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朱雀七宿(1 / 2)
“朱雀燎原翊天翔,乾坤一气四方平。”
“地狱饮战黄泉路,昆仑飘血江湖殇。”
江湖中无人不知这四句诗,说的乃是当今江湖的八大势力,前两句说的是朱雀宫、翊天卫、乾坤帮与四大世家。
且说那江湖第一大势力朱雀宫,似乎于十年前突然崛起,极之神秘与强大。他们亦正亦邪,专管江湖之事,没人知晓他们从何而来,亦没人知晓他们究竟有何目的,只知道他们已渗入全国各道各州之中,或许某个门派的掌门是他们的人,又或许某些街边的小贩也是他们的人。
因朱雀宫神秘至极,甚至有人猜测这个组织究竟存在与否,直到五年前,全国各地的朱雀宫人在七天之内肃清了一百零八个劣迹斑斑的江湖门派。带头的七名顶尖高手自称为朱雀七宿,名震江湖,也让朱雀宫一举成为江湖第一大势力。
话说那舒横空突然出现在双江门的比武会场,一众前来观看比武的江湖人士皆大吃一惊,这朱雀宫每次出现必有事端,只见那本来拥挤的人群顿时散开,大部分都围在双江门外不敢入内,只有少部分胆大的才敢挤在大堂门前看热闹。
石奔浪将舒横空请到了上座,自己则与骆朝阳陪坐两旁,此时看那舒横空一副悠哉模样,似乎他才是这里的主人一般。
石奔浪抱拳恭敬道:“今日能得舒大侠大驾到来看我二人比武,实是我双江门之荣幸!”
舒横空翘着二郎腿道:“我今日并非特地来看你们比武的,而是为了调查石阔海的死因。”
石奔浪悲伤道:“先父之死乃是因旧疾所致,他年事已高,却还事事亲力亲为,因此才导致疾病发作......”
骆朝阳叹道:“唉,也怪我们做小辈的能力不够,不然也不至于让先师如此操心!”
舒横空道:“我去年初夏时还曾与他见过一面,当时他精神抖擞,身体十分健壮,哪里像是有病的样子?”
石奔浪解释道:“先父也是去年十一月才突然发的病,只是短短一个月便撒手人寰,但经大夫诊断,他确实是因病而死,应该不会有错。”
舒横空冷笑道:“我怀疑是有人谋害了他,我手中有一封他寄给我的信,里面写了他对双江门未来的担心,他说门中有人与地狱道勾结,企图为地狱道的扩张计划搭桥铺路。”
石奔浪与骆朝阳听言皆是脸色大变,围观的一众人也尽是哗然,想那地狱道乃是奸邪至极的门派,为所有江湖同道所不齿,却想不到双江门里竟然出了这样一个叛徒。
骆朝阳见众人议论纷纷,赶忙说道:“我双江门虽不是什么名门大派,但在巴蜀一带也算是有头有脸的,我门中弟子一向以仁义为先,怎会做出如此之事,先师在发病之前便有些疑神疑鬼,我们也曾调查过门中弟子,并未发现有所谓的叛徒。”
舒横空说道:“我得到消息,说那地狱道近来有些奇怪的举动,而渝州又是巴蜀贯通南北的要地,不得不小心,虽然你们曾有调查,但当局者迷,总会有些疏漏,阔海兄曾在信中请我前来帮忙调查,但我之前一直分不开身,直到最近才有空前来。”
石奔浪与骆朝阳神色凝重,二人互看一眼,随即石奔浪便道:“舒大侠提及先父的书信,可能给我一看?”
舒横空道:“怎么?不相信我?”
石奔浪道:“非也,我等怎会不相信舒大侠,只是此时事关重大,我担心有人假冒先父给舒大侠写信,图谋不轨。”
舒横空轻轻一笑,从怀中掏出一封信来,只见他手腕一抖,那信轻飘飘的在空中绕了几圈,任凭石奔浪怎么伸手去抓也抓不到,最终落在桌上时,已完全展开。
石奔浪被虽然对方戏弄一番,却也不好说什么,他拿起信来看了一遍,内容果然与舒横空所说无二,只好点头道:“这的确是先父的笔迹。”
舒横空突然出手,石奔浪来反应都来不及作出,手中的书信便已被舒横空夺了回去,看他将信放回怀中,悠悠道:“既然已确定了是阔海兄的笔迹,那便没什么好多说的了,这几日我会在城中住下,还请石门主将所有的弟子召回,我有话要问他们。”
石奔浪面色极为难看,轻咳了一声,那骆朝阳便赶忙说道:“舒大侠不如就在我双江门内暂住几日,虽不是什么豪宅却也比城中的客店要舒服的,今夜我们已设下宴席款待一众江湖豪杰,还请舒大侠赏脸作为上宾,至于调查之事我们还是从长计议的好。”
舒横空起身挥了挥手道:“我不喜欢人多的地方,还是算了,调查之事我意已决,不必再多说,我明日中午再来找你们。”
说罢,舒横空便走向门外,此时门边众人呼地一下散开,却听那舒横空哈哈大笑,当即飞身而起,离开了双江门。
这双江门的新门主上任大会被那舒横空一搅和,扫了众人的兴致,本来前来观看比武的江湖人士有两三百人,此时留下的却已不到百人了。
聂萧与骰子此时也已离开了双江门,两人往居住的客店行去,聂萧皱着眉不知在想些什么,但那骰子一脸兴奋,比得了新玩具的孩童还要开心。
骰子赞叹道:“今日真是大开眼界,想不到这江湖之事如此有趣!”
聂萧接话道:“看似有趣而已,若是发生在你身上你便不觉得有趣了,人常说江湖险恶,我已体会了一二,真是叫人防不甚防的,光是武功高强也不行,还需处处留个心眼,不然终有一日会阴沟里翻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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