后怕地说道。

木清竹的心一下就沉重了,随即问道:“那梅姨呢?”

“梅姨当时不在,其她的佣人也都不在,后来我才发现整栋楼就只有我和NaiNai在,我是突然回来加班的,估计是那人也没有发现我在办公室里。”张宛心心惊惊地说道。

“那你知道梅姨去哪了吗?平时梅姨都是不会离开***。”木清竹知道墨园里平时很少有男人进去,而选择此时进去***卧房,必有阴谋,想到了朱雅梅,马上问道。

“那个男人刚走,梅姨就回来了,我问了梅姨,原来是NaiNai叫她去翠绿园给阮伯伯送东西去了。后来我把这个情况告诉了梅姨,梅姨很紧张,马上就赶去看了阮NaiNai,还好,阮NaiNai睡着了,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张宛心马上解释道。

阮沐民?他回来了吗?

木清竹的思维急速飞转,这二年阮沐民一直都在非洲投资一个项目,据说很成功,一年到头都忙得没回来过,也可能是年关了,这才赶回来了吧。

看这情形那是有人算准了这个时机才进去阮***房间的,至于目的是什么还不知道,既然没有伤到NaiNai,那就说明暂时还不是要***命的,当下放松了口气,安慰道:“放心吧,宛心,有可能是进了什么小偷之类的,毕竟年关了,小偷也要捞些东西回家过年的,这样的事以前也发生过,放心,NaiNai不会有事的。”

张宛心拍了拍胸口说道:“但愿如此吧,毕竟现在快过年了,现在的阮氏公馆那是灯火辉煌,蛮招人眼球的。”

“阮家俊呢,你不是与他呆在一起吗?”木清竹沉吟着后问道。

“他呀,阮伯伯回来后就把他叫过去了,已经有二天没看到过他了,据说是被阮伯伯骂了,正在面壁思过呢。”张宛心闷闷地说道。

木清竹眼眸一转,看来阮沐民是听到了风声赶回来的,这样也好,有他管住阮家俊,避免再继续犯错了。

“姐姐,你跟瀚宇哥到底怎么啦,今天我刚从楼上下来,就看到夫人回来了,她满脸阴沉,后来听淳姨说是早上夫人接到了一个电话,原来是少爷病了,病得很厉害,现在已经送到医院里去了。“张宛心话题突然一转,又着急地说道。

阮瀚宇病了?木清竹只在听到张宛心话的瞬间,心里咯噔一下,全身心都沉了下去。

“他病了吗?怎么啦!”木清竹的手握紧了手机,紧紧握着,声音却很淡漠。

“姐姐,听说他病得很厉害,发着高烧,说着胡话呢。”张宛心有些消沉地说道。

木清竹的脸很白很白,她靠在了墙壁上。

“姐姐,你跟瀚宇哥到底怎么了?现在阮氏公馆里夫人正在大肆Cao办瀚宇哥与乔安柔那个讨厌的女人的婚礼,姐姐,你知道我心里好难过吗?明明你和瀚宇哥是真心相爱的,你们才是一对,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局面,现在我都对阮家的男人失望透了。“张宛心满是兔死孤悲的心情,连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心灰意懒的。

木清竹眼里盈满了泪,想要安慰她,却又想起了阮家俊,她忽然觉得没有把阮家俊的真实情况告诉给张宛心,那是对她的不负责任,毕竟张宛心对她是如此的信赖,而她却欺骗了她,看着阮家俊带着目的一步步接近张宛心,她都没有阻止住,也没有让张宛心有所警惕,这对她是不公平的。

可她要怎么说?张宛心本就是阮家俊的未婚妻,她对阮家俊也有感觉,她总不能横加拆散吧。

好在,她已经打算原谅阮家俊了。

“宛心,有很多事情是没办法说清的,记住,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要勇于面对,正确对待生活,我这二天还不能回阮氏公馆,新年晏就麻烦你了,到时我会过来参加的,谢谢宛心谢心了。”木清竹靠着墙壁站着,心酸却又无奈地说道。

“你们怎么回事?知道这个病人是谁吗?那是你们的老板,连你们的院长都要怕他,可你们一个个怠慢,不敬,连个暖宝宝说了半天了都没有送过来,这还像话吗?”楼下的走廊护士站里,一个尖锐的女声传了过来,淹没了木清竹的说话声。

木清竹的心脏紧缩了下,头皮一阵发毛,眼里的光有一瞬间的呆滞。

这是乔安柔的声音,即使化成了灰,她也能听出这个声音来。

她怎么会到了这个医院来,不是应该在妇幼保健院保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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