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让她臣服(1 / 2)
“我不可理喻?”慕暖蹭地站起来,“漠向远,你知不知道,现在青杨和于季辰住在一起!你敢说……你脱得了干系?”
漠向远有些嘲讽地笑道:“程慕暖,你真的很可笑!喜欢和于季辰在一起,那是青杨的自愿!不管是于季辰做了什么,请问,她有哭喊着向你控诉他强迫她了吗?你觉得是于季辰胁迫了她,可我倒觉这不过就是一场金钱交易!也许青杨还感激于季辰在那个时候拿出那笔钱,试问,那种情况下,一个陌生人凭什么出那么一大笔钱?”
“但是如果我赶回来……”
“不要说你赶回来就能阻止什么,程慕暖,我不认为你有那个能力替徐安民填补那亏空。如果你只是暂时借给青杨这部分钱,到头来……她还是要想办法还钱,到了那个时候……你又要让她怎么办?”漠向远质问。
慕暖愣了一下,但很快反驳,“至少她可以和徐安民一起想办法,两人也不至于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漠向远摇摇头,冷笑了一声,“程慕暖,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幼稚了?那对普通人来说不是小数目,就凭徐安民的本事,他们即使一辈子不吃不喝也还不上!还有,你真的以为徐安民的案子那么简单?我不妨明白地告诉你,即使你替青杨拿上这笔钱,她和徐安民仍然没办法在一起。怪就怪,有人看上了她的男人,而那个人偏偏掌握着徐安民的仕途与未来。他爱青杨毋庸置疑,可他更爱自己,在面对仕途与爱情的选择上,男人永远是理性的!到了那个时候,他若是再抛弃了青杨,你觉得……青杨所承受的打击会比现在小?”
慕暖愣愣地看着他,他的话萦绕在心头,让她意外又惊讶,她绝没有想到,原来中间还有这样一层不为人知的事情。徐安民表面上看似挪用了公款,可实际是有人暗箱操作,只是为陷害他,而抓住他把柄的唯一目的,是逼他接受另一个女人。如果漠向远说的都是真的,那么不管过程是什么,最终青杨都会成为受害者。
“怎么不说话?你也觉自己很幼稚了对不对?程慕暖,我劝你还是现实一点,所谓浪漫真挚的爱情在现实面前根本是不堪一击的,你自己又不是没有经历过,居然还抱着这种想法,真是让我觉得可笑。”他比她高出一大截,居高临下地俯视她,那种紧逼的感觉,让慕暖觉得窒息。
“是啊,我很幼稚,做不到像你那么现实,只要能达到目的,不惜出卖身边任何一个人!”慕暖的情绪有些不受控制,一想到青杨那张苍白而纤瘦的小脸,她就觉得心疼,更多的则是无尽的内疚。
“够了,程慕暖!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你再固执下去就是偏激!”漠向远松了手,“很好,你一个人在这里反省一下也好。”
说完,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转身往楼上走去!
慕暖看着他的背影,突然心里生出一种说不出的悲凉,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没错!我的确应该好好反省一下!答应嫁给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错误!”
此时此刻,她一分钟都不想与他呆在一个空间里,在属于他的地盘里,总会提醒她自己犯下的错误。
听到脚步声,漠向远回过头,见慕暖已走到大门口,他倏地沉了脸色,下一秒便转身追了上去……
慕暖只觉得身后一阵冷风扫过,她刚打开房门,便被人重重地推上,紧接着,一只大手扣在她的手腕处,重重一扯,又一转,身后高大的身影便把她压在了门板上。
“你要去哪儿?”冷冷地声音在头顶响起。
“漠向远,我去哪儿跟你有关系吗?放开你的手!”慕暖抬起头瞪着他。
“放开?放你出去找别的男人吗?”漠向远冷笑,“是齐俊贤还是罗昊阳?”
慕暖吸气,“你说什么?”
漠向远眯着眼睛,嘴角勾起一抹毫无温度的笑,“怎么?我说错了?还是说……这二个都不是,还有其他的人选!”
‘啪……’话音刚落,一个响亮的耳光就甩在了漠向远的脸上,慕暖用了十足的力气,顷刻间,漠向远的脸上便浮起一个粉红色的掌印,可他却一动不动,只是目光变得更加阴冷慑人,恨不得下一秒将她冻成冰坨。
“漠向远,你真是无耻!”慕暖气得呼吸急促,怒极反笑,“既然如此你干嘛还要拉着我?放手啊!”
漠向远睨着她,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休想!放开你,让你去找他们吗?程慕暖,只要一天,你是我漠向远的妻子,就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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