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是贼终生是贼(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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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看什么,再看信不信我弄瞎你的眼睛呢?”杜美琪感觉到眼前这男人眼睛里面闪出的笑意,她感觉到全身不舒服,她冷哼地警告着他。

警告的时候,她还不忘张牙舞爪地对着陈欢。

陈欢摸着下巴轻轻一笑:“原来是个女贼啊!”

妙龄少女似乎很讨厌听到女贼这两个字,她听完之后,美目一瞪,对着陈欢凶巴巴地说道:“你才是女贼,你全家都是女贼。”

“你不是女贼是什么呢?”陈欢感觉到好笑,做贼还害怕说。

“我是神偷,不是女贼。”杜美琪冷哼下反驳陈欢。

“神偷还不是女贼。一天是贼,终生是贼。你永远别想洗清了。”陈欢盯着少女说道。他说着倒轻松不少,他能确定面前这个不是千面神偷了。要是千面神偷的话,见到自已早没有那么好说话了,早就脱光光,然后嗲声嗲气地诱惑着了。

“你~~”杜美琪被陈欢气得没话可话。她嘟囔地说道:“我是什么,关你什么事。你最好马上离开这里,别影响我办事。要不,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杜美琪说着,陈欢一脸正气地盯着她,然后拍拍自已身上变成条形状的衣服,两眼盯着杜美琪笑道:“对不起,我是警察。”

杜美琪听完陈欢的话,她感觉有点被忽悠的感觉,她怒喝一声,“警你妹,有什么事你去跟法医说吧。”

骂完,杜美琪的身体像炮弹发射般,全速飞撞向陈欢,她十指上的锋利刀片已经齐齐指向陈欢。

瞧她的模样,是准备跟陈欢拼个你死我活,势不罢休。

杜美琪这下速度暴涨,在陈欢眼中,她已经能进前五了。好俊俏的速度。

杜美琪身影扑向陈欢,她十根纤指全指向陈欢的脖子,她都已经不准备让陈欢活着。

因为,陈欢知道太多了。

何况到这种距离,陈欢还不闪,杜美琪信心越加十足,绝对能把陈欢拿下,这个绝对不成问题。

好狠毒的小妞,陈欢见到杜美琪已经使出死招,他心中暗付着。

杜美琪纤指快贴近的陈欢脖子时,她十指快速地转动下,划出一个美丽的招式,看着有点让人眩目。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陈欢的脖子下一秒应该开花了。

敢忽悠本姑娘,敢喊本姑娘是女贼,那本姑娘让你尝试下死的滋味。杜美琪脸上已经是泛出一个得意的笑容。

可是杜美琪快接近陈欢的时候,让杜美琪觉得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陈欢好像已经看破她的招数,陈欢的身体突然下坠,杜美琪的身体稍飞过点,陈欢由下往下,一招双龙出海,把杜美琪的肚子往上一托。

那种奇怪的力量,让杜美琪的身体失去了对自已力量的控制。

砰!杜美琪整个人被撞到天花板上面。

杜美琪带点惊讶地往下一看,她顿时觉得更加惊奇,趁她被冲上天空那刻,陈欢已经拉过一个衣服架子,架子上面露出来的钢管正对着自已,如果不做出反应的话,定必被钢管刺得穿肠破肚。

还好杜美琪身手不弱,借着落下的力量,她对着衣服架子,用脚蹬下,借力跃到一边去。

尽管是躲掉被那钢管刺穿身体的命运,可是杜美琪已经被弄得狼狈不堪,她倒在地下,要打滚了两圈,才头发散乱地站起来。

杜美琪从地下狼狈地站起来,她美目中已经闪出杀意,她从来没有吃过这样的亏,她盯着眼着的男人,真的恨不得将眼前的男人杀掉。

但是陈欢似乎没有把她放在眼里,独自站在衣服架前,拿着男性服务员的衣服,换了起来。

维多利服务员的服装都不错,漂亮得很。

陈欢在杜美琪眼前换着衣服,毫不介意自已走光。

杜美琪原本还是凶狠地盯着陈欢,可她发现陈欢越脱越少,而且身上优美的肌肉线条,一一显露出来,她看着都不禁有点面红耳赤,还好带着一层人皮面具,要不是的话,她肯定被人发现。

“喂,你有点男人风度没有?处处要致人命。”杜美琪还是忍不住小脾气对着陈欢,暗啐一口。

“你也不是,你都招招要命呢。如果不是我够强的话。可能已经死了。”

陈欢答着的时候,他刚好在穿着裤子,他还故意,对着杜美琪做了个向前顶的动作。

这动作,配合着语言,倒像是在告诉别人,他下半身,比自身实力还要强。

“你这是什么意思?”杜美琪那受得了这般吃果果的调戏,她冷着脸呵斥着陈欢说道。

“我的意思还不明白么?”陈欢说着已经是穿好衣服。他转头对杜美琪轻笑下:“我已经是很仁慈了,要不是没空的话,我早就把你就地正法了。凡是想让老子死的女人,老子都争取让她欲仙欲死的!”

“你~流氓~~”杜美琪那受过这种调戏,她整张脸都冷下来,她气鼓鼓地对陈欢喊着:“臭男人,别走。”

“懒得理你。老子没空。”陈欢拉着门准备出去,搜寻着乐静怡。

他可是害怕慢了,乐静怡会遇上危险。

杜美琪见到陈欢想走,她可是管不了那么多,整个身体扑向陈欢。她就准备跟陈欢来个你死我活的。

谁想到就要杜美琪快扑到陈欢跟前的时候,陈欢突然转过身来,杜美琪还没有明白陈欢为什么,会回过头。

陈欢已经横抱起她整个人,跃进放衣服的柜子里面。

恩~~

杜美琪感觉自已的身体被挤压下,她想喊出声,但是陈欢已经把她的嘴巴捂上。

她想挣扎,陈欢已经用他的两脚,死死地夹紧她。

杜美琪想动作,她发现已经迟了,陈欢另外一只手,已经把她的胸横抱而过,死死地控制住她的双手。

胸口被抱着,身体被压着,完全没有半分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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