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高考放榜(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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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编辑大大和我讲,有人在投诉。我想,是不是和布克赛尔那边的朋友呢?小说毕竟是小说,请别当真。那块漫漫黄沙的土地,其实我很喜欢。如果无意中伤害到你们的感情,请直接和我说好吗?如今的官场小说,本身就举步维艰,不能写政治,不能写军事。我就想完本,已经改了好多好多,请支持我,谢谢。

“亲爱的,你怎么啦?”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莎莉发现丈夫的脸色非常难看。

“我?”巫山问完自嘲地笑了笑,她称呼亲爱的不就是自己吗?

“我没事儿啊!”他缓缓摇摇头:“可能是这段时间事情太多,累的吧。”

很简单,在看到载着哈斯琪琪格的车子远去的时候,巫山居然吐出了一口心血。

那个曾经有着肌肤之亲的女人,成了自己的心病。长时间以来,都在刻意忘记。想不到事到临头,再也没有克制住。那一口血吐了之后,心情好多了,脑袋却有些昏昏沉沉的。

不过这种事情,就像自己重生一样,他打死都不可能说出来的。

本来把自己的爱分给了两个女人,转眼间为了另一个有夫之妇黯然神伤这种狗血的事情,要是让莎莉或者王璐知道了,就真不晓得会发生啥呢,因为俩个女人都是外柔内刚的那种。

“山,你给自己放一天假吧。”莎莉哀求道:“不说其他的,你都没认真陪过我和儿子一天。你没看到,咱儿子在见其他小朋友都有父母陪着玩儿的时候有多失落吗?”

仿佛为了验证她的话,巫从瑊在一旁坚定地点着头,眼睛里满是期冀。

“好吧!”巫山苦笑着叹了口气:“说起来,我这个当老公和父亲的。太不称职了。”

巫从瑊高兴地跳了起来,冲到他自己的房间去准备出行的衣服。

莎莉则甜甜一笑,“啵”一口亲在丈夫脸上,每一丝细胞都欢乐起来。

“买凉皮咯!”一位妇女蒙着纱巾。清脆地吆喝起来。

听起来有点儿陕北那边的方言。说凉的时候发的是去声。

不要以为,蒙着面巾的一定就是慕斯林。在中国的北方地区。灰尘很大,不少女性出门的时候都会用透明的布料蒙在脸上,以西北地区为最,就是在东北也有不少妇女蒙脸的。

一个小男孩儿牵着自己的父母蹦蹦跳跳地来到摊位旁:“阿姨。我要一碗凉皮。”

“好的,小朋友,要面筋吗?”妇女说着,已经把小盆拿了出来准备拌了。

“面筋?”他把手指含在嘴巴里,好奇地问:“阿姨,面筋好吃吗?”

“好吃着呢!”妇女用筷子夹起一些凉皮和面筋,手脚麻利地加上各种作料:“我给你少搁点儿。你先尝尝。有没啥忌口的?吃不吃辣和酸的?”

小男孩儿睁大眼睛,看着那妇女的手上下飞舞,不停摇头。

“喏,你的凉皮。那位师傅,麻烦你往边上一点,这里有三个人呢。”妇女把凉皮递了过来,冲一张桌子上只有一个穿着背心裤衩的男子说了句,另一张桌子却是坐满了人。

那小青年坐像太难看,两边的手肘霸了一面,碗放在桌子中间,慢条斯理地吃着。

听到摊主的话,他乜了一眼,看到这一家三口人,赶紧站了起来。

三口人坐在一条凳子上,小男孩儿自告奋勇地喂起了父母:“爸爸一口,妈妈一口,我自己一口。”看来,他平时压根儿就没在外面吃过东西。

不大一会儿,这小男孩儿扬着手里找回的五毛钱,笑盈盈地说了句:“阿姨再见!”

那小青年眼观鼻鼻观心地站在太阳下面默默吃着,好像世界上最重要的就是碗里的凉皮。

“这女的长得真好看,皮肤白白的,刚才好像还看了我一眼呢?”另一桌上的一个男的不无得意地说:“还有那孩子,咋就这么可爱呢?还蛮懂礼貌的。”

小青年哼了一声:“你他妈喝酱油耍酒疯,闲的!知道刚才那一家人是谁不?”

这小伙子看上去都有些痞里痞气的,要不然也不可能没人愿意和他一桌。

那男的看到小青年蔑视的目光,颤颤巍巍地问:“我不知道哇。”

“一群土包子,”小伙子不无得意:“我们的巫书记一家!来,老板娘,五毛钱在这儿。”

“不会吧?”等小青年走远了,这一桌子素不相识的人纷纷议论起来:“不过好像也是啊。我家大外甥就在和风一中读书,天啦!那女的就是巫莎莉老师!我去给大外甥送生活费的时候,远远地见过一眼。”

刚才说话的男的面如土色:“应该不是一家人吧,巫书记和巫老师都姓巫,那个小孩子我也听人家说过,一个很坳口的名字,还是姓巫。”

“这你就不懂了吧!”一位看上去像公务员的中年男子放下了筷子:“巫老师是咱书记叔叔的闺女,没老公了,这样孩子她就带回娘家。”

看到大家伙都在瞅着自己,他自得地一笑:“我们书记可是个无私的人啊,把堂妹的孩子当做自己的孩子一样抚养。大概你们不知道吧?巫书记马上就要当爸爸咯。”

他从兜里掏出五毛钱放在桌子上,手背在身后踱着方步慢悠悠地走了。

“这位师傅,你那外甥是今年考大学的吗?”老板娘把两张桌子上的三个空碗和两个五毛钱收走,问那个人,得到肯定答复后,她有些落幕:“我姑娘也考了。”

“嗨,我大外甥填报的志愿是省供销学校,”那人得意洋洋地说:“足足高出录取线三十二分呢。你闺女没考上吧?没关系,在学校里复读一年,明年肯定能考上。”

“我闺女填报的志愿是西南交通大学,”老板娘白了一眼:“她是我们和风的第三名,超出重点线五十分呢。就这学费、生活费什么的。闹心!”

那男的顿时哑口无言。平时他也不是一个张扬的人,相反,有些谨小慎微。在城里打短工,外甥的生活费都是他负担的。眼看外甥就要上中专了。心里那个得意呀。

听说这家姑娘竟然成绩这么好。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挠着后脑勺:“那可不?我听人说了,外甥的学费什么的加起来差不多四五百呢?不说了。我去给他挣钱去。”

“才四五百?”老板娘咕咕哝哝:“我姑娘至少一年得准备两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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