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大师兄的亵裤(1 / 2)
下课回到寝室的时候,大部分女子都已睡下,门口俩个灯笼在夜风中幽幽的晃『荡』着。
田荷花简单地洗漱之后,坐在床边正准备脱鞋时,目光掠到了床单中央湿了一片,纤细的手指抚上去,凉丝丝的被泼了不少水。
轻皱眉『毛』,将床单收起放到木盆中,端着在井边洗了之后晾起来。
田荷花起身后,几个床铺的被子动了下,几颗脑袋探了出来,竖起耳朵听着门外的动静。
听到脚步声后,又立刻缩进被子中假寐。
田荷花站在门口环视一圈,这么快就巴结上上官家极力讨好吗?
“若有下次,一人一盆凉水当头浇下。”不轻不重的声音清晰地飘散在空气中,像是魔咒一样萦绕在耳边,挥之不去。
田荷花转身,足尖轻点跃上了屋顶,清冷的月辉洒在黑瓦之上,柔和的如缓缓流淌的墨汁。
盘膝坐在屋顶上,双指捏决,吐纳声息,呼吸着清冽的空气,沁人心脾,神清气爽,田荷花静心打坐。[]美人教主宠田妻7
脚尖落在屋瓦上,发出细微的声响,一笙一阵旋风似的身形闪过,而后又急刹车似的退回来武侠世界男儿行。
身子在屋顶边沿前后晃悠了几下,而后险险停稳身子,惊魂未定般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膛。
肩膀上的雪儿因为一笙陡然刹住的脚步差点飞了出去,利爪伸出紧紧地扣住身下的肩膀,叫一笙疼的只抽气。
“荷花姐姐,你怎么半夜不睡觉坐在屋顶上?”一笙弯腰看着盘膝而坐的田荷花问道。
“有人将水泼到了床单上。”田荷花闭着双眸答道,声音轻飘飘的随风飘逝着。
一笙略一思索便沉了脸『色』,“荷花姐姐,我去教训她们!”
“夜『色』正浓,犯不着扰了清静,我可不想听到哭爹喊娘,鬼哭狼嚎的声音。”
“那我便割了她们的舌头,让她们说不出话来,这样就不会扰人清净了。”一笙俊秀的眉目间闪过一抹戾气,脑海中浮现出各种折磨人的场景。
田荷花睁开了眼睛,双眸如水,一派清明,又仿佛积淀了千般琉璃『色』彩,“无伤大雅的玩笑罢了,小小年纪,怎可如此狠毒,与上官家又何异?”
“荷花姐姐,我发现你这模样像极了师傅,那语气那神态同样的调调,身上就仿佛镀上了一层圣洁的光芒,荷花姐姐!”一笙突然眼睛一亮,“你不会和师傅是失散多年的父女吧?”
而后『摸』着白皙的下巴自言自语道:“难道我即将发现师傅隐藏多年的秘密?一段风流韵事。”
田荷花怔愣了一下后眨了俩下眼睛,“我后面其实还没有说完被你打断了,若是她们再有下次,拎到水鬼那里泡个三天三夜。”
一笙嘴角抽了俩下,失望的说道:“本以为将会发现师傅隐藏多年的秘密,看来是不可能的。”
大喇喇的揽过田荷花的肩膀,哥俩好的说道:“荷花姐姐,你还是和我一家的好,那仙风道骨,普度众生,高高在上,遥望不可及,不食人间烟火,随时随刻仿佛要羽化登仙的辟谷模样,着实膈应人,有师傅和大师兄就足够了,大师兄——”
一笙陡然惊醒了什么,脸『色』一变,抬头望去,果真见到一道白影凌空飘来,糟糕,大师兄发现了,这么快就追上来了。[]美人教主宠田妻7
夜风习习,衣阙翩翩,仿若步步生莲,款款而来。
那身姿极其飘逸,让人舍不得移开目光,可是此刻一笙看到那道身影却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捏着手上一团柔软的白『色』衣料,烫手山芋一般,他此刻跑不了几步估计就要被大师兄追上了。
“荷花姐姐,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江湖救急!”说着将手上的一团白『色』布料扔进了田荷花的裙裾底下遮盖住。
“先放你这里,待会折回来拿。”
而后足尖一点跃了出去,那速度流星般窜了出去。
被落下的雪儿懵了一会儿,反应过来时谄媚的蹭了田荷花的俩下而后跳上了她的肩膀。
田荷花继续闭眸打坐,白皙的肌肤被月光笼罩,愈发的如玉光滑。
一笙一路狂奔回自己的院子,拎起茶壶咕咚咕咚灌了几口水,从书架上随意抽出了一本书装模作样起来。
认真而专注的看着书,耳朵聆听着屋外的动静,叹了一口气,这年代赚个钱真是不容易。
下次要提高价钱了,这可是冒着生命危险,不过五千两买一条亵裤,真不知道那些闺阁女子是怎么想的逆袭王府:嫡女很逍遥全文阅读。
他的一双臭袜子才卖一百两,差距啊,下次要提高档次,看能不能够学学大师兄,装装白莲花,或者是学学二师兄,做做曼陀罗花。
五千两,好大的一笔钱啊,该怎么花?
嗯,先把院子装修一下,买点夜明珠镶嵌在床头,心仪已久的金丝软靴,还给荷花姐姐买点胭脂水粉,她好像不大喜欢化妆容,每天都是素面朝天,首饰好像也不戴,除了手腕上的玉镯,也没有耳洞,不戴耳坠……
一笙一边伴着手指头,一边乐呵呵的盘算着。
嗅到一缕熟悉的气息,雪竹顿住身形,双脚轻飘飘的落在屋瓦上,没有一丝声响。
视线投向正在打坐的女子,如画眉目间几不可见的闪过一丝疑『惑』,可是气息却是真实存在的。
找寻了一圈,未果,复而又看向打坐的女子,女子身上散发出一股淡淡的幽香,夹杂着熟悉的气味,自己嗅觉敏锐,雪竹几乎可以确定所找的东西在女子身上。
他潜心修炼,但不代表他不明窗外事,这是一笙第二次偷偷潜入他房中窃走衣物了,上次是一件白『色』缎绸的中衣,据闻卖了三千两银子,一笙死不承认,他也不能真奈这个小师弟如何,这次愈发过分,竟是窃走了贴身亵裤,他万万是不能再纵容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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