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06、第一强者的愤怒(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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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号大型偏殿。

除了三才道人之外,其他两大巨头的情绪,已经快速地平静了下来。

哪怕是看到镇仙塔因为李牧而连输三场,失去了一枚钥匙,一元道人的心中,也并无什么太大的波澜。

才第四枚钥匙而已。

这前五枚要是,都可以让出去。

无所谓的。

真正重要的,是后面的五枚钥匙。

仙古战场诞生的钥匙,前五枚只是开胃菜,不管是从钥匙的能量,还是从开启的那扇门可以容纳的能量,都和后面五枚钥匙无法相比。

“大师兄,难道就这么……”三才道人依旧不太甘心。

一元道人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三才道人瞬间如被当头泼了一盆冰水一样,愤怒戛然而止。

“我……”三才道人低下了头。

一元道人没有再说什么,道:“去吧,老三,好好准备去吧,从第五轮开始,我们就不能再输了。”

三才道人道:“放心吧,大师兄,我绝对不会让你失望。”

一元道人点点头,掌心一展,现出以免赤芯黄蕊金边的小旗子,看起来古朴大气,隐隐蕴含着一种仿佛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气息。

“拿着。”一元道人将棋子交给他。

三才道人面色震惊,道:“这……大师兄,不行,这面旗子,乃是你性命相交的至宝,我……”

他连连推辞。

一元道人将旗子塞到三才道人的手中,道:“这一次的仙古战场,有大恐怖,有大变数,所以你千万要小心,炼化的口诀你知道,去准备吧,希望等到大劫结束,你我三人,都可以活下来。”

三才道人沉默片刻,拿着旗子,转身就走了。

等到三才道人彻底离开,一元道人才看向两仪道人,道:“去准备吧。”

两仪道人忍不住又看了一眼三才道人消失的方向,才回头道:“大师兄,你真的决定了吗?”

一元道人神色淡然,犹如园中看花,道:“开弓没有回头箭。”

“我知道了。”两仪道人郑重地点点头。

他转身离开了。

一元道人回到座位上,抬头,通过水镜镜像画面,继续观看擂台上的战斗。

擂台上。

东方夜刃正在战斗。

他的对手,是一个和他修为境界,旗鼓相当的冥府强者。

冥府一脉功法的特征,在于袭击,暗杀。

但在这擂台上,这类功法和神通的威能,不能完全发挥。

东方夜刃勉强占据着优势。

不过,很胶着。

因为东方夜刃的一身修为,虽然经过了苦泉荡涤,但也是速成催熟的,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难以完全掌握于自身境界相匹配的力量,好在他出身于大仙庭,作为昔日东圣洲大仙庭的刑府之主,经历过无数的战斗,对战经验非常丰富。

所以,隐约占据着上风。

不过,这场战斗,明显是要进入持久战的模式。

冥府强者采取了游走策略。

东方夜刃也不急于毕其功于一役,一边应付,一边观察对手的破绽。

转眼之间,一个时辰过去。

八号偏殿中。

李牧看着水镜画面上的战斗,表情并不轻松。

按照他之前的想法,在杀完了镇仙塔的参战者之后,是要去杀冥府的参战者的,一口气将这两大势力的人选,斩一个七七八八,直接在擂台之外,解决问题。

这固然会惹怒冥府和镇仙塔。

但对于诸神殿一方的四大势力而言,无疑是天大的喜讯。

到时候,他们一定会强撑自己。

李牧本以为,仙古战场擂台赛对于七大势力来说,更多的是在争取荣耀和奖励。

因为根据他之前得到的消息来看,七大势力都不怎么想要真正进入门里。

进去的人,都死了。

连太始道尊这样的狠人,也疑似挂掉了。

但是,在和南晚五交谈之后,他才知道,自己错了。

这一次的仙古擂台战,已经早就变化了。

有人想要终结这一切。

这已经不是进不进去的问题了。

所以,李牧和南晚五达成了协议。

他并没有继续再杀向冥府。

而是接受了南晚五的提议,来到了八号偏殿。

整个中央祭祀大殿,总共有十一座一级大型偏殿。

因为最早的时候,万仙福地的大势力,总共有十一个。

每一个大势力,可占据一个大型偏殿。

后来重重动乱,万仙盟内部的掌权者们你方唱罢我登场,城头变幻大王旗,万仙福地也经历了数场的大型战争,经历了残酷的优胜劣汰,到最后,十一个势力,变成了七个。

四个大型偏殿,就此失去了主人。

南晚五将李牧引入八号大型偏殿中的意义,非常明显。

这意味着,他已经承认,李牧可以作为如今万仙福地的第八势力了。

这次承认,时机把握的非常好。

一则李牧已经杀败了镇仙塔,让镇仙塔在短时间之内失去了话语权。

二则处于仙古擂台大战的时候,另一个反对者冥府也无法腾出经历来搅动风雨。

终于其他三大势力,都是诸神殿的盟友,自是不会在这个时候撕破脸反对。

李牧和花想容等人,坐在大殿里,观看东方夜刃的战斗。

实际上,李牧的心中,还在想另外一个问题——

“邪月和老神棍这两个货,到底死哪里去了?”

这两个家伙,出了雷狱之后,当有通天彻地之能。

坐镇东圣洲,为何还让诸神殿的人,将九尾王,吴越等人给强迫来参加仙古擂台战来送人头?

轰!

剧烈的能量爆裂声响起。

李牧从纷乱的思路之中回过神来,看向水镜画面。

东方夜刃半跪在擂台地面上,一道触目惊心的伤痕,自左肩到右胯,几乎要将他整个人劈成两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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