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姜还是老的辣(1 / 2)
“你说小姐这是怎么了大半夜的闹起病来。”语气中带着说不出的厌恶。
一道声音插入说道:“这位小姐每天阴阳怪气的,真不知道是真病还是假病。”想来这小姐未定亲前也是个好的现下真是越来越过分了。
身旁同样在赶着要点灯笼的婢女用清冷的声音说道:“行了,不知怎的今日我们都睡得特别沉,想来小姐不怪罪我们手脚慢了便是好事,你还在这里多嘴,快些通知夫人才好。”院中的奴仆已是乱成一团,房内祁天惜淡然地坐在座位上看着虚弱地躺在床上的云梨娰说道:“这样才乖。记住我跟你说的话。”说完祁天惜默默地摆了摆手身旁的血言将祁天惜轻而易举地抱上了房梁。将祁天惜安置妥当还有些担忧地看了祁天惜一眼。
也许是谢丞乾那次的以毒攻毒起了作用,祁天惜似乎再也对高度没有了恐惧,“阿姒你怎么了。”不消片刻一个身着弹花暗纹锦服风韵犹存的女人推了开门直径走到云梨娰的窗前,竟有些支持不住颓然地坐在云梨娰床边,“我的心肝啊,咱家这是造了什么孽!”看到躺在床上几乎是奄奄一息小脸惨白的云梨娰妇人多日来的苦闷一下子涌上心头仿佛有些支持不住。
“母亲,父亲和哥哥我想见他们。”这是祁天惜嘱咐的一定要见到镇北王和云史玠,否则就让她香消玉殒。
祁天惜无奈地摇了摇头她给云梨娰吃的药并不是什么穿肠毒药,仅仅是会调理一下她最近郁结在心的气罢了,只是药性狠了些才会使人看着虚弱些,“母亲,我想见哥哥和父亲。”云梨娰气若游丝地说,听得那位妇人硬生生地掉下泪来。想着最近家中的一切让她已是心力交瘁,“阿姒,现下晚了你父亲已经睡下了不如只让。”
云梨娰或许真的以为自己被喂了什么毒药一副濒死的模样,颤颤巍巍地伸出手坚持地说着:“母亲我想见哥哥和父亲。”坚持而又虚弱,“好好!这就去找这就去找。”想着都是因那庄不顺心的婚事将自己娇滴滴的女儿活活折磨成了这样。
“没听见小姐说话吗?还不快去!”妇人握住云梨娰的手对着在房中跪着的丫鬟仆妇恶狠狠地说。
就在这时听到消息的云史玠披着一袭白色大氅冲了进来看到屋中的场景,云史玠竟还算平静地蹲到自家妹妹的床边温和地说:“哥哥带着大夫来了,阿姒会没事的。”他的手紧紧地攥成拳全。都是自己没有保护好妹妹才让她受此屈辱,败落至此。
“不要大夫,只要父亲和哥哥你们陪我。”如是让大夫诊了脉祁天惜一怒之下不给自己解药怎么办,现下云梨娰只觉眼前一阵阵的发晕,她到现在都记得祁天惜的眼神冰冷的像是一条盯着食物的蛇。云梨娰看到一个中年大夫靠近时竟忍不住大叫道:“你给我滚开!”声音急促而又尖锐。惊得那中年人一抖拿着药箱手足无措的为难地说道:“大少爷您看这。” “你先快下去!”云史玠也未料到妹妹的反应这般剧烈连忙吼道。
大夫刚要下去,就见镇北王云浩快步走来,他那双带着戾气的双眼扫视着房中的一切,跪倒一地的婢女,自己的夫人与长子凑在床前。随着这个看似矮瘦的中年人走入后整个房间的空气一下子便压抑了起来,祁天惜胸口一紧这种熟悉的感觉,这个人想必也是功力深厚。她想这个人发现她了,不过云浩似乎没有想上看的意思只是大踏步的走到床前说道:“不想见大夫就不见吧。”声音毫无起伏。
“老爷?”妇人一副惊恐的模样看着自家夫君。云史玠也是皱着眉似乎对父亲的态度有些不满,但还是忍了下来刚想轻声劝慰,只听云浩威严而又沉稳的声音,“你们都下下去,我和少爷留在这便好。”云浩心中默念着,他能清晰的感觉到有一个人在房梁上是敌是友尚未清晰这些人不能留在这。
那位夫人一听有些不情愿地看着自家老爷说道:“老爷这姒儿如此我怎么能离开。”声音中竟隐隐带着哭腔。
或许是考虑到让夫人离开两人留下太过扎眼,也许是真的有几分心痛祁天惜看到云浩微微点了点头说:“好。”周围的仆妇鱼贯而出,等人都走完,屋门紧闭后云浩平静地说道:“敢问深夜到访有何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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