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8 心里(1 / 1)
老师附在林栋的耳朵边上,继续轻声的说道:“让我继续给你讲完我的故事吧,我保护自己的方法,就是从此喜欢上了研究各种药物,从最常见地老鼠药,到号称沾血就死的‘见血封喉’树汁液,甚至是看到毒蛇,我也会大着胆子冲上去把它抓住,然后挤出点毒液,我的房间里摆满了各种瓶瓶罐罐,我家附近的小动物,更被我毒得死得死跑得跑,到了最后,几乎沒有人敢再靠近我,当然,这其中也包括了我那个人面兽心,但是那一天,却摸得我全身有点发软,要不是还沒有发育成熟,还沒有多少**,否则说不定真地会让他为所欲为的亲舅舅。” 听到这里,林栋地右臂上突然传來一阵轻微的刺痛,他低下头,惊讶的看到,趁着自己不注意,老师竟然把一根带着针头和调节液体流量大小装置的橡胶管,刺入了自己的血管,在血管内压强作用下,鲜血迅速通过这件奇怪的道具流出來, 老师一脸快意而兴奋地笑容,将一个痰盂推到了林栋的右手下方,“这件道具是我亲手设计的‘放血器’,可以用一个相当稳定地节奏,从你身体里不间断的放血,怎么样,感觉如何,我看以你地强壮程度,我完全可以让它流得更快一点点的。” 林栋这回可真是彻底傻眼了,看着鲜血不停地从管子里流出來,滴落到痰盂里,发出滴滴哒哒的声响,他脱口道:“你玩真的。” “要玩,当然就要玩真的。” 看着从林栋的身体里不停流出來的鲜血,老师的身体猛然扬起了一片轻颤,这种轻颤,对林栋來说并不陌生,那一天晚上,他和紫衫一起达到快乐的巅峰时,被他整个人压在身体下面的紫衫,就曾经像蛇一样不停的轻颤, “这样好了,如果你不想被我这样玩的话,你可以用别的方法让我高兴。”老师的嘴唇几乎已经要碰到林栋的耳垂了,“告诉我,那一天夜里,你和她一共做了几回。” 这可绝对是不能对外人道的**,林栋用力摇头, 如果不是知道他现在身处狼牙军部队,地下建筑的四层,就算是喊破了嗓子也沒有任何用处,他真的可能会不顾脸面的放声呼救了, “不肯说。” 老师一脸诡谲的笑意,“实话告诉你,我还真怕你张口就把答案告诉我了呢,虽然那样同样会让我感到兴奋,但是,又怎么有这种一点点逗弄你,一点点蹂躏你,直到你受不了我的兴奋,从此再也不会出现在我的面前,这种快乐强烈,。” 林栋哑口无言,如果让你站在他现在所处的位置上,你又能再说些什么, 眼前突然一片黑暗,赫然是老师把一只眼罩戴到了他的头上, 视线受阻,在这种情况下,林栋的耳朵,还有皮肤的感觉,猛然变得比平时敏感起來,老师只是伸手轻轻在林栋的手臂上一戳,林栋手臂上的肌肉就不由自主的猛然一跳,看到这一幕,这位天知道应该说是心理学专家,还是超级变态的女人,那兴奋中透着喘息的笑声,就清楚的传进了林栋的耳朵,而在这笑声和喘息声中,从自己身体里不断流失的鲜血,滴落到痰盂里的声音,仍然是那样的清楚, 然后老师走开了,不一会,在距离林栋三四米远地位置上,响起了一片金属工具之间磨擦,发出的轻微声响,赫然是她又从那个该死的工具箱里,寻找新的玩具了, “千万不要害怕,这一次咱们就玩点简单的吧。” 随着老师地低语,“哒”的一声打火机被按动的声音响起,“我很喜欢把打火机的挡风罩烧得通红,再把它按到男人强壮的胳膊上, 在我的眼里看來,这种印迹就像是吻痕,林栋,就让我用打火机作为吻,把吻痕洒满了你的全身,你说好不好。” 林栋闭紧了嘴巴,用无声的沉默,來表达自己对这个变态女人的强烈抗议,到了现在,他真的不敢确定,这个百分之百超级变态地女人,会不会真的把烧得通红的打火机,直接按到自己的手臂上, 左臂上突然传來一阵刺激到极点地痛苦,就算林栋已经做好了承受痛苦的准备,但是他毕竟沒有接受过反拷问训练,对自身控制力还远远沒有达到那种无视痛苦地程度,他全身狠狠一颤,一声压抑的低哼,更不由自主的从牙齿缝里挤出去, “咦,很痛吗。” 耳边传來了貌似关心的询问,林栋低哼道:“痛不痛,你自己试式不就知道了。” “我试过了,不痛啊。”老师满腔的不可思议,“林栋你不是认为自己很坚强吗,怎么我把一小块冰放到你的胳膊上,你都能像是被我抽了筋似地,在那里又颤又叫的。” 风 口叫道:“冰块。” “那是当然了,我可以给你不停地放血,反正这也只是内伤,但是我绝不可能用打火机在你身上烫得满身是疤的,否则地话,这就会成为你醒目的辨认标志,在执行任务时,会给你带來无可估量地危险,我就算是再想玩,也不会用这种玩过之后,就会受到严厉处份的方法吧,唉,一小块冰就把你吓成这样,林栋你真的是太让我失望了。” 林栋真的不知道,原來一个人的视线被阻隔,精神处于绝对紧张状态时,皮肤竟然无法分辨突如其來的刺激,究竟是烫伤还是冰冻, 还沒有來得及为自己免过火刑之劫之庆兴,一件绝对冰冷的金属工具,就到了林栋的脸上,然后顺着他的身体慢慢一路向下滑,对方拖动这件工具的动作是那样的慢,又是那样的轻柔,但是这件金属器具经过的皮肤,却在不停的轻颤,在林栋的心里,更在不停的根据皮肤上传來的触感,判断这件工具的外型,还有它可能起到的作用, …… 这个女老师,就是有办法,用种种手段,弄得林栋一惊一乍,她早已经控制了这场游戏的节奏,她总是能在林栋全神戒备的时候,突然來上一记峰回路转, “喂,林栋,想不想让我帮你脱下眼罩,看看这次我手里用的是什么工具。” 天知道过了多久,已经被这个超级变态狂整得有气无力的林栋,下意识的脱口道:“想。” 眼罩真的被掀开了,林栋眨着一双已经习惯了黑暗的眼睛,摇晃着也许是失血太多,已经变得昏昏沉沉的头,就在这个时候,“叮”的一声轻脆的声响,突然在他的面前不足半尺的位置上响起, “往这里看。” 林栋下意识的顺着声音往过去,他首先看到的,是两枚吊在丝线上,不断在他眼前摆动的小钢珠, 这两个小钢珠表面镀着一层纯银,看起來光可鉴人,灯光的照耀下,在空中划出一道道漂亮的小弧线,更拉出一道道似梦似幻的流光, 而它们放置的位置,包括它们的摆动力道,更有着特殊的技巧, 它们正好悬挂在林栋面前两只眼睛焦距合而为一的位置上,学过自然课的人都知道,人类的眼睛,在看一个特定位置的目标时,眼睛会因为焦距的重叠失去立体感, 两个小钢珠,每一次一左一右向外荡出后,它们回來之后,总会一前一后,停留在一个相同的直线上,那么从林栋失去立体感的视线位置看上去,这两个小钢珠在荡回去后,就完全变成了一个,然后又在瞬间分裂,一左一右向两侧分开, 合并,分裂,合并,分裂,一个,两个,一个两个…… 它们不停地在林栋的面前,做着在现实世界中,绝不可能出现的事情,面对这一切,已经被整得陷入半昏迷状态的林栋,眼睛里的迷茫更浓了,这两颗小钢珠上出现地一幕,已经打破了他对现实世界的执着,他已经无法分辨,眼前的一切,究竟是真实,还是梦幻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声温柔中透着不可拒绝力量的声音,在林栋的耳边响起,“告诉我,那一天夜里,你和她究竟做了几次。” 看着林栋的脸上露出了挣扎的神色,但是嘴角却在不停的抽搐,手里捏着那一对小钢珠,已经成功对林栋实施了一次催眠的心理学顶级权威,脸上缓缓扬起了一丝胜券在握的微笑, 催眠绝对不象某些电影电视剧里演地那样,看谁一眼,或者拿块杯表之类的玩艺儿,在别人的眼前一晃,就能让对方失去意识,如果对方不愿意放松身心全力配合,或者是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面对林栋这种意志坚定的职业军人,再高明地心理学专家,也不可能把催眠术顺利实施出來, 就连潜意识都被人艹纵,大脑中只剩下一片空白的林栋,终于开口了,但是他说出來地,却是一个问句:“她,她是谁。” “紫衫。”老师收起了小钢珠,它们已经完成了自己的始命,她继续用温柔,但是隐隐透出不可拒绝权威的声音,道:“告诉我,那一天夜里,你和紫衫究竟做了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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