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我还给你当管家!(月票(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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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土豪还应该乖乖地奉献出自己的小雏菊来,这才是happy—ending好吗?!

可现在的情况有点不太妙啊,花贱贱几次三番要轰她走,搞得好像她非要赖着救他,觊觎他的家产似的……咳,虽然这是事实,但请不要拆穿,谢谢合作!

“你为什么要来找我?”花语鹤以为,她应该是巴不得看到他落难的……而且,从她刚才的反应来看,也确实很、十分、非常的幸灾乐祸,完全没有任何作假的成分,从头到尾全部都是真情演出!“你又把我当成什么了?”

“当然是当成金库……啊不……你是我相公啊,相公不见了,娘子出来找相公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嘛!”抓起花语鹤的手臂将他拽起来,皇甫长安一边使力一边安慰,“本攻知道你受委屈了,没事儿……别伤心,本攻回头会帮你教训那几个家伙的,你就乖乖跟本攻回家吧!”

花语鹤下意识就想要推开她,蓦地听到“回家”两个字,忽然就没了力气,任由皇甫长安将他搭在肩上,半驮半背地扛着他,一边走一边絮絮叨叨,当爹又当娘。

“别闹脾气了,这儿多脏啊,你那么爱干净,要走也先洗白白了再走啊……你看你吓得脸都白了,这闪电打的,这野狼嚎的,要是你一不小心挂了,我找谁要银子……咳,不是……这人嘛,相处久了,多少会有点儿感情,咱俩毕竟夫妻一场,像本攻这么一个心地善良的人,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你枉死荒郊呢……”

动了动嘴唇,花语鹤还想做垂死的挣扎……为毛有种被逼上床,下一秒就要小雏菊不保的不祥预感啊?!

“你不用这么对我,你要的东西我会按约定……”

不要对他那么好,不然……他会忍不住想要更多。

一句话还没说完,皇甫长安就厉声打断了他。

“靠!别这么看不起爷成吗?你以为劳资真的在乎韩府那几个家产?!劳资真正在乎的……是你(的赚钱能力)好吗?!”

花语鹤又是微微一顿,刚张开口要说什么,又立即叫皇甫长安堵了回去。

“好了好了!什么都不要说了!劳资特么没力气跟你闲扯,妈蛋……累shi了……有种你插上翅膀从劳资背上飞走啊?!飞不走就乖乖给劳资闭嘴!别浪费劳资力气,不然这要什么时候才能回到城里啊!”

一边吼着,似乎一个没看准,皇甫长安一脚踩到了泥水里面,差点两个人都栽了进去,晃了晃才重新站稳了身子……这条小道不太平稳,高低起伏很大,坑坑洼洼的也很多,要走到外面的大道上才好将花语鹤弄上马背,叫马哥哥一起帮忙驮着才能走。

头顶上,乌沉沉的云还压在半空,大团大团的云朵随风缓缓飘移,明明在高空中是以极快的速度在移动,在地面上的人看起来,爬得却比蜗牛还慢,但是再慢也能看出云层在移动。

东边的天际时不时闪两下白光,闷重的雷声已经离得很远了,西边也开始缓缓露出了深邃的夜空,似乎隐约间还能看到星芒在闪烁。

花语鹤伏在皇甫长安的背上,两人淋着细雨,有种冻成了狗的**蚀骨的赶脚,无论用怎么样的姿势都非常的不舒服。

然而……在经过七零八落的土包坟头时,却没了先前的那股子仿佛被掐住了喉咙的恐惧,他的一只爪子搭在某总攻大人36d的大胸肌上,似乎还能感觉到那微温的心跳。

看着总攻大人默默得背着比她重了一半多的自己,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在泥淖里,时不时还爆粗几句听不太懂,但肯定是粗口的句子,花语鹤忽然就安心了。

那种一直被他排斥的牵扯,其实并不是他不想要,他只是不敢要。

对于谷主大人而言,金樽,玉佩,古玩,珠宝……这些都是唾手可得的东西,唯有那一份看似廉价的情怀,不论是亲情,还是友情,抑或是情爱,才是一种不能轻易染指的奢侈。因为他曾被这种东西玩弄得体无完肤,从被生母抛弃的那一刻开始,他的人森就注定是阴郁无爱的。

可是总攻大人就这么横冲直撞地闯进了他最没有防备的地方,以一种霸气侧漏无人能敌的架势,轰轰烈烈蛮横无理地席卷而来,叫人来不及招架……甚至,连招架的力气都一并被卷走了。

最开始的时候,其实只是觉得皇甫长安比较好玩,**的**就那么显而易见的摆在了脸上,让人一看就知道她要的是什么,并且随便丢块骨头,都能让她高兴半天。

花语鹤阅人无数,可却从来没见过这样的。

明明贪财好色,却并不让人觉得反感,明明深藏城府,却偏要自诩天真浪漫,明明有着经天纬地之才,却独爱断袖匊花,明明不是个好人,却总喜欢做一些自以为是的好事,明明……

明明:泥垢!特么你才不是好人!在背后说劳资坏话!

花语鹤也不知道,遇上皇甫长安是福还是祸,先前只觉得逗弄她很是有趣,以为自己的意志力足够坚韧……哪怕她对自己爱得死去活来,甚至拿着一把五环大砍刀天涯海角追杀自己,逼他上她的床,他也可以把持得住!

可如今……等走到了大道上,借着微闪的白光,瞥见了皇甫长安膝盖和手肘上磕破的血痕时,花语鹤突然就在心头腾起了一个念想。

觉得这辈子,他对不起谁都可以,就是不能对不起皇甫小贱。

不管她这么跋山涉水地跑来拯救自己是为了什么,但至少……她是唯一一个,真正对他好的人。

所以啊……看来以后要更加努力的赚钱,才能拴住皇甫小贱那颗骚动的小心肝,好让她对他更好一点,更温油一点!

基基复基基,马哥踏马蹄;不闻受申吟,只闻攻喘息。

“艾玛,累死劳资了……你太重了好吗?!压shi劳资了……来来来……劳资这儿有瓶速效减肥丸……不贵,就十万两一颗,友情价,九九折……真的很便宜了好吗?!靠,你要是零资产,全天下的人都是负十个亿了有没有?什么……你的钱都交给夫人了?尼玛!快把你夫人交粗来,劳资要跟她决一死战!”

好不容易回到了城里,皇甫长安累得跟狗一样,比在床上大战了三百个回合还要操劳。

暂时不敢把花贱贱带到客栈,就先命人将他送回了韩府,自己回去泡了个热水澡,迷迷糊糊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脚醒来,人已经在床上了,磕破皮的手脚都被人用白纱布裹得跟木乃伊一样,床头围了一群男人,正虎视眈眈地盯着坐在桌边的那一只。

转过头,迎着灿烂的阳光,只见花语鹤一身暗红色镶金边的袍子,用作纽扣的是三颗硕大的南海黑珍珠,一颗就够买下这整个客栈的,头上束着青丝的簪子是用一种罕见的木材雕刻而成的,皇甫长安只在风月谷里见过一次那种木材,据说同等质量的价格是金子的十倍有余,且是有价无市。

一双手白皙修长地搭在桌子上,十个指头有八个戴着戒指,正在非常傲娇地卖弄风骚,说:我很有钱!

腰间的束带一看就是霓裳馆的手工,其实穷逼太子爷从来没有穿过霓裳馆的衣服,连块手帕都没用过,因为用不起啊有没有?!她之所以对霓裳馆的手工如此熟悉,全是看多了花贱贱穿的……花贱贱是那儿的常客,一般不用亲自去定做,每个月都会有小姑凉按时送来几套新品!

腰下别着的那块雕龙佩玉就不用说了,皇甫长安虽然不是玉器砖家,但花贱贱戴在身上的东西,绝逼都是精品!

脚上蹬着的那双靴子,如果皇甫长安没有猜错的话,那是跟霓裳馆齐名的万德庄所制,因为只有万德庄的鞋子会在鞋面上绣上统一的文案,用现代的话来说就是商标……只不过,花贱贱很少会穿万德庄的鞋子,因为万德庄的鞋子虽然是最贵的,但却最不耐磨。

据说,万德庄曾经制作过一双鹤皮鞋,穿在脚上舒服到了极点,是紫宸的帝君专门为最宠爱的妃子定制的,也就是南宫璃月的母妃……那双鞋子只有一个缺点,就是只能踩在兔毛编制的地毯上走,其他的地毯都不行,否则走不到十步,就磕破了!

由此可见,万德庄的鞋子有多么的金贵,特么比她这个太子爷还娇气有木有?!艾玛,连一双鞋子都比不过,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所以,一般来说,花贱贱只有在风月谷的时候,才会穿万德庄的鞋子。出门在外奔波比较多,穿的都是另一家明月坊的鞋……当然,这家也很贵!只是比起万德庄来,要稍微便宜那么一些。

眼前,谷主大人这身打扮,比他任何一天看起来都要贵,飞绕在周围的那个“壕”字,更是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来得密集!

对此,皇甫长安只想说一句。

“土豪大大,能把你身上的衣服鞋子以及饰品神马的,脱下来给窝穿一下吗?!”

等等!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

昨夜里狼狈得跟狗一样的那个人明明就是花贱贱好吗?!为什么现在被裹成粽子躺在床上反倒变成是她了?而他却可以如此神清气爽地坐在桌边炫富?这不科学!

看到皇甫长安醒过来,皇甫凤麟第一个跳出来,指着花语鹤问向总攻大人。

“长安!我可以把他打到十分死吗?!”

“可以。”皇甫砚真靠得皇甫长安最近,默默地捏着她的声音应了一句。

话音未落,众人“咻”的就拔出了佩剑,作势要刺向花语鹤,皇甫长安赶紧从床上弹了起来,大喝一声。

“操!劳资什么都没说!你们给我住手!啊——”

本来众人打算将计就计,先砍了花语鹤再说,只是听她那么一喊,不由扭过头了头……见她鸡冻之下又被绑了手脚,险些从床头栽下来,只好匆匆回过了身,托住她的身子将她扶回到床上。

“哈、哈欠!”

朝天打了个喷嚏,立刻就伸出一只手来,拿着湿巾要帮她擦鼻子,惹得皇甫长安一阵恶寒,抬起粽子手一把拍开了丫。

“滚,劳资又不是三岁奶娃!用得着这么夸张吗?!”

撕开了一只手的布纱,皇甫长安拿过湿巾,觉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擤鼻涕不太好,不由抬眸望了一圈……一时间,众人纷纷侧目,不再看她。

皇甫长安这才小心翼翼地擤了一下,但还是不敢太大声……尼玛,连擤鼻涕都不自由,这日子真的没法过了!

一直等皇甫长安都摆弄妥当了,花语鹤才起身走了过来,手里又端着一个盒子,像上次那个差不大,皇甫长安见状微微扬眉,狗眼闪亮一片……药药切克闹!又给她送钱来了?啊哈哈!这样的土豪,叫她如何不稀饭?!如何不爱?!

接过盒子打开一看,才发现里面装的不是什么房契地契,甚至连账本都没有,就只有一把钥匙,还有一枚印章。

“这是什么?”

那钥匙看起来很普通,并不金贵,印章也是寻常的印章,看不出什么奇特之处,让人有种蛋蛋的坑爹的赶脚。

抬眸,却只见花语鹤盈盈一笑,仿佛看出了她的心思,也没过多解释,只简单道。

“你别小看了这两样东西,拿着这个盒子,整个风月谷便都是你的了。”

“神马?!”幸福来得太突然!皇甫长安一下子不能相信,“噌”的一下跳了起来,脑门直接撞到了床头,却是勇敢的没有哭,狗眼睁得铮亮!“你再说一遍,我没有听清楚!”

于是,在众人眼中钉肉中刺的恨意中,花语鹤挑着优雅的眉梢,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拿着这个盒子,不论是韩府的,还是风月谷的……只要是本谷主的财产,便全是你的了……”

“你说真的?!今天应该不是愚人节吧?花花你确定你是在意识清醒的状态下跟我说的吗?千万不要拿这种事情坑我啊,爷爷我经不起这么坑!”

众人:所以,就因为一个盒子,你对花语鹤的称呼已经直接从花贱贱变成花花了吗?!

皇甫小贱:才不是一个盒子!那是很多钱好吗?!很多很多!算了,你们这些没见过世面的穷逼是不会理解的!

花语鹤施施然地抬了抬袖子,将自己最光鲜亮丽,最金光闪闪的一面展示在了皇甫长安的面前。

“不仅是这个盒子,本谷主还可以给你当管家,你要不要?”

“要要要!”

花贱贱是什么人啊,那可是比移动印钞机还值钱的玩意儿!就算是傻x,看见了他智商也瞬间飙升了好吗?!怎么可能不要?!简直完全无法把持啊有没有?!

于是,在众人咬牙切齿杀人般的目光下,花贱贱又往前走了两步,挨到了床头前,对着皇甫长安指了指自己的两片薄唇,笑得那叫一个春风得意,雍容华贵。

“要的话,就亲我一下,叫我一声相公……如何?”

不等话音落下,不等众人出声反对,皇甫长安立刻小旋风似的扑了上去,捧起他的脑袋如狼似虎的,几乎是恶狠狠地“吧唧”了一下,尔后掷地有声地喊了一嗓子。

“相公!我简直爱shi你了!么么哒!”

下一秒,不等皇甫长安松开手,花语鹤再度揽过她的后脑吧唧了一口。

“娘子,我也很爱你,么么哒……”

众人终于怒了,纷纷亮剑朝花语鹤身上砍,然而皇甫长安比他们速度更快,当即一把将花语鹤拽到了身下,尔后俯身护在了他的身上,眯着眼睛扫了众人一圈。

“干嘛干嘛?都造反了是吧?不准伤害我家亲爱的!”

“……!”

众人强忍住作呕的冲动,横眉怒目。

“特么他什么时候变成亲爱的了?一天前你不是还拿出他的小人用飞刀和银针伺候了大半个时辰吗?!”

“一天前是一天前,刚才你们也看见了,他给劳资送钱了有没有?谁会讨厌一座给自己送银子的金库啊!再说了……就算劳资再怎么讨厌一个人,只要这个人突然说喜欢我,那劳资就一点也不讨厌对方了!嗯……就是这么有原则!无法讨厌一个有眼光的人!”</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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