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 / 2)
相对于在国公府的遭遇,少卿府之行便显得宾主尽欢了。
李家的大舅哥不巧也是位读书人,总的来说还是有共同语言的,而且他也没有像程家大舅哥那样敌视。
即便这样,孟明远也没有跟这位舅兄过多接触的打算,他嫌麻烦。
因为李家大舅哥是不敌视他,但是却有点友善过度。
那位李家的舅兄人生比较悲摧,属于久试不中的典型古代书生,如果不是出身官宦之家,估计这辈子不定连个秀才都中不上。所以对于成功人士——孟明远,便羡慕嫉妒恨,进而比较纠葛地盲目崇拜起来。
个人崇拜真心要不得!
而孟明远也终于从程氏口中知道了其兄为什么仇视读书人,因为——有位饱读诗书的男子抢走了他所爱慕的一位姑娘。
夺妻之仇,确实是需要仇视,他理解!
他也并没有因被妻兄刁难而对妻子有所迁怒,仍然保持着在二妻房中轮流留宿的习惯。
九天婚假匆匆便过,孟明远重新开始他规律的上班打卡生活。
新婚期的所谓蜜月,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生活中多了两个女人只是让他多添了些需要烦恼的事罢了,例如——夫妻义务。
孟明远不会灭人欲,他顺其自然,也算是对现在这具身体需求的负责,也方便他男人心性更加的固若金汤。
他已经没有回头路!
留不住的前世,避不了的今生,他只能坚强地面对。
随着新婚蜜月期过去,孟明远打算让两个妻子搬离主屋,府里早就为她们各自收拾了一个院落出来,各自的陪嫁早就已经搬了进去,现在就差她们两个主人领着各自的随侍仆从进驻了。
于是,在某一日晚饭后,他便将此提议说了出来,却不想没能得到两个妻子的点头同意。
“主屋的两个侧卧毕竟狭窄不宽敞,没的委屈了你们,还是搬了吧。”把他的屋子还给他吧,好歹让他能有个清静的空间。
“卧室只是睡觉的地方,地方足够了,”李玉娘温温柔柔地说,眼波柔的如春风拂水,“若郎君坚持,不若我和姐姐搬至院中两厢可好?”
程雪兰眼中一亮,忙点头附和,“妹妹说的极是,郎君,我们姐妹搬到东西两厢居住就好。”
孟明远心中暗自苦笑一声,她们的心思他明白,都不愿轻易远离他这个丈夫的身边。罢了,成亲之后终究比不得以前,好歹现在主卧还给他了,总算不必每天在她们两个屋里轮宿了。
他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面对如花似玉,柔情似水,又每每刻意撩拨挑逗的美娇娘,有时过得真的很辛苦的。白天上班忙一天,晚上还得加班深耕地勤播种,孟明远真真的有些难以消受美人恩。
搬家的事进行得很顺利,当天晚上,成婚后便一直在女人床上轮宿的孟明远终于又享受到了独眠的待遇。
几日后,自自归宁之日回来便开始休整的花园也竣工完成。
程雪兰和李玉娘再次踏足花园的时候,心口顿时被无以名状的柔情充斥。
平整整洁的习武场,刀枪剑戟一应俱全,还有可供休憩的石桌石椅。
花卉盛放采光极好的花房,即便是冬日也能保持相应的温度,让反季的花朵依旧盛放。
平日里与她们虽没有过多语言交流的丈夫,却默默地为她们做了一个丈夫最体贴的事。
闲暇时练练拳剑功夫,侍弄下花草,是她们未出阁时的生活习惯,现在郎君把以往的生活条件重新提供给她们,相比甜言蜜语这样实打实地用行动表示的心意更让她们感动。
才貌双全的探花郎,让多少闺中少女心思旖旎,情思暗抛,却让她们最终得配良人。
他不单有才学,品性也不错,除了有些寡淡少言已是无可挑剔,而那其实也并不算缺点,大多数男人与后宅妇人本就没有太多话题。
随着婚姻生活的时间增加,从最初不得不为的应付责任,到日渐享受,孟明远走过了一段艰涩晦暗的心理路程,内中辛酸不足为外人道。
套用一句后世众所周知的话——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和谐的夫妻生活,平淡而安稳的公务员工作,孟明远觉得这样的日子很好。
可是,日子并不是他一个人在过,他认为的好,在其他人看来却未必如此。
孟明远虽然适应了自己的性别和生理需求,却并不表示他一定会按照这个时代男人在内宅的惯有思维处理夫妻关系。
他在保持着雨露均沾和谐的夫妻生活安定内宅的时候,却忘了子嗣才是这个时代女人心心念念的东西。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