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2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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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念叨着,许辞就挪了一下身体,抱住了她的腰,一脸幸福地嘟囔:“小亲亲真好啊,你怎么这么好呢。”

“松开。”

“我在用我温暖的体温,温暖寒冷的你,有没有被感动?”

“没有。”

许辞还算听话,直接松开了她,继续老老实实地躺着。

许悠悠又说了一遍药怎么吃,许辞也都应了。

她又扭头去了厨房,帮许辞煮了热水,倒进保温杯里拧好,又给许辞接了半杯凉白开,放在了床头。

“夜里实在难受了,需要吃药的时候,把保温杯里的水兑到杯子里就可以喝了,知道吗?”

许辞已经要睡着了,只是用鼻音应了一句:“嗯。”

糯糯的,还有点可爱。

许悠悠看他的状态还有点不放心,问:“你家里有备用钥匙吗?”

许辞没回答,指了指床头柜。

她自己打开柜门,然后就看到了一抽屉内裤,又关上了,然后就听到许辞说:“在底下,你摸摸看。”

她只能硬着头皮,在一堆内裤里摸出了一把钥匙来。

“钥匙我拿走了,以防万一用的,等你好了就还给你。”许悠悠将钥匙放进口袋里,没得到回答,许辞似乎睡着了。

她又帮许辞盖了盖被子,扭头离开了许辞的家,在门口用钥匙锁了门。

第二天早上,许悠悠并没有跟许辞一起去上学。

检查完分担区回来,路过3班的时候,她特意从后门玻璃朝里面看了一眼,发现许辞没来上课。

回到教室,她取出手机,点开许辞的聊天框,输入了一行字:好了吗?

想了想,最后没发送出去,而是将手机收了起来。

就这样平静地度过一天,放学回去的路上,再次体验到了公交车炼狱。

其实有许辞在身边,确实能分担不少。

得了闲,她取出手机来,看了看微信,许辞一天都没跟她说话。

回到家,她到15楼下了电梯,站在楼梯间迟疑了一会,思考要不要去看看许辞,最后还是作罢了。

补课班里。

今天孟老师给学生们准备了哈密瓜,已经切好了,分成了几个小盘子分给了他们,牙签都插好了。

“许辞今天没来?”孟老师问。

“嗯,他生病了。”

孟老师从书桌前,拿出了几张卷子:“你家里离许辞家里比较近吧,把这个送到许辞那里去,让他试试看吧。”

“嗯,好。”许悠悠立即接了过来,收进了包里。

她突然有了名正言顺看许辞的理由。

其实其他的时候都可以问,许辞也会乐意回答,但是总觉得很做作似的。

她不擅长关心人,发出问候都会害羞。

补课结束,许悠悠回去的步伐有点急促,也不知是不是因为今天是单独一个人回去。

一路跑到了家楼下,划了电梯卡,到了15楼下楼,又从楼梯上了18楼。

他们小区的电梯卡只到对应楼层,幸好他们两家只差三层楼。

到了1803,她按了门铃,半天都没有人开门。

她从口袋取出钥匙,打开门,拉开门走了进去。

许辞家里没有开灯,她自己将灯打开,然后问了一声:“许辞,你在家吗?”

等了一会,没人回答。

她换了鞋子,朝卧室里走去,并没有开卧室的灯,就看到许辞依旧在床上蜷缩着躺着。

她突然有点不安,快步走到了许辞身边,看到床头柜上的水已经喝完了,他应该吃过药,药盒随便放在床头柜上。

她伸手将许辞额头的退烧贴撕了下来,然后摸了摸额头的温度,怕是因为退烧贴干扰了体温,又摸了摸他的脖颈,温度好了一些了。

许辞似乎被惊动了,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然后摸到了一只手,睁开眼睛迷迷糊糊地看了一眼,就看到了许悠悠。

许悠悠下意识的放下心来,还活着呢,这就没事了。

结果想要抽回手,手却被抓住了,紧接着,她整个人都被抓着到了他的怀里。

许辞翻了一个身,将她压在身下,俯下身,不管不顾地亲了上来,她被吻得措手不及。

如果说上一次是蜻蜓点水,那么这次就是惊涛骇浪,撼动了整个海洋。

嘴唇被碾压着,因为没有防备,撬开唇齿也只用了一瞬间而已。

粗重又炙热的呼吸在她的脸颊上散开,粗重的呼吸似乎就在耳边,让她一下子坠入了深渊之中。

她用手抵着他的胸口,却推不开这个野兽一样的男生。

其实他的唇瓣有点干,但是足够柔软,口中也有烟草的味道,似乎睡觉之前吸了烟,还不止一根。

因为体温比常人要高,以至于这个怀抱十分温热,让她的眼前升腾起了一股子雾气,一点点剥夺着她的理智。

许辞显得很急切,用力抱着她,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胸腔里,吻也热切难耐,霸道非常。

第一次接吻,感觉只是有点痒。

第二次接吻,则是浓烈的酒,让不胜酒力的她一下子就醉了。

第一次饮酒,并不觉得味道多好,却被酒水烫着口腔,酒不醉人人自醉,吻不缠绵却勾魂。

许久,他终于肯放开她,唇瓣却在亲吻她的脸颊,稀碎的吻,密集得如同清晨的露珠坠落,带着诱人的甘甜。

最后,他咬了一下她的耳垂。

她试着叫了一声:“许辞……”

然后用手掐了他一把,他的身体突然一颤,然后整个人都僵持住了。

许辞真的烧迷糊了。

早上起来的时候,依旧头重脚轻,头痛欲裂。

他跟班主任请了假,他去不去学校,真的没什么区别,假很快就批了,于是他躺在床上继续睡觉。

睡到中午饿得不行,拿手机订了外卖,下楼的时候只套了外套,小腿被风一吹再次严重了病情。

吃完饭后,浑身疼得难受,他强忍着吃了药,在傍晚的时候才迷迷糊糊地睡着。

估计是药劲上来了,他睡得很沉。

他断断续续做了很多梦。

他梦到自己还在体校,参加学校的选拔,被选中了,跟沈轻他们一块去了省队,还偶尔回来看看同班同学,别提有多潇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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