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四四章 吃霸王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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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茅屋旁边的那个中年汉子瞬间被切成两半,而茅屋也被直接横切开来,剑气打在的这所茅屋正是束鹿翔所在的地方,剑气透过茅屋打在了束鹿翔的身躯上,一声爆响传来,茅屋崩塌。

远处的狗蛋看到村长被人斩杀,双眼赤红,道:“天杀的坏人,居然杀了我们村长!”

说着便拿起了身旁木棍朝着黑煞冲了过去。黑煞有些不屑的笑着,根本就没有拿狗蛋当一回事,而紫胤真人刚要开口讲话的时候,异变突生,茅屋闪现出一道绚丽多彩的霞光,束鹿翔犹如远古天神一般站立在虚空当中,而这突然的异变,令黑煞和紫胤真人等人都愣在那里看着高空当中的束鹿翔,狗蛋子哪里会管那些,已经冲到了黑煞的背后,用木棍狠狠的敲在了黑煞的脑袋上。

强大的反震之力将狗蛋直接震的倒飞出去,而黑煞则是一点事情都没有,但是这一声爆响,也叫大家都清醒了过来。

黑煞怒火中烧道:“你找死!”

一道剑气顺手而出,朝着远处的狗蛋而去,束鹿翔身形微晃,已经出现在了狗蛋的跟前,随手一抓,那道黑色的剑气瞬间消失。

在这两天的时间里虽说束鹿翔没有醒过来,但是他的神识能够感受到一切,他知道这群人将自己带回来,只是他在疗伤,没有时间起来而已。

现在见这帮入侵者不光没有走,还呆在这里傻愣着,束鹿翔就来气,最后也懒得去疗伤,冲了出来。顺手一抓黑煞的剑气便化为了乌有,这令在场众人全都愣在了那里,虽说那只是黑煞的随手一击,但是黑煞怎么说也是有着分神之境的实力,他这顺手的一招又会差到什么地方去?

“你是何人?”黑煞有些心慌的问道,如此诡异的事情叫他不得不小心对待。

束鹿翔冷哼一声,道:“就凭你想要知道小爷我是谁,你还不够格!”

随后束鹿翔转向狗蛋,说道:“孩子你想报仇么?”

狗蛋傻傻的看着眼前那个前几天还是个四人的家伙居然这样厉害,傻傻的点了点头,现在狗蛋一脑袋浆糊,刚才的那一击完全是出于他的本能反应,现在想想不禁觉得一阵后怕。

束鹿翔轻轻的一笑道:“那你就拿着我的剑去砍他!”

说着束鹿翔将自己的弥罗神剑祭起,弥罗神剑在空中旋转了一圈之后,回到了束鹿翔的手中,束鹿翔将弥罗神剑交到了狗蛋的手里。狗蛋看着眼前的弥罗神剑,心中不禁自信起来,伸手将弥罗神剑接过来,望向远处的黑煞,双眼之中满是复仇之光。

黑煞被狗蛋这样一看,感觉一滴冷汗从他的额头渗出,心想:“这个小孩只不过是一介凡人而已,莫非我还打不过他不成?”

而其他的修士盯着狗蛋手里的弥罗剑,紫胤真人更是惊的张大了嘴巴,半晌之后才说道:“这是上古神器!”

紫胤真人的话令在场所有的人都张大的嘴,神器,就是自己的师门长辈最多也就是又把上品的灵器。天呀,这个人手中居然有传说当中的上古神器,包括在场的魔门弟子,双眼当中都闪烁着强烈的贪欲。

束鹿翔冷哼一声,强大的气势瞬间朝着那些人盖了过去,修为低的那些魔修和修真者全都跪倒在地,恐惧的看着束鹿翔。

黑煞则是强忍住了下跪的冲动,但是束鹿翔气势一放便收,这才令他省的丢人。而狗蛋手握弥罗神剑朝着黑煞走去,黑煞的双眼当中闪现过一丝不屑,虽说你有了弥罗神剑,但是你可不可以走到我的面前还不一定呢。

黑煞挥舞着手中的长剑,准备劈出一道剑气将狗蛋给解决了,但是当他举起手中的长剑的时候,吃惊的发现自己居然无法调动自己的真元之力。自己的魔心更是被一层绚丽多彩的光圈所笼罩着,霎时间黑煞的面色苍白。他知道自己已经被人给禁锢了,恐惧的看着站在远方的束鹿翔。

束鹿翔此时正冷眼看着他们,由于一位远古天神一般。

“我宰了你!”狗蛋忽然间喝道,随后朝着黑煞跑了过去。

被狗蛋这样一喊,黑煞也逐渐恢复了平静,摆出一副防御的阵势,原本就准备劈的狗蛋忽然听到了束鹿翔的传音:“刺他的右肩!”

狗蛋毫不迟疑的将劈改为刺,霎时间变动令黑煞朝着后面遁去,但是没有修为的他只是后退了两步罢了,被弥罗神剑刺了个正着。而他彪悍的魔躯在弥罗神剑跟前,根本就不值一提。

狗蛋见一招击中,更是横剑朝着黑煞扫去,吃了一次哑巴亏的黑煞怎肯再吃一次亏?急忙举起剑来格挡。砰的一声,没有大家想象当中的那一幕,黑煞也完全接受了自己已经被人禁锢的事实。

见自己没事,狗蛋更加的自信起来,抡起弥罗神剑就狠狠的朝着黑煞狂劈猛砍,加上自小他就山上山下的来回跑,身体也是非常的强壮。

没劈出一次,黑煞便撤退一次,黑煞被狗蛋揍得非常的恼火,有精妙的剑招也没有办法任何用出,压根就无法施展出来,终于在一阵狂轰乱炸之下,黑煞的长剑被狗蛋用弥罗神剑直接劈成了两半。

黑煞则是哇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见黑煞喷血,狗蛋更加的兴奋,抡起弥罗神剑来也是越发的自如起来。弥罗神剑闪烁着耀眼的彩光,现在的黑煞是叫苦不迭了。

最后狗蛋一剑劈在了黑煞的胸前,黑煞被撂倒在地上不断的喘着粗气。周围的那些魔门弟子没有一个人敢动,因为束鹿翔那阴森的目光正在盯着他们,他们相信只要他们敢动一下,下一秒肯定会躺下。只好可怜的看着黑煞被狗蛋砍。

狗蛋看着已经躺在地上的黑煞,心中的怒意早已消除的干干净净了,反倒是有些可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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