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心疼肉疼的 侍妾(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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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时,上京府伊就匆匆忙忙地赶来了,大冷的天儿,一脑门子的汗,滚鞍落马的时候,没有站稳,差点儿没有摔倒。

南宫仪看着他那一脸的狼狈相,不由得有些鄙夷:好歹也是这么大的官儿了,做事怎么这么没有章程?

若不是耶律玄叫人去找,怕这会子还不来吧?

耶律玄坐在那张收拾干净的小桌后面,南宫仪则避到了马车上,挑了一个缝儿往外看。

那缝儿虽小,但南宫仪觉得耶律玄还是发现了,他修长的手指敲着桌面,总是时不时地就朝这儿看上一眼。

上京府伊跪在地上,半天都不敢吭气儿,而耶律玄,也完全没有叫起,仿佛就跟没有这个人似的。倒是不多会儿就看一眼南宫仪坐的马车,气得南宫仪在里头直使小眼神杀。

耶律玄却勾着嘴角,邪魅地笑着。

好半天,他方才看了眼地上跪着的上京府伊,冷哼一声,“本王若是不叫你,你是不是不打算到这里来看一眼?”

上京府伊连忙磕头如捣蒜,铁塔般的身躯忍不住颤抖了几下,哆哆嗦嗦回道,“卑职不敢。卑职衙内有些事儿,耽搁了,所以才来得晚了些。”

来得晚了些比不来强多了。

耶律玄听着他在这儿打马虎眼,只淡淡一笑,眯了眯那双精致如凤羽般的眸子,笑了,“上京府伊倒是挺忙,估计是忙着跟小老婆调笑喝酒了吧?”

他语气很平淡,但透着一股无形的压力。南宫仪在马车内就看到上京府伊本就弓着的身子忽地一下子就弯曲了。

南宫仪若有所思地看着上京府伊的背影:这家伙也实在是不知轻重了吧?跟小老婆喝酒调笑,说不定还做其他少儿不宜的事情。但也得分个时候吧,这青天白日的,灾民这儿都死人了,他还调笑得下去?

“王,王爷,您,您……”他“您”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呵呵,你是想问本王如何知道你跟小老婆睡觉的是吗?”耶律玄的话不啻一个惊天巨雷,轰得上京府伊面如死灰。

搂着小老婆睡觉的事情耶律玄也知道?

那还有他什么不知道的?

南宫仪也暗自心惊,耶律玄大半天都是跟她在一起的,是怎么探听到上京府伊做了什么的。

耶律玄邪魅一笑,“若有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既然做了,就别怕本王知道。”

地上跪着的上京府伊身子抖了几下,忽然抬起头来,不怕地瞪着耶律玄,“王爷,您管得也太宽了吧?卑职不过是睡了个小老婆,能算多大的事情?”

南宫仪一愣,这位是打算跟耶律玄撕破脸了吗?他怎么这么足的底气?

耶律玄面色没有任何变化,眼睛一瞥上京府伊那丑恶的嘴脸,冷冷道,“你和哪个小老婆睡,本王不感兴趣。只是这灾民是本王先前交给你的,如今出了这等事情,你只派个师爷过来,打量本王不能奈你何吗?”

“哼,耶律玄,别以为你坐在摄政王的位子上,我就怕了你。我们冯家怕过谁?”

不过是几句话,上京府伊就翻脸了,露出真面目来。

南宫仪很是惊讶,怪不得这上京府伊胆子这么大,灾民出了事儿他都干不管,耶律玄交代的事情他都没有放在眼里,原来弄了半天,他是冯家的人啊,怪不得敢跟耶律玄死磕!

南宫仪不由为耶律玄捏了把汗,被上京府伊给弄得下不了台,将来还有人肯听他的吗?

又一次,她觉得摄政王这差事实在是难干!

岂料耶律玄看着上京府伊发狂,不过是平静地笑了下,只是那笑意不达眼底,看上去令人不寒而栗。

“冯家的人是吗?”他慢慢地站起身来,一张脸上满是寒冰,“今天本王倒要领教领教冯家人的厉害!”

上京府伊也从地上爬了起来,色厉内荏地在耶律玄面前跳起了脚,“耶律玄,你不要欺人太甚。不看僧面看佛面,你连太皇太后的脸面都不给,叫她老人家知道了,你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他搬出太皇太后来,想压耶律玄一头。耶律玄却浑然不当回事儿地嗤笑一声,“太皇太后要是知道你放着灾民的事情不处置,却在家里睡小老婆,估计会气死!”

“哼哼,这不过是你想的。你敢把这事情说给太皇太后她老人家听吗?”上京府伊见耶律玄光站在那儿动动嘴皮子,以为他是害怕了,不由更加得意起来。

耶律玄见他有恃无恐,在他面前大耍威风,反而不怒反笑,像是在看一个跳梁小丑一样,“连皇太后都亲自来看灾民了,你还在这儿摆架子?本王想,太皇太后不会想看到你这样的冯家败类!”

话落,他铿锵一声就把腰间的佩剑拔出来,极寒的光亮划过上京府伊的脸,吓得他“啊呀”往后跳了一大步。

“耶律玄,你,你想干什么?”他结结巴巴的,完全没了方才那嚣张跋扈的样子,听上去已经是外强中干了。

“本王想替耶律家族清理一下逆臣!”耶律玄轻笑着,伸出长剑架在了上京府伊的脖子上,冰凉的触感,让他激灵灵地打了一个寒战,说出来的话,已经抖得不成个儿了。

“你,你说什么?光天化日的,你敢诛杀朝廷命官?”上京府伊许是觉得耶律玄在吓唬他,所以,梗着脖子往前送了送,“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到时候太皇太后不会饶过你的!”

他又搬出太皇太后来,唯恐天下不乱。

南宫仪暗中摇摇头,这个男人真是太蠢了。耶律玄表面上和太皇太后母慈子孝的,实则内里早就势同水火,难道身为冯家人,他不知道吗?

耶律玄堂堂北辽摄政王,怎么会受人的威胁?

她忧虑地看着耶律玄和上京府伊,心里自然是不想有人死的。但上京府伊这般挑衅耶律玄,耶律玄自然不会这么轻而易举地放过他。

“杀了你,脏了本王的手。本王不杀你……”耶律玄轻轻地从性感的薄唇里吐出这句话,听得上京府伊已是心花怒放。

“哈哈,本官岂是你想杀就能杀的?别忘了,我可是冯家的人!”上京府伊哈哈大笑着,因为耶律玄是害怕了太皇太后知晓这件事,谁知他话音方落,就听耶律玄一声轻笑,那柄长剑就跟长了眼睛一样,刷刷对着他两股间挥去。

“啊……”杀猪般的嚎叫响彻天际,上京府伊捂着两腿间倒在了地上,南宫仪清楚地看到,他的双手之间已经汩汩地流出鲜红的血。

原来,耶律玄并没有要了他的命,而是把他给……给阉了。

南宫仪摇头叹息了一声,这家伙,就不该惹了耶律玄。她虽然从未见过在她面前的耶律玄有多暴戾,但她相信外间的传闻也并不都是假的。耶律玄少年沙场厮杀,这么多年,东征西战,令敌人闻风丧胆,没有几分的本事,又怎能立下赫赫战功呢?

上京府伊真是太不知轻重了。

这边的耶律玄却看都不看上京府伊一眼,慢悠悠地接过莫风递过的雪白的丝帕,轻轻地擦拭着上边的血迹,就好像对待自己心爱的人一样。

接着,他把那柄叫“飞虹”的宝剑插入剑鞘,回头镇定地吩咐着身后的人,“把他丢到城隍庙内,跟灾民住在一起。他不是怕染上时疫吗?就让他看看灾民们是怎么过的吧。”

说完,他就像是没事人一样,朝马车这边走来。莫风跟上来,耶律玄却摆摆手,“叫完颜烈找人接手这里的事。”

莫风领命而去,耶律玄则拥着南宫仪坐稳了,起驾回城。

南宫仪只觉浑身有些凉飕飕的,还没从耶律玄谈笑间就把上京府伊给阉了的事情中回过神来。

“冷吗?”南宫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动作,就被耶律玄给察觉到了。他把身上的大氅脱下来,披在了南宫仪的身上,又把前面的衣襟给她掩了掩。

“你把人家阉了,还不如杀了他算了。”南宫仪有些担忧地看着他。

“阉了还能留条狗命,若是杀了,岂不太便宜他了?”耶律玄淡淡地笑着,一张如玉的脸上,满是精明的算计,看得南宫仪也是心头一震。这个男人,无论做什么,都预料的那么周全!

“这样生不如死,他不是恨死了你?将来若是要报复起来,你也是够麻烦的。”南宫仪提着一颗心,为耶律玄担忧着。

“阿仪这是关心我?”耶律玄似笑非笑地看着南宫仪,右手早就把南宫仪的一双柔荑给握在了掌心里。“阿仪现在想的不是别的男人被阉了,而是本王有没有那个能力让阿仪幸福!”

南宫仪身为大夫,本来谈起这个事情也没觉得有什么。可耶律玄却偏偏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气得南宫仪红着小脸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混蛋!”

“呵呵,阿仪生气了?不都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吗?我也不过是想让阿仪多爱我一些!”耶律玄说这话的当儿,眼睛里满是委屈,好似南宫仪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儿一样。

南宫仪还从未想到这个男人不仅脸皮超级厚,就连嘴头子都是这么利索。她真是越抹越黑,怎么都说不过他了。

“哼,油嘴滑舌!”白了他一眼,南宫仪把手从他大手里抽出来,靠在车厢上闭目养神,打算眼不见为净。

可耶律玄哪里肯放过她?忙了一天了,见了心上人,自然要好好地亲热一番。

他把南宫仪从车厢边扯过来,圈在自己的怀抱里。因为左胳膊伤了,还绑着夹板,他只好用右臂把南宫仪箍在自己怀里。

不过他并未用多大的力气,生怕南宫仪不舒服,只是使了些劲儿,让南宫仪既逃不掉又不至于箍得太紧。

“油嘴滑舌怎么了?阿仪不正好尝尝。”还未等南宫仪体味过来他话里的意思,耶律玄已经吻了上去。

也许是这几日两个人经常做这事儿,耶律玄的吻技日渐高超,轻而易举地就斩关过将,撬开了南宫仪的樱桃小嘴,和她的丁香小舍纠缠在一起。

“唔……”已经习惯了他这种不打招呼就吻下来的霸道,南宫仪竟然没有多少抗拒,就瘫软在他的怀里,任其为所欲为。

车内,浮动着暧昧的因子,连空气都几乎凝固了。

南宫仪被吻得晕头转向,几乎连呼吸都不会了。

良久,耶律玄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南宫仪,在她翘臀上拍了一把,“真笨!”

南宫仪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拿眼睛气恼地瞪着他:这混蛋,饶自己得了便宜还卖乖?她哪里笨了?

耶律玄像是会读心术一样,额头抵着她的,轻笑起来,“都这么多天了,咱们也亲过好几回,你怎么还不会呼吸?”

南宫仪的脸腾地就红了,这货能不能不要这么厚脸皮?

她什么时候不会呼吸了?还不是他闹的?

幽怨地瞪了他一眼,南宫仪知道自己的脸皮厚不过人家,很有自知之明地转过头去,不想跟这人探讨这么敏感的话题。

耶律玄却意犹未尽,身子靠过来,对着南宫仪的脖颈吹着气。带着男性气息的热汽扑过来,南宫仪只觉得脖子上痒痒的。

她气得回头瞪了他一眼,自己都不想理他了,这人,怎么还跟狗皮膏药似的?

耶律玄不怕死地把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那只没受伤的手贴在她的细腰上,有一下每一下地揉着她的腰,弄得南宫仪痒痒的要死,只得回过头来恼怒地看着他,咬着牙低吼,“耶律玄,你到底想干嘛?”

“瞧瞧,小野猫发怒了,都敢直呼本王的名字了。”耶律玄嬉笑着,趁机咬上了她雪白圆润的耳朵,“本王也不想干嘛,就是想问问,方才的吻技,如何?”

南宫仪真是想撞死的心都有。自打头一次接过吻之后,她说出他吻技不怎么样之后,这人就记上了,每次吻完她之后,都要来上这么一问。

真不知道是他独有这个癖好,还是男人的通病?

南宫仪在他殷切的期盼下,坏笑了下,道,“一般般吧,也不觉怎么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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