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去找还魂草,寿王阻拦(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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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翎想了想,又看到凤舞身边一脸防备黑豹,想起被人带走的还魂草,迟疑了一下,还是将天驯师的疑问咽了下去。

“走吧!追上去!”说着,南翎回头看了这些巫使一眼,眼中带着几分警告道,“不许为难她!以后不管什么时候见了都恭敬着些!”

“是!谨尊祭司大人令谕!”十多名巫使躬身应诺,随即便跟着南翎走了。

小松鼠迟疑了一下,从南翎腰间的布口袋里跳出来,决定留下跟随凤舞。南翎回头看了小松鼠一眼,没有多说什么,算是默许了。

凤舞现在心里只有杜嘉麟,对一直在身边跳来跳去吱吱叫着的小松鼠视而不见。慌乱中,她忽然想起他们这一行人身上都带着一个锦囊,里面装着内伤外伤的常用药。凤舞赶紧找出来,给杜嘉麟喂了一颗治疗内伤的药丸。

随后,她又想起南翎说若有还魂草或可一试?

凤舞心思一转,随便便升起一个执念:找到还魂草,救杜嘉麟!

可是之前金鹏盗来的还魂草已经被人抢走,她已经不抱希望能找回来了。现在她唯一的希望是那个山谷,希望灵蛇守护的山洞里还有第二株仙草。

“猫头鹰大哥!”凤舞召唤了一声,猫头鹰立即在不远处叫了一声。原来它媳妇儿在那里,跟它之前一样被彭毅弄晕了。

凤舞赶紧过去将这只猫头鹰弄醒,然后吩咐它们一个去给林峰报信,一个去将金鹏以及附近被她赶走的猛兽都叫回来。

给林峰的信,凤舞用焦木在一片内衣布条上写了四个字——“速来救”,落款是“九”。

金鹏很快就回来了。凤舞给它的任务是,将这里到还魂草那个山谷路途中的人引开。

凤舞仔细检查了杜嘉麟的伤。

杜鑫是打算一掌重伤凤舞,却又留着她一条命一时半会儿不会死,这样南翎这个“师父”才会以救徒弟为重,而放弃追他们。但真要把人救活,却是不大可能的事情。

而杜嘉麟扑过去为凤舞挡这一掌的时候,位置已经跟杜鑫一开始设想的不同,所以,杜嘉麟内腑伤得很重,却比杜鑫原本计划的要轻一些,一时半会儿的还有气。

凤舞找了一根只烧掉了枝叶烧焦了表皮的藤蔓备用,斑斓虎大猫就回来了。

凤舞立即将杜嘉麟绑到大猫身上,而后骑着黑豹,迅速往回走。她也顾不得杜嘉麟重伤不宜移动,现在她已经没有第二个选择了。

当初从那个山谷出来,凤舞他们为了躲开后面的追兵,难免走了一些岔路,走了一天一夜才被追上。如今回去,她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顾,让余下的一只猫头鹰带路,只管穿越直线距离回山谷。

路上若遇到有人,金雕也没法引开的,便由一路追随的其他野兽引开。如此,到傍晚的时候,她终于又回到了山峰下的那个小山谷。

黑豹和大猫走进山谷中,远远地距离山洞还有几十丈的距离,它们便有些迟疑,不敢再往前走了。那巨蛇虽然没有出来,但属于灵兽的威压却已经透出来了,稍有些智慧的动物就不会走进冒犯灵兽的威严。

凤舞从黑豹身上下来,让它和大猫守着杜嘉麟,她却点燃了一根火把,义无反顾地走向那个有着巨蛇和无数小蛇的山洞。

……

却说林峰接到凤舞让猫头鹰的求救信,一时间又没法向猫头鹰询问九殿下的情况,真真是心急如焚,赶紧带着人跟着猫头鹰折身回去相救。

然而,没走出多远,就遇到两拨人缠斗。

林峰心急救人,不想趟这些浑水,就想绕道过去。不想那边却忽然跑出来一个人,看到林峰他们一行人,顿时满面惊喜道:“林大人,快,救救我家主子!”

林峰匆匆侧头一看,发觉自己并不认识此人,毫不犹豫地就要走。他在江湖中也认识不少人,若是平常时候,哪怕是一面之缘的朋友有难,他都会上前相助。但现在情况不同,他是领了差事出来的,保护护卫皇子是他的责任,既然知道九殿下有危险,那么无论如何他都要用最快的速度赶过去相救。不然,他如何对得起皇上和太子殿下的信

那人见到林峰本是一脸惊喜,不想林峰竟然像没有看到他一样,丝毫没有停留的意思,毫不犹豫地就要走人。这是什么状况?那人没想过自己被人追杀一脸的炭灰夹杂着鲜血汗水,不是极熟悉的人哪里认得出来?他见林峰“假装”认识自己,便猜测着林峰难道投靠了哪位皇子,有意想害死自家主子?

不行,主子危在旦夕,无论如何他都要将救兵搬过去。就算林峰有意害死自家主子,难道跟随他的人都是一条心?难道他就不担心逃出去一个人,将他的险恶用心曝光?想到这里,那人立即高呼一声道:“林大人,寿王殿下就在前面遇到仇家,还请速速救援!”

林峰听闻这竟然是寿王杜嘉佑的亲兵,怔了一下,无奈地跺着脚道:“快,先去救寿王殿下!”都是皇子,尽管他心里更喜欢九皇子,可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寿王遇险不管。

寿王是跟着之前那队人一起来的。他们这一行人并不是很能吃苦,尤其有寿王这位身份尊贵的王爷以及一位爱美的年轻女人,这路自然是走不快的。也是因此,让他们躲过了前面的各方混战。

而后森林大火,他们就在一边看热闹,心里也是打了如果有人带着还魂草出来他们正好抢的意思。当然,森林那么大,大火熊熊的,又没有固定的路,从他们这里跑出来的人也就不多。而没有还魂草,其他东西杜嘉佑这位皇子自然是看不上的。

不过,他们拦着强行搜身的举动也得罪了不少人。这些人当时迫于形势只能唯唯诺诺,离开以后心里自然是愤恨不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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