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九章 中止(1 / 2)
其实杨广所不知道的是,这仙露只不过是宁崇以极度压缩的水汽凝结而成,期间真气通往杨广的四肢百骸,故而让杨广有一种全身通畅的感觉。
其实根本上也只是心理作用罢了。
心情大好的杨广精神奕奕的说道,“想不到云居仙长居然还有着这等威能,仙家之物果真不凡。”
随后一转眼,盯着一干大臣,虎目不断扫射,“尔等可还怀疑云居仙长之能?”
“臣等不敢。”这群大臣自然也不是傻子,现在陛下都如此说了,肯定是极为器重这位仙长了,所以一个个连忙发声。
“哈哈哈!”杨广大笑起来,这些果真是些酸儒。
“陛下,有酒岂可无歌舞助兴,臣最近从高句丽买来了一批舞女,替大家助助兴!”
“准!”杨广心情大好。
出言的这位乃是宇文阀宇文化及,也是宇文阀主宇文述的儿子。
祖上是匈奴人,姓破野头。代郡武川(今内蒙古武川西)人,家世官宦,皇帝姻亲。父亲宇文述,北周时袭父爵为上柱国,封为濮阳郡公,隋初为右卫大将军,因依附晋王杨广,靠帮助杨广夺取太子位而受宠,成为朝中权贵。炀帝为了感谢宇文述的拥戴之功,特将自己的大女儿南阳公主许配给宇文述的第二子宇文士及。杨广即位后,升述为左翊卫大将军,封许国公,后与苏威并典选举,参预朝政,成了隋朝上层统治集团中的重要人物。隋末另一个叛臣李密给他的评价是“卿本匈奴皁隶破野头耳,父兄子弟,并受隋恩,富贵累世,举朝莫二。主上失德,不能死谏,反行弑逆,欲规篡夺。不追诸葛瞻之忠诚,乃为霍禹之恶逆,天地所不容”。
骁果军于公元618年(大业十四年)发动叛乱,推化及为主,缢弑炀帝,立秦孝王之子杨浩为帝。化及自称大丞相,引兵十余万西归。不久发生内讧,司马德勘等被杀。时东都群臣奉越王侗继帝位于洛阳,招瓦岗军领袖李密为太尉,使讨伐化及。双方战于黎阳(今河南浚县北),化及屡败,北走魏县(今河北大名西南),将士屡叛归李密。化及自知必败,叹曰:“人生故当死,岂不一日为帝乎!”于是毒弑秦王浩,即帝位于魏县,国号许,改元天寿。公元619年(武德二年),唐遣李神通以讨伐化及,化及东走聊城(今山东聊城东北)。时窦建德已立夏国,遂以讨逆为名,往攻聊城,神通退兵。同年闰二月,建德攻陷聊城,擒化及,槛送襄国(今河北邢台),与其两子同时处斩,许亡。宇文化及被杀地点,《隋书》本传作河间;《北史》本传、两《唐书·窦建德传》作大陆;《资治通鉴》作襄国。
杨广即位后,对他甚为恩宠,拜他为左卫大将军,封许国公,势倾朝廷。在这样的大官僚家庭中,宇文化及从小就过着舒适奢靡的公子哥儿生活,满身纨绔习气。宇文化及为人凶残阴险,依仗父亲的权势,胡作非为,不遵法度。由于亲眼目睹了统治阶级上层贪残腐败的黑暗内幕,养成了贪婪与骄横的本性,从不循法度。他经常带领家丁,骑高头大马,挟弓持弹,狂奔急驰于长安道上,因此,城中百姓称为“轻薄公子”。炀帝为太子时,宇文化及领千中,后升为太子仆。千中官,执掌千中刀,宿卫东宫太子杨广。任职期间,他贪求财货,屡受贿赂,多次被隋文帝免官。但由于太子杨广的宠爱,为之庇护,旋免旋复。事过之后,他不但不思悔过,反而依仗太子的宠爱和父亲的权势,愈加骄横。他每见民间有美貌女子或狗马珍玩,便强行抢夺,占为己有。又常和长安市井无赖、屠鸡宰独者鬼混,啸聚丛林,整夜不归。
及至现在,杨广对这些世家门阀却生出了别样的心思。
但是,这些世家门阀盘根错节,关陇贵族,东北门阀,江南士族,每一个都是杨广的心腹大患。
不一会,富丽堂皇的宫殿里,便有数十名舞女鱼贯而来,翩翩起舞,管弦丝竹以作为乐。
杨广兴致大好,不时与宁崇谈玄论道。
宁崇举杯之间,目光陡然看向场中诸多舞女之中,嘴角一笑。
“不知仙长为何发笑,这是这些舞女跳的不好?”杨广自从确认了宁崇是有真本事的高人后,对他的称呼就变成了一口一个的仙长了。
他突然发问,众人都把目光望向宁崇这里。
宁崇抬起头来望着杨广道:“陛下这些舞女都是万里挑一之姿,技艺高绝,贫道挑不出任何瑕疵。”
“那仙长笑什么,莫不是看上她们哪一个了?若是仙长有这兴致,朕就把她们都赏赐给您。”杨广半开玩笑道。
宁崇现在的身份倒是不避讳这些,但是他对此毫无兴趣,反而对于那名歌姬身后之人有些感兴趣。
大宗师之境直入元神,对于宁崇有着印证武学的作用。
这方世界武力不算高,但其精微奥义理论倒是不俗。
杨广现在有意拉拢宁崇,赏赐几个歌妓根本不算什么。
只不过宁崇本人是没有这个想法的,他发笑是另有原因。
“贫道乃是出家之人,怎可贪念红尘?”宁崇笑看杨广,蓦道:“刚刚贫道发笑,只不过是笑某些人自不量力,以为袖里藏了一把剑,就可学那荆轲了,岂不知当年荆轲刺秦也是功败垂成的。”
此话一出,众皆哗然。
那些护卫瞬间紧绷,盯着那些娇滴滴的舞女,那些舞女何时见过这种阵仗,顿时被吓得不轻。
杨广有些疑惑,“仙长的意思是这其中有着刺客?”
“这是自然!”宁崇笑着说道。
“简直是胡说八道。”宁崇话音刚落,当即就有一人在群臣里走了出来,正是今天带头质疑宁崇的那位宇文大人,他叫宇文化及。
他起身对杨广躬身一拜,然后道:“这些歌妓都是臣亲自选来的,个个身家清白,还望陛下明察,不可听信某些人的一面之词啊!”
“宇文大人这是说贫道吗?”宁崇冷冷看向宇文化及。
宁崇笑了笑,没有多语,转头看向杨广。
杨广对着宇文化及摆了摆手道:“宇文爱卿之心朕明白,只是云居仙长乃是天人临世,所说之话断然不会有假,这些歌妓恐确有图谋不轨之辈,还请仙长将之找出来,朕感激不尽。”
“这个好说。”宁崇目光扫视了一下有些不甘的宇文化及,不屑一笑,转身看向诸多被侍卫们围住,吓得颤抖不已的歌女。
他的目光扫视之下,那些歌女一个个都楚楚可怜,无辜至极。
宇文化及冷哼一声道:“臣只是提醒圣上,不可随意错杀清白之人,道长却是想多了。”
陡然间,他看向了一个藏于中间的歌妓,笑道:“姑娘还需贫道亲自把你请出来吗?你虽隐藏的很好,但龙归龙,蛇归蛇,你这样的人物,根本的气质又岂是这些庸俗的舞姬可比?”
诸多人面色一动,都看向这个舞女。
她看起来与别的舞女没有丝毫差别,一样的衣裙,一样的粉黛,一样的饰品,除了容貌比之其他人精制了一些,根本看不出来有何问题。
被众人这样看着,她似乎被吓得不轻,连连颤抖着,晶莹的泪珠溢出眼角,让人不禁露出怜意。
宇文化及突兀冷冷道:“这舞女有何问题?不会是云居道长你哗众取宠,然后随便找了一个无辜女子出来冤枉吧?”
宁崇冷哼一声,没有理会他的狗吠,目光死死看着那个舞女,一股杀机笼罩而出。
“在贫道面前装这无辜是没有用的,还是出来吧!”宁崇双掌猛地一翻,澎湃的掌力排山倒海一般笼罩而出,众人都被他这突然的出手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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