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梯队”(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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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三清学院后面的青山之中,有一片静谧而隐秘的大院。幽静的盘山公路蜿蜒而上,道路的一侧是层层叠叠的青翠山林,另一侧则可以俯瞰碧波万顷的水库、以及建立在崇山和湖水之间的凰城。湖风吹入山谷,高处的清风越来越爽朗。眼中的景象、眺望的视野,都越来越广阔。

在半山上,Lagonda拐上一条干净而清幽的柏油马路。在道路的尽头,一个幽静的大院坐落在一片山崖上的岬地间,俯瞰着碧蓝的狭长湖湾。一栋白石青瓦的罗曼式大楼连着一片裙楼,附近散落着一片中世纪建筑。大院周围环绕着石砌院墙,墙上爬满了青翠的爬山虎,就像奇幻小说里藏在山中的隐修组织。高大的白墙拱门旁挂着“中国道教协会”、“中国三清会”、“三一国际学校团体联合会中国分会”几个牌子。

虽然看上去只是一个普通的学术机构,却显得幽深而森严,四处都有着荷枪实弹的国家宪兵和各类安保措施。院子里一片清幽,大楼前的喷泉石板广场里停着一排皇室专用轿车,黑色前盖的顶端各有一尊精致的小雕像——镶着红宝石的黄金龙凤,不远处还有一架皇家御用的灰色AW-101直升机。

大楼里处处都透漏着一股老旧的气息,光照幽清氤氲。工整的大理石墙裙和地砖,精美而怀旧的吊灯、电器和装饰,红木的门窗家具都透露着复古的风范。为数不多的工作人员安静的各行其事,但是今天的安保人员却多了起来,四处都是面容严肃的黑衣特勤。这里的主人正是阿蒙真人沈牧野——三清会和校团联中国分会的主席,同时也是黄冈中学、玉清中学和三清学院的校长。

在顶楼的一间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沈真人就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一旁粉白的墙壁上挂着一幅松竹白鹤图,办公桌旁还放着一盆鹤形根雕和一个香炉,和周围的装饰显得有些反差感。同样给人反差感的,还有身为道士和长者的沈真人,他总的来说还是一位德高望重、仙风道骨的老人——毕竟活了四百多岁,但神态之中总是流露着一股顽皮和狡黠。他穿着灰色道袍和褙子,精神矍铄,须发雪白,还留着一撮山羊胡子——难怪元空等人有时候叫他“老山羊”。

在办公室的印度紫檀大门外,站着最后两名黑衣特勤。在这间元空来过无数次的办公室里,此时正坐着几个全中国乃至全世界最有权势的人,原本熟悉的走廊自动的带上了一股沉默的威严。元空只是径直走过去,门口的黑衣特勤向他恭敬的一点头。若是按照正常程序,一位特勤会先向室内的领导请示,获得同意后才会为元空等人开门。然而既然来者是王元空,这个过程也照常被省略了,特勤立刻为他推开红木大门。

“来得可真快,巴不得不上课吧。”沈真人笑道。

元空只是一笑,径直走进来,在一屋子重量级客人面前相当的淡定自如。坐在沙发一端的是一个斯拉夫人——正是安德烈·捷格加廖夫上校,元空等人的上司。虽然是参加过上次大战的老兵,年事已高,但依然健壮矍铄,身材高大。英俊的斯拉夫脸庞上总是带着一股严肃沉稳,灰白的头发整齐的向后梳着并扎着一个短马尾,想必年轻的时候也是一个大帅哥。

而在上校身旁的是一个严肃的老人,虽然年纪看上去比上校还老,但坐姿端正,似乎毫无老态。他清瘦的脸庞冷若冰霜,锐利的小眼睛中透露着老鹰一样的神色,身上的陆军常服笔挺整洁,整齐的灰白发一丝不苟,露着宽阔的额头。这便是常庚少将,“梯队”的总boss,可止小儿夜啼的活传说。

在常庚少将对面坐着的,便是尊敬的尚书令兼人大委员长。而坐在尚书令和少将中间上座的,是一个高雅而惊艳的少女——年轻的女皇陛下武秋妍。元空见了她也并不拘谨,微笑着向她和大家打了个招呼。

而坐在大家中间的,还有一个新面孔——说是新面孔,其实是元空的老熟人,因为她原本不属于“梯队”系统。虽然坐在这几个位高权重的老人之间,年轻的她却相当淡定。她穿着一身军礼服般的卡其色套装,贴身紧致的裁剪衬得成熟而相当高挑的身材更加迷人,修长玉腿穿着光泽的黑色丝袜和高跟鞋,轻松的翘着二郎腿,小腿纤长有致,一步裙下的大腿丰腴而匀称。

她看见元空,亲昵而又淡然的一笑,十分嫣然。她看上去不过二十多岁,柳叶黛眉之间有一股优雅而威严的英气,血红凤目仿佛琥珀,含着一股平静的寒意。清秀杏脸容貌超然,艳若桃李,白皙如雪,温润如玉,又不失一股矜持的温柔。她还有着一头酒红色长发,带着铜红色的光泽,清爽水润直达腰间,长长鬓发和刘海柔顺的搭在冷艳的脸蛋上。

“龙姐姐,你居然也在。”元空笑道,平时桀骜冷酷的小大人居然也显得乖巧可爱起来。原来这位姐姐也是当世中国世袭罔替的亲王之一——燕王龙寒香,也是内务省国家安全厅——又称“国安二部”的二把手。同时,她也是元空的老师——剑术老师。

“因为工作变动。”龙寒香也盈盈笑道——嗓音成熟又不失清纯婉转,真是完美符合了阿宅们对年轻御姐的所有性幻想。她拍了拍身旁的空位,示意元空在她身边坐下。

“工作变动?”元空有些好奇,这时又听女皇开口。

“王少校别来无恙。”女皇盈盈一笑,甚是清纯典雅,又冲着黄龙等人微微一笑,“好久不见了。”

“诶,是啊……好久不见了。”小伙伴儿们都有些拘谨了起来。元空还是笑道:“可不是么,一直好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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