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老公就是解就药(1 / 2)
枫丹庄园主卧。
大床上,一个娇小的身躯掩在被子下,身体不安地扭动,脸颊红的好似滴出血,破烂不堪的唇瓣上有着明显的伤痕和血丝,眉头紧锁,样子十分的痛苦。
“暖暖……暖暖……你觉得怎么样?”漠向远低沉地嗓音幽幽响起,在静谧的房间里回荡着金属的质感。
“漠……漠向远……向……向远……”慕暖紧闭着双眼,嘴唇蠕动,轻轻呢喃。
漠向远抓住她的手,低声安慰,“我在这里,你再忍忍好吗?医生很快就来了!”
“热……热……我好热……”因为他的触碰,慕暖越发地难以自抑,他的手好似冰凉的源泉,她死死地抓住他的手,一边撕扯着自己的衣服,一边将他的手拉到自己的胸口。
“暖暖……忍耐一下。”漠向远按住她的手,从一边的桌子上拿起冰袋,放到她的脸颊上为她降温。
“唔……漠向远……求你……”即使有冰块降温,却依然无法解除她的痛苦,随着药效的加剧,她的身体整个燃烧起来,仿佛下一秒就会焚成灰烬。
漠向远一把抓起电话,拨了出去,刚刚接通,他就低吼了起来,“陆翰丞,你特么是不是坐牛车来的?”
“靠,漠向远,你大半夜把我从温柔乡揪出来,还好意思冲我发火!来了,来了,已经到楼下了。”电话那端传来不满的控诉。
漠向远把电话扔到一边,起身走到窗边,楼下一辆车子刚刚停稳,接着一道修长的身影走了出来。
几分钟后,那道身影推门而入,“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你这么紧张!”
漠向远深吸了口气,指了指床上,“程慕暖被下.药了,你给她看看!”
“噗……”陆翰丞差点没吐血,“漠向远,你没搞错吧?你老婆被下.药了,让我给看看?你就不怕……”
“少废话,她的样子很痛苦,你别浪费时间。”漠向远微恼地催促。
陆翰丞不动声色地看着他,“漠向远,这种事情不需要我看吧?你直接满足她不就得了!你这个解药,比什么都好用。”
漠向远看了一眼慕暖,别开眼,“不行,不可以!”
“有什么不可以的?”陆翰丞挑眉看他,“你不可以……谁还可以?”
漠向远眉宇紧蹙,“说不行就是不行,你快点想想办法。”
“……”陆翰丞不解,“话说回来,你们去哪儿了?她怎么会被人下.药!”
漠向远眉心锁成一个川字,大掌倏地攥成拳,咬牙说道:“是萧正豪!”
“什么?”陆翰丞微微惊愕,“他疯了?”
漠向远沉着脸,阴鸷的好似暴风雨即将来临,“幸好我及时赶到,不然……后果难以想像!”
那一幕,他几乎不敢去回忆,当他冲进暖房的时候,萧正豪正伏在慕暖的身上,她的衣服已经被褪下了大半,露出胸前雪白的肌.肤,她双颊酡.红,媚.眼如丝,口中呢喃着他的名字,如此不正常的反应,他立刻猜到她被人下了药。
当时,他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冲了过去,将萧正豪掀翻在地,接着脱下西装裹在慕暖的身上,抱着她离开。
陆翰丞看着漠向远越发阴郁而冰冷的表情,她拍拍他的肩膀,“向远……”
漠向远伸手打断他,“别说了,还是先给程慕暖看看吧!”
陆翰丞没有迟疑,“我知道了,不会有事的!”
他走到床边,快速地检查了一下慕暖的状况,转身打开带来的医用箱,取出针剂,替她进行了静脉注射。
“好了,打上这一针,她的情况就会慢慢好转,睡一觉就没事了!”陆翰丞起身走到漠向远的面前,犹豫了一下说道:“只是……等她醒来以后,你要怎么跟她解释发生的这一切?”
漠向远皱了下眉,目光凝视着表情略显舒缓的慕暖,再次与陆翰丞对视的时候,他已敛下了仅有一点温柔,“这也是我找你最主要的原因!”
“你想做什么?”陆翰丞问道。
他沉默了几秒钟,像是在做最后的挣扎,进而毫不犹豫地说道:“昨晚的事……不能让她记得!给她做催眠,让她以为……只是自己喝醉了!”
陆翰丞俊逸的脸孔闪过一丝讶然,无框眼镜下,温润平和的目光多了些忧虑,“向远,你确定吗?这么做……会不会太残忍了?”
“……”
不等他开口,陆翰丞便接着说道:“明明是丑陋邪恶的危险人物,却因为催眠术而改变了她的记忆,让她身在险境却丝毫不知,这真的合适吗?你就不怕……萧正豪一次不得手再做第二次?若是再有下次,你确定还能及时赶到救她吗?”
站在窗前的漠向远猛地回过头,眼中的凌厉冰冷慑人,开口的声音不屑而残忍,“危险人物?如果这么说的话,我岂不是那个最危险的?她躲得了吗?若说残忍,谁能抵得过程家人?就算有一天,她落到萧正豪的手里,那也只能是她咎由自取!”
陆翰丞走到他的面前,沉默了良久才开口,“向远,这是你的真心话吗?如果今晚……程慕暖没有被你救下,而是被萧正豪给糟踏了,你真的还能如此淡定吗?”
陆翰丞刚说完,漠向远便低吼起来,“不可能!事实是……我已经救了她!”
“假如……发生了呢?你不会难过,不会后悔吗?”陆翰丞进而逼问。
“哈……笑话,我难过?我后悔?这怎么可能?你别忘了,她可是我的仇人!”漠向远咬牙切齿的样子,恨不得要将慕暖吞入肚腹。
陆翰丞摇摇头,却并不认同,“真的是这样吗?既然如此,你刚刚为什么那么着急?甚至于失控!你可以不承认,但是……你骗不了你自己的心,你明明就是很在乎她!”
“胡说!陆翰丞,我看你是好日子过够了?”漠向远凶狠的目光闪着狠厉,“还是说……你这个心理医院的院长当得太惬意了?要不要……我给你来点调剂?”
“向远,我们是兄弟,所以……我只是提醒你!我不愿意看到,有一天,你报复了程慕暖,非旦没有解脱,反而让你自己陷入更加痛苦的境地!那个时候……你会追悔莫及的!”陆翰丞语重心肠地说道。
“没有那个可能!”漠向远崭钉截铁,“做你该做的事,我的事……不需要任何人插手。”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