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院回家(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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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甲:“沈姐,陈韵和江丞阳结婚的时候肚子里真的已经怀了孩子?”

编辑乙:“牛逼啊,居然敢带球嫁入豪门!”

编辑甲:“听说对方男小三还是你以前在大塍的下属,网上照片我也看了,胖乎乎的,戴了副眼镜,纯屌丝一枚啊,真不知道陈韵看上他什么,难道是因为那方面活儿特别好?”

编辑丙:“哈哈……也有可能,不然实在想不出其他理由来了。”

一群好事者以“吃瓜群众”的身份探讨咨询,话题越说越过分,沈瓷却全然不理,坐在椅子上开电脑,又从包里掏出照相机,里面装了昨天上午她去奠基礼现场拍到的照片。

大概是受相机启迪,旁边说“活儿好”的那名同事又凑过来问:“网上说江丞阳找人把男小三收拾了,现在对方正半身不遂瘫在医院呢,昨天我有朋友也去了记者会现场,据说陈韵出来的时候脸上都是肿的,好像被江丞阳打得很惨,怎么样,你昨天上午在奠基礼上有没有拍到什么劲爆的东西?”

这些人以看热闹的心情在随意打探,沈瓷终于忍无可忍,把记忆卡从相机里拔出来,伸手递过去:“这么感兴趣?那不如我把照片给你你自己拿回去好好看?”

“……”

“……”

大概是听出沈瓷言语里的不满了,一群人面面相觑,三三两两地从沈瓷工位上退走,之前问照片的那位同事被沈瓷硬生生刺了一口,面子上有些挂不去,脸上讪讪笑着,可离开时嘴里却阴阳怪气地嘀咕了一句:“有什么了不起,不过就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自己还不是跟那男小三一样的东西!”

在众人眼里是方灼横插一脚介入了陈韵和江丞阳,就如之前别人都认为是沈瓷主动勾引插足江临岸和温漪的感情。

沈瓷捏着那张记忆卡作了一个深呼吸,是是非非,兜兜转转,这些人的流言蜚语里又有几分真相。

沈瓷最终把记忆卡插进电脑里,打开文件夹,里面上百张照片她一张张翻过去,昨天她只是去走个过场,又不是特约记者,也拍不到什么独家消息,只有一张,是江丞阳携几名ZF领导和项目负责人拿铁锹往奠基石上填土的画面,镜头里陈韵就站在江丞阳的左手边,身上还是那件窄肩无袖连衣裙,裙摆被风吹得飞起来,可见昨天郊外风很大,而她作为照片里唯一一名女性,身形站在一群男人中间显得有些过于消瘦,而沈瓷注意到,她当时虽然脸色不好,但妆容并没有很浓,脖子上更没有系丝巾,又回想到昨晚在医院门口见到陈韵的模样,从头到脚被长衣长裤裹得严严实实,脸上和脖子也捂了围巾。

由此可见江丞阳是在奠基仪式和记者招待会的间隙朝陈韵动的手,多明目张胆啊,简直到了有恃无恐的地步。

沈瓷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脑中又浮现出十年前江丞阳如恶兽般趴在自己身上的场景。

她伸手一下摁灭了电脑的显示屏,那些照片也随之从眼前消失了,可心里的恐惧却越来越重,就像大网一样盖过来,压得她喘不过气,最终感觉呼吸都有些不畅了,她一手拉开抽屉,从里面拿了包烟起身走出办公室。

两天后方灼情况已经基本稳定了,终于被挪去了普通病房。

沈瓷通过周彦的关系又找医生给他作了一遍全身检查,检查结果显示他头部手术很成功,正常情况下不会出现颅内感染,神经压迫的情况也得到了很大改善,只要后期料理得当,以后生活自理肯定没问题。

总算是万幸,沈瓷大大松了一口气。

期间她也去病房看了方灼两次,他头上依旧缠着纱布,脸还肿着,但人是清醒的。

清醒的方灼基本不说话,只起初的时候跟沈瓷说了两句。

第一句:“谢谢,麻烦你这么多事。”

第二句:“等我出院之后,钱会还你。”

说这两句话的时候方灼也显得有些吃力,嘴边肿胀的肉鼓着,眼睛浮成一条线,一开口便能看到他嘴里黑漆漆的一排漏,那场殴打让他掉了几颗牙,还有两颗松动的,医生便干脆全部拔除了,现在他身体尚未恢复,暂时无法种牙,只能那么空着,以至于说话的时候都有些漏风。

这样的方灼不免令沈瓷有些难过,好在他情绪很平稳,大多数时候都安安静静地在床上躺着,有时睁着眼,有时闭着,也不问沈瓷任何问题,包括他的伤势情况,还有陈韵和江丞阳的事,他醒过来后都只字未提。若不是他身上的伤和头上缠的纱布提醒沈瓷,她都几乎要相信那场殴打和那个孩子都没发生过。

倒是方灼的母亲,瞒着方灼背地里问过沈瓷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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