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乘绶番外一(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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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兄弟虽难相处,但男人的心总会为某个女人而落定的,女人似水,就算再坚硬的心也终有融化之时,这是他的经验总结,就像驻守在他心底的那抹娇艳一般。

皇帝的这些心思,正在气头上的楼乘绶当然感受不到,只会孤冷的站在一旁冷笑一声,就算他知道皇帝的真正心思,他依然会不客气的送上冷嘲一记,就算天下再美丽,再温柔的女人都无法打动他,这是铁一般存在的事实,女人对他而言,只是一个生育工具而已,如果真得要为了继承后代而不得不为之时,他或许会让某个女人为他生下子嗣。

这场可笑的婚事,真是激不起他心里的一点期待感,甚至偶尔之间,他会想到,即将要嫁给他的那个女人那张楚楚可怜的脸上,是不是会增加他的厌恶感,想到这些,他不仅更加无趣起来。

对他而言,生活中唯一的趣事,除了朝堂之争,就是练剑看书,将自已置身在书得海洋,剑术尽头,每当这个时候,他的身边便成了一个禁地,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不得靠近。

然后,为了虚应皇后,他会勤快的跑去醉花楼,听筝聊天,偶尔透露自已的一些想法,让皇后知道自已的立场,然而,这样的后果便是让人以为,绶王爷喜欢上了青楼红牌,这种说法言论倒让他觉得有趣起来,即然要成亲了,就让这门亲事,变得有趣一点吧!

成亲那日,他不在府上,而是在皇宫里,与皇帝下棋聊天,顺便痛饮几杯,虽然皇帝一在让他回府,他却坚持不肯,最后,干脆连吃晚饭都未回去,让自已的王府上演一场可笑的婚庆之宴,没有新郎的宴席,相必是头一回喝到吧!那些怀着无限期许的大臣,心里又是何种看法呢?他根本不会介意。

直到被皇帝灌醉之后,由人将他送回府中,半夜时分,躺在床睡得香甜的新娘早已进入了梦中,看着那张陌生的女人脸,有那么一瞬间,他想离开房间,然后,腹下莫名的欲望让他对眼前这名香艳的女人产生了占有的欲望。

已经醉酒的他想理智的控制,可理智之后,却发现,在媚药之下,他根本做不到,以是,心到手动,开始对眼前的女人施行占有之意。

媚药,谁下的?

隐约记得皇兄那张奸计得逞的笑容,难怪他当时觉得气氛不对,原来如此……

对于情爱之术,他根本头一回,但他又岂会让人笑话?熟练的除去女子身上的嫁衣,直到露出贴身的内衣,他毫不犹豫的吻上眼前那妖娆不已的白皙肌肤……

占有过后的记忆有些模糊,却依然清晰的印在脑海之中,破碎的衣服,钳制的玉腰,暧昧的呻吟,昏暗的光线,还有自身的愉悦感……

第二天早晨,睁开眼的那一瞬,眼前晃荡的女人脸是极其陌生的,直到脑中意识开始收集,才知道眼前的女人就是自已刚娶过门的妻子,没有仔细的打量,他已经给出了答案,不是很美的一张脸,最多算是清秀,至少比这张更精致漂亮的脸蛋,他不是没有见过。

下一秒,厌恶之感涌上心头,翻身下床,他以冷酷表情想瞪视眼前的女子,却见她拿着衣服朝自已披来,有那么一瞬的怔惊,但更烦燥的情绪随之窜上,他就是讨厌女人这一点,努力做些事情博取男人的欢心,眼前这个女人和她们又有什么分别?想完,手一挥,怒喝声起,不准她靠近他,就算看到她那张脸,就已经足够让他讨厌了。

然后,他却见这个所谓的妻子竟然将他的衣服朝床上随意一扔,独自穿着自已的衣服,更可恶的竟然是一脸嘲讽的瞪了回来,言语之间的冷淡,分明没有将他当做是丈夫来看,以是,扔下一点无表情,实则是惊讶的他独自出门去了。

一天的心情可能会因为这个女人的出现而变得无趣,他这么想着,只着内衣来到自已的房间,由指定的丫环换上朝服,连早饭也未吃,就急急的出府上朝去了。

在走过回廊的那瞬,眼角的目光告诉他,他那个刚娶过门的妻子,正坐在院中晒着太阳,一脸很享受的吃着美味的糕点,脸色更是阴冷了几分,看也不看,甩袍离去。

由于无趣,他干脆选择离开王府,只身远出散心,当然,在他回府后,尽心尽力,却实则是多嘴多舌的管家,将他这位新婚妻子的一举一动都报备至他的耳中,她经常出府,用钱买东西,他不怎么介意,可听到管家说,她在府中过得很惬意,与下人相处甚欢,无忧无虑这些话的时候,他内心里产生了一种矛盾的思想,他讨厌她,却也不希望她过得快乐。

她过得快乐,这样本来是没有错的,可却让他更加的愤怒,这不但是管家不明白,连他也想不明白。

更可恶的是,他正在好好的在外散心,却被突然一道圣旨急召回了皇宫,原以为有什么大事要处理,在听到原因后,他第一个念头就是想将府中那个女人碎尸万断。

这个女人竟然不怕死的干涉他的事情,求皇兄给他几天假,他何时需要一个女人来为他求情了?风尘仆仆还未来得及休息,他就带着满腔怒意回府找她算帐,然而,结果却大出意外,按照道理,那个女人知道他回府之后,一定会躲得远远的不敢见他,却不料,看她的姿态,倒是在专门等他一般。

绝对性的压倒之姿,他冷嘲热讽砸下去,得到的,仅仅只是她冷嘲热讽的反驳回来,是不是他忽略了什么?原来,他是忽略了什么,谁说凤相之女知书达理,温柔娴淑的?眼前这个女人看上去一点良家闺秀的风范也无,眼神之中的娇横与冷傲完全就是一个野丫头的典型,这倒是让他有趣了,以前接近他的女子当中,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一类型的,她眼中的锐气,真是让他想残酷将其磨灭。

一阵讽刺的斗争下来,他没有占到多少便宜,虽然,他很有风度的保持着他那看似沉稳的表情,但天知道,已经快被她激到边沿,忍不住要爆发了,然而,他还没爆发,眼前这个小不点般的女人却已经爆发了,语言之尖刻,讽刺之到位,是他自小到大从未听过一种,这些语言仿佛一盆冰寒刺骨的冷水从他头上浇灌下来,他高贵的自尊,崇高的身份,在这个女人面前似乎看做了平等,这让自小就被人捧在手中的他如何能忍受?

更让他怒不可揭的是,她竟然先他一步提出休妻的方法,这句话该他说才是,可这个女人竟然主动提出,这又一次无情的压倒着他的气势,真是到了忍无可忍之势,如果可以,他会杀了她以保留自已的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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