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平最痛恨“情人”两个字(1 / 2)
沈瓷终于缓缓睁开眼睛,朦胧视线中江临岸的五官一点点变得清晰,他的眼睛他的鼻子和唇,明明都很好看,为何她现在看着感觉如此狰狞?
“跟着你?以什么身份?”
只一个问题就让江临岸有些措手不及,但很快他用手指又擦了擦沈瓷的眼皮。
“随你。”
“随我?”
真大方啊,沈瓷忍不住笑了一声。他明明不可能撇开温漪,他们是迟早要结婚的人,何苦还要来招惹她?
“我生平最痛恨的就是当别人的情人。”
“情人”两个字一下就戳到了江临岸心里,他眼光突然凉了一下,松开沈瓷。
沈瓷在他有些挫败的目光中将身体渐渐往后仰,白皙柔嫩的身体大大方方地展现在他面前,像是刚被享用过的一场盛宴,上面落了新痕旧痕,全是拜他所赐。
“情人”二字她担当不起,也没兴趣。
江临岸有些守不住沈瓷此时看他的眼神,冷清,剐人,像是冬夜的风,寒彻刺骨。
他突然有些后悔刚才说了那句话,应该只是情到浓时的一时冲动,于是笑了笑,捡了地上的睡衣披到沈瓷身上,又抽了几张纸巾过来把沈瓷大腿内侧擦干净。
“弄你身上了,放水给你洗一洗。”说完他扭头过去拧开水龙头,哗啦啦的水声冲淡了洗手间里僵持的气氛,很快房间里热气氤氲,江临岸转过身去把沈瓷从池台上抱了下来,这次她显得完全乖顺,勾着江临岸的肩被他放进热水中。
温热的液体瞬间把她包围,沈瓷坐在里面轻轻舒了一口气。
“需不需要我帮你洗?”
她扭头朝江临岸看了一眼:“出去!”
“……”
那晚沈瓷终究还是留了下来,她不是矫情的人,昨夜既然能够开车找到这来就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准备,事过之后也不会哭哭啼啼,更何况她知道自己斗不过这个男人,很小的时候沈瓷就知道无谓的挣扎毫无用处。
沈瓷洗过澡后重新把那套睡衣穿上,安安静静地走回了卧室……
江临岸也简单冲了一把澡,回房间的时候看到沈瓷已经躺在床上了,背对着他,没什么动静,他走过去把卧室里的窗户都关上,又在床前站了一会儿,遂返身出了房间。
他今天上午很晚才到公司,晚上开完会就直接过来了,所以手头一些工作还没处理完,这会儿沈瓷睡了他便去了书房,刚打开电脑黄玉苓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江临岸一开始本不打算接,只是手机震得不停,不依不挠的,实在没辙他只能接了起来。
“喂,黄董…”
“江总这么晚给你打电话应该没打扰到你吧。”
“没有,还在工作!”
“就知道你肯定还没休息,你可是圈内出了名的工作狂。”
江临岸虚笑一声,他知道黄玉苓打电话给他肯定不是为了这些无意义的寒暄。
“黄董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啊其实也不算什么大事,就今晚的改选…多亏江总那一票,所以想先打个电话表示一下感谢。”
果然……其实江临岸已经猜到了。
“黄董客气了,陈总当选是实至名归,我只是大塍一介小股东。”
“话可不能这么说,今晚江总那一票很关键,回头我找个时间请你吃顿饭。”
“饭就不用了,替我向陈总说声恭喜。”
“行,这话我一定转告,不过饭是肯定要请的,就看江总什么时候有时间,到时候我让阿遇一起去,也借这机会让阿遇和你接触一下,以后工作中肯定会有需要合作的地方。”
黄玉苓说话还算圆满,江临岸没拒绝也没允诺,电话挂断后他勾着嘴唇笑了笑,伸手过去摸烟,却看到桌上摆了一包已经拆封过的红双喜。
这烟肯定不是他的,也不可能是锦坊的,那就只能是沈瓷的,可她昨晚来的时候浑身里里外外都湿了,身上的烟也肯定不能幸免,可眼前这包完好无损,看来是她今天刚去买的。
江临岸把烟拿过来看了下,已经抽掉大半包了,也就是说今天沈瓷一个人在屋里抽了大半包烟,这个发现让他莫名觉得有些烦躁,她平时烟瘾好像并没有这么重。
……
沈瓷迷迷糊糊像是睡了一会儿,又像是没睡,脑子里不断有各种场景浮现,就像一帧帧翻过去的电影,就这么在床上躺了不知多久,听到身后响起开门声,很快旁边的床褥往下凹陷,江临岸上床了,故意放轻动作躺到了她身边。
一个侧卧一个仰着,一开始两人都没出声,就这么过了大概四五分钟,窗外的风声越来越清晰,沈瓷听到一声很细微的抽气声,身后的男人突然问:“如果不是因为我手里那票可以决定陈遇的生死,你昨晚也不可能来找我对不对?”
“……”
这个问题好像问得迟了一点,沈瓷没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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