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六章穷途陌路(5)(2 / 2)

加入书签

不对,她恼我说明心里还有我呀,我若拔腿走掉会后悔一辈子,况且目的就是来找她的,虽然她不是第一人选,可现在既然碰上了,那也不能错过呀,只是不知屋里还有没有其他人,比如她嫁的那个在城里扛包的汉子。

“妹子,我过路的,来讨口水喝……”我试探着,彳亍着紧盯着屋窗户和房门,不知谁会突然出来。

不料,三山媳妇却在屋里骂道:“滚,赶紧滚!”

声音悲愤而又带着哭腔。

咦,她家真没人?若有人的话,她也不会这么放肆任性的。

我遂大着胆子进了屋:“妹子,我过路的……”

进屋刚说出半句话,迎面就飞来一个东西,我吓的一愣,忙抬手遮挡,“啪”的一下打在我的手臂上,竟是一个扫炕的笤帚。

这么说,除了她,家里真没其他人了。我一步闯进里屋,见她刚从炕上抓起一个枕头又要打我,我一把抓住。

里屋没人,炕上除了一堆叠的板整的被褥,窗台上还摆着几个酒瓶子和一个酒碗。

显然,她那扛包的男人应该是个酒鬼,可能又去县城扛麻袋去了。

“滚,给我滚出去!”她跟我争夺着枕头,低声骂道,“你个畜生,在不走我可要喊人了……”

喊个屁呀,老子就是来找你的!

我一松枕头,双臂就势紧紧抱住了她,低声道:“你喊吧,我早活够了!”

她没喊,却死命想挣脱,我哪能放开她,胳膊猛一用力,把她高大结实的身躯一下子抱了起来,转身就放到了炕沿上,呼哧道:“你老实坐着,听我说。”

她被我的强悍震慑住了,挣扎的幅度明显减弱,但嘴上却骂个不停,啥恶毒话都咬牙切齿地骂了出来。

我不恼,反而暗喜,紧抱住她就把嘴往她脸上贴,她躲闪着猛地呸了一口,被我死抱住她的头,硬亲了上去。

一切都是最原始的劲力,粗暴和霸道。

她不动了,但也不迎合我,只闭眼紧紧抿住嘴唇,任我疯狂。

“你听我说,”我呼哧道,“今天我就是来领你去过好日子的,从此不再分开,一辈子不离不弃,用性命保护你……”

她身子一颤,忽然一头扑在我的怀里,双手紧紧捶打着我的肩膀,呜呜大哭起来。

我用力抱着她,仰天长舒了口气,看来,她在这儿过的并不好呀,要不也不会对我这么恨。

等她情绪渐渐平静下来,抽泣着断断续续地说出了她这些日子的苦楚。

原来,她嫁的这个男人有家暴,他的前妻就是被他打的上吊死了,而她当初并不太清楚他的人品。媒人只说他能干,挣钱也多。

她嫁过来刚开始几天还好,只是晚上受不了那个男人的粗鲁,但这点羞于启齿的私事就忍了,可又过了几天,那男人的本性就暴露出来了,每天晚上回家喝上酒就找事骂人。

骂天骂地,好像天老爷亏欠他啥似的,三山媳妇脾气本来就火爆,忍不住说了他几句,俩人就乒乓干上了。

这下遭殃了,她虽然身高马大,有一股子力气,可毕竟是个女人呀,那男人呢,常年扛麻袋,身体壮实的跟头公牛似的,俩人一交手,三下五除二就把她窝在炕上猛揍起来,咕咚咕咚的跟锤棉花包似的。直到把她揍得没半点反抗之力才罢手。

要知道,一个人的性格是很难改变的,三山媳妇哪能改的了?一次被揍趴下,还有第二次,第三次……

而且那男人揍完她还要接着折腾她,完全不把她当人待。

她几次想逃跑,不跟他过了,可又没地儿去,而且那男人还威胁她说胆敢离婚逃跑,就去杀了她娘全家。

她偎在我怀里越说越委屈,最后都泣不成声了,挽起袖子让我看她胳膊上的淤青,撸起裤管看腿上的紫血,头上的疤珈。

我娘,自己喜欢的女人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我约无动于衷,那还算个男人吗?

我越听心里越堵,越看越恨,最后咬牙切齿对她道:“你别哭了,今晚他回来我就杀死他,然后带你走!”

她猛地一愣,惊愕地抬起头来,望着我:“你……”

我遂把这次计划合盘托出,当然没敢说当初的第一目标就是你,而是说在家食不甘味,夜不能眠,牵挂的要死,才出此计划的。

她听了,激动地抱住我又呜呜地哭了起来,像个久别父母受尽委屈的孩子。

日上三杆,天气热了起来。

她出去关上院门,回来给我炒了一碗鸡蛋,让我吃了,两人便开始筹划起杀人逃跑计划来。

我说的很干脆,反正以后咱逃进深山再也不出来了,杀掉他,以免他去报复你娘家人。这样干脆利索,不留后患。

她听我仔细分析了情况,最后也咬牙坚决支持,一切听我的,我跑哪儿她跟到哪儿,一生一世不离不散,死也要赖上我。

好了,我不需再去找宝林媳妇了,从此将无牵无挂,与世隔绝,这个世界再怎么折腾,与我俩无关了。

我越想越兴奋,吃了饭,我俩又迫不及待地抱着热乎起来。

三热乎两热乎,情绪就控制不住了,当然我们也都不想控制,天空地阔,整个院落里除了她家养的几只鸡,也再没其他活物,索性脱了衣服干吧!

这一战,是天摇地动,山呼海啸,日月轮转,好久好久,才终于累的上气不接下气,大汗淋漓地瘫在了炕上,抬眼望望窗外,太阳早过了晌午了。

“你,真……嘻嘻……”她侧身偎在我怀里,柔柔地道。

“他也这么厉害吗?”我颇有些醋意,也带点调侃地问道。

她猛地搡了我一下,娇嗔地道:“别提那个畜生,他简直就不是人,只有自己……”

从这话里可以猜出,那扛包的酒鬼在那方面不行,脾气急躁的人,办那事也急也快,可以一晚几次,但每次时间都很短。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