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他是魔鬼(2 / 2)
“姐们,不是我说,你可真是够背的。”估计是卜卦的时候消耗了法力,许倍倍的脸色看起来有点白,说的话虽然大大咧咧的,但语气还是有些浮,“我粗略看了一下,知道了个大概。”
不消我多问,许倍倍就跟我解释道:“之前我们一起去璇玑村的时候,你被秦晋给推到了井里,意外获得了一颗舍利,对吗?”
“没错,因为璇玑村有个非常厉害的阵法,必须要把那井里的骷髅弄碎,秦晋就把我推到了经历。但阵眼被破坏以后,村口乱坟岗的尸体都爬了出来。”我抿唇道,“那个舍利是我在骷髅里发现的,我拿着它,那些骷髅就不会靠近我。”
许倍倍点了点头,无意间挤出了好几层双下巴,她也不在意,盯着手机屏幕朝我说道:“没错,但你知道吗,周决之所以会缠着你,或者说认错人,就是因为那个舍利。”
“怎么回事?”我不解地凝眉道,“你算出来了吗?”
许倍倍“嗯”了一声,说道,“那舍利其实是周玉璞的,周决杀了他之后,把她肢解了拿出去喂蛊虫,但骨头没被蛊虫吃掉,就被周决拿去火化了,剩下了这一颗舍利。”
“他心里对周玉璞其实有愧疚,就留下了她的一颗头没有处理,但周玉璞彼时是璇玑村的罪人,他怕被村上的人发现,就找了另外一颗头给敲成肉泥,想要蒙混过关。然后还把这颗舍利塞到周玉璞的嘴里,将她脸皮剥下来之后,沉到了村口的水井里。”
许倍倍沉吟着说道:“周决虽然对周玉璞有愧,但他其实有一件更想做的事情——就是取缔璇玑村现有的制度,称王称霸。因为他当时被彭趾附身,对美人村的女孩子根本无法抗拒,结果这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全让周玉璞给毁了,他能不生气吗?所以就想做出些改变,最好能像之前一样,当国立璇玑中学的嚣张,令各色美人在侧。”
“周玉璞告诉你说,璇玑村之所以会被屠村,是因为她在水井里下了蛊,对吧?其实根本不是这样。”许倍倍像是发现了什么秘辛一样,激动地道,“其实是周决想造反,才把周玉璞的头给丢进井里,想要改变村子的风水,导致璇玑村被屠村,然后他就可以趁机收集这些死人的生魂,用来增强自己的力量。”
我彻底呆住了,惊讶地道:“这,周决竟然这么丧心病狂,是他害死了璇玑村的人?”
“没错,你之前跟我说的幻境,需要强大的力量来维持,他一介肉体凡胎,修炼个几辈子也无能为力,所以只能用些见不得光的偏门。”许倍倍不甚赞同地摇了摇头,与我解释道,“就像周玉璞想增强自身的预测能力,就要四处交换别人的性命是一个道理。”
我从头把许倍倍的话捋了一遍,对周决的人品更是不敢恭维——他因为自己的私欲,杀了周玉璞不说,还拿她的遗骸来给全村的人下咒供自己驱使,最后把所有的罪名都归咎到周玉璞身上,害得她不得超生,最后魂飞魄散。这样狠毒的心思,根本不是一个人类能做出来的,他早就成了一个魔鬼!
“可是,我早就把那颗舍利给了凌双了啊。”我疑惑地道,“如果他是因为那颗舍利,那他应该缠着凌双才对!”
镜头那边的许倍倍摇了摇头,说道:“你可能不知道,周玉璞那颗舍利的法力早就被鹿垚的那颗给吸收了,所以秦晋才能用那颗舍利融合你的血来给你治眼睛。而你给凌双的那颗,仅仅就是一颗骨头而已。”
“但是我奇怪的是啊,秦晋明明说那颗舍利只管七天的效用,为什么你现在还是好好的?”许倍倍质疑地道,“因为秦晋治好你的眼睛之后,就拉着你进了周决的幻境,剩下的事情我就看不见了。”
我噎了一噎,同时也松了口气,因为如果许倍倍继续往下看的话,就是关于人王墓的事情了,陆一尘曾再三叮嘱我不要泄露人王墓的秘密,要是让许倍倍发现那就惨了。
“也没有那么玄乎的,就是后来我们进了周决的幻境,周玉璞临死的时候把她的力量用来给我治眼睛,我便好了。”我睁眼说瞎话地道,“这么说来,周决是彻彻底底把我认成了周玉璞,才会做这些事情的咯?”
许倍倍点了点头,说道:“不错,但你要是想摆脱他的话,恐怕没那么简单。”
“解铃还须系铃人,我建议你再去湖南一趟。”许倍倍嬉皮笑脸地说道,“正好我也有点怀念那里,我现在就收拾东西,趁机把年假休了,我们璇玑村再见。”
我心里咯噔一下,瞪着许倍倍道:“许小倍你敢!”
“别生气嘛,大不了见面的时候多给你打两下,我不还手还不行吗?”许倍倍难得跟我正经一回,“你别拒绝我,也别觉得对不起我,真的,出了这么大的事我要是都不帮你,那我不是白学了这身本事了吗?”
许倍倍瞧着镜头,认真地道,“奶奶头七的那天你是在场的,她让我一定学好《无量书》帮你把魂魄找回来,现在书丢了,找回魂魄比上天还难,我总不能连你这个人也看不住。”
“你就是死,那也得死在我眼前!……”许倍倍一改平时大大咧咧的模样,若有所指地道,“我一直以为你活的挺好的,今天看了你这段时间的经历才知道谁都不容易,但你放心,今后姐罩你。”
我差点没让她这话给说哭了,有点受不了地要把视频挂断:“你干嘛跟我说这个啊,尴尬死了。”
许倍倍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怼她,嫌弃地朝我翻了一个标准的白眼。我趁机截了张图拿来当她通讯头像,截好图发现她已经把视频挂断了,但连五秒钟都没过,她那边就给我发了个消息,却只有四个字:
“小心楼舂。”
我一愣,讷讷地追问了一句:“楼舂?他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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