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莽然而去(1 / 2)
夏去秋来,转眼,半年多已过。
此时,省城南外环边,竹苑小区的一幢高楼二十八层的一套三居室内,一个人在客厅里是坐卧不安。
窗外秋风瑟瑟,室内寂寞无声!
今天这是怎么了?
像是沉思,又好似躁动。此人,时而起身走走,嘴里似默念着什么;时而沙发上一仰,直视天花板是两眼一眨不眨。而手上夹着的那一支烟,像是被忘了,点燃后抽了不到两口。静燃间,是细烟缭绕,轻轻缈缈!
是,此人不是别人,此人正是冬末春初,由那南国一路奔袭而至此地的那个贼!
下午,他接了个电话,其间对方偶一句话,让闲聊中的这贼刹那就双眉一怔!
跟着,像是极其兴奋。同时,又好似咬牙切齿。放下手机,此贼就像是开始准备,先是一张房型图看了又看。随后,又拿出一张市区图,是扫了又扫。最后,收起两张图,这贼是嘴角一个冷笑!
貌似等待的就是这一天,仿佛蛰伏就要结束。
是,今晚,不,今夜,这贼终于要行动了!
……
可待夜幕降至,这贼却又像是犹豫了!
仿佛,今夜会发生些什么!但却不知又有何会发生。从天色渐暗,再至窗外夜幕笼罩一切,此贼总感到有一种莫名的东西在自己的心间怪怪的絮绕着,窜动着,且挥之不去!
……
紧张?兴奋?还是有何遗漏?
不该啊?
说紧张,除了第一次有些紧张,再以后自己又何时紧张过!
然那一次,那也真******背!
天下无论何等之事,大凡人生初次,手眼不够,生疏忙乱,此乃必然。更何况暗中躲闪,做这行窃之事。可******谁知非年非节,更非新婚,也不知是否小别,那夫妻俩是犯的哪道子神经,竞他妈半夜的做起那事,且那王八蛋的老婆细若游丝的那什么叫叫,那也是忒******瘆人了!
可也好在那夫妻半夜神经,那家伙更是啃啃哧哧光顾着干那活了,沉浸其中而罔顾其他。这让自己初次试手倒也平顺,且收获颇丰。而此后,大小单做得四年,哪次又不是潇洒的去干净的走!
再说,用自己当年话讲,来之前,这夜色里飞来飞去,权当是练活。更尔后,或深宅,或高楼,自己是夜进夜出不计其数,哪次不如履平路,不也都顺顺当当平平安安嘛!
莫非兴奋?
可兴奋他妈个屁!
爸的含冤,妈的羞辱,还有自己丢了的大学!更还有这些年有家不可归,正经行当不能做,且已四年之久。这******又都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此一刻吗?而那一众仇家,在林阳却是个个逍遥,更是家家飞黄腾达!这可全都是恨啊!
哪是什么?是仍有遗漏?
那不应该啊!
来此地已整整九月有余,其间,林阳那边,自己暗里已前往数次踩点,楼型、户型皆已摸准看清,进出时间、撤退路线那是简单明了。更重要的是,今晚那老王八蛋夫妇铁定了都在省城这边过夜,而那林阳家中就只有小女儿一人,这机会千载难逢啊!
那还有什么?
但跟着,像是一下子感到手指上的灼痛,猛然起身,将快已燃尽的烟向茶几上的烟灰缸中随手就是一扔。但在沙发上重新坐下,这贼是又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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