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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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火足足燃了三年才渐渐熄灭,至此、泱銮星再无生机,就此灭绝!

…………

漫漫虚空,一把青铜大刀在悠悠漂浮着,漫无目的,经常被一些陨石碎片扫中,也能借势飞出很远很远,不知青铜大刀在星空中飞行了多少千年,从这片星域的最北面渐渐飘到了这片星域的西南面,也是接近中心星带!

一日不知从何而来一堆陨石碎片,那大刀被这堆陨石碎片砸中,随着那些陨石碎片落进一座名叫夏州的小陆星上。

这是座小陆星,虽是小陆星却也有千万里之大,此陆星就以那统治整座陆星的大夏皇帝命名,而这大夏王朝统治夏州星已有一万多年,此陆星与其他陆星不同,只有这大夏皇朝统治,百姓富足。虽偶有造反者,却也起的快,灭的快,大夏铁骑所到之处必然是天下太平,那等造反小贼不足为患。

而最恐怖的并不是大夏铁骑,而是背后支持大夏皇朝的一个修真门派。

那门派名叫‘皓月教’,教中的数万修士基本闭户不出,所有日常所需都是由一支军队送入,平日都在那门派所属的深山中修行,所以整个大夏数十亿的百姓跟本不知道有什么修士。

皓月教所有修士修行近万载,只出动过两次,一次是帮大夏一统江山,据传说一夜间杀光了与大夏作对的所有反抗军马。

第二次更狠,则是全教出动,帮大夏覆灭了一个刚刚要兴起的门派,藏道门,当初只因这藏道门不归顺大夏王朝,灭藏道门时,当真是满门抄斩,鸡犬不留,连吃奶的婴儿都没放过,那一天杀死了足有万名藏道门的逆贼。

而藏道门中的修士并没未死绝,门主的儿子带着仅剩的三百多个弟子逃往西南方,寻了一处险峻奇峰落脚,为了稳固根基而在悄悄收徒,数千年间,竟也藏的无人知晓,就算收徒也只是偷偷摸摸的收一些孤儿,直到数百年前那门主之子带着众人从星空逃走,去了一个略大的陆星藏匿起来,在大夏只留下了十几位探子,并留下了信鹤,随时探明皓月教情况。

小隐于野,大隐于市。这十几位探子都藏在了一些偏远的凡人城中,若有皓月教的情况时、则用信鹤送出情报,几次刺杀行动也都得手,数千年间暗中报仇、竟也杀了数百位皓月教的人。

而皓月教十一位至高地位存在的几人知道藏道门的一些余孽还未完全清除,也经常派人下山搜寻,只是没有找到藏道门的老窝罢了,后来大夏江山逐渐稳固,但是抓藏道门余孽之事却从未放弃。

此为后话……

……………

大夏皇朝经历了两百多代皇帝,历代皇帝何事都是以民为先,统治万载却也不无道理。唯独奇怪的是皇帝老祖留下遗训,禁止皇家子嗣修仙问道。这一规矩也足足传承了万年之久,没人敢打破这规矩,虽不修道,却供养着那神秘莫测的皓月教。

大夏皇朝的皇宫坐落于整座陆星的最中心位置,这座皇宫才是真正的金碧辉煌,偌大的皇宫连墙体都是金箔包裹,所有能看见的位置全部被金箔包裹,除了一些比金箔还珍贵的奇木才或浮雕才会露在面外,占地十余里,宫苑无数。

一夜,二更许,空中星辰寥寥无几,连月光都暗淡,皇宫寂静。

在那皇宫中央,有一座普通之极的破塔,紫红色的高塔七歪八扭,足有十五层,好似随时倒塌般,破破烂烂,与这金碧辉煌的宫殿相比,尽显格格不入。

但走近看才能看清这塔上布满了各种符文,一些地方已经凹陷进去,只是那塔身宛若一体,而且也无门无窗,此时在塔尖上站着一位身穿紫色道袍的老道、正单脚踩着塔尖仰望星空,手指不停掐算着什么。

突然空中一片陨石雨出现,带着一道道绚丽的火线落入远方,那老道掐指速度愈来愈快,渐渐面露喜色,片刻后那陨石雨落尽,紫袍老道笑了几声,手一招,那塔竟突然缩小,被他抓在手心后又在手心消失不见,面带笑意的飘进皇宫。

老道进殿无人阻拦,好似别人看不见他,老道直奔皇帝寝宫而去,一进来就笑道:“恭喜皇上,贺喜皇上。”只是老道并不做君臣之礼。

那皇帝名叫夏雄,刚继位不足一月,年方十九,却也文韬武略,才高八斗,正要就寝时却见皓月教的教老紫星大仙笑着进来,很少见身兼国师的教老如此大喜,还未知喜从何来便也笑吟吟的问道:“仙伯何出此言?”

“新皇继位不足四九,有火石之雨落正北、则为大吉,新皇继位不足八一,有火石之雨落正南、则为大凶。而正南星稀,正北却繁星满天,说明皇上要有大吉之事啊。”紫袍老道笑意未断。

“不知是何等大吉?”夏雄心情大好,自然想知是何吉。

“民心所向、江山久长,我掐算来看你要久坐皇位了。”紫袍老道笑望皇帝,突然面色一正,道:“明年的供奉要翻倍了,明年教主大寿,到时恐怕会有不少贵客前来。”

“仙伯放心,莫说翻倍,就是翻十倍百倍,就算倾国之力也不能落下这供奉。而且我也命人专门开辟庞大型牧场,明年正好会有大批羊羔送去。”夏雄恭敬道。

“如此甚好。”紫袍老道笑着飘然离去,离去时脚下好似飘离地面,飞着出去一般,拐进一处内殿,片刻便传出数个女子的嬉闹声和那老道的笑声。

夏雄听闻老道此言跟本无心睡眠,也去仰望星空,可惜那火石雨早已消失。

………………

在大夏皇朝的正北方有座名叫百桥镇的小城,城中居有近五万人口,也算繁华,虽是北方,但城内俨然西南水景,大小不一的百余座拱桥,在城中交横错落,桥下水波粼粼,时而有乌篷小舟穿桥而过,此时正值雨季,那青莲河的水位涨高两尺有余,不少百姓正在河边垂钓,或因兴致,或因温饱。

一个身穿破烂衣裳的少年慢慢靠过来,背着脏兮兮的竹筐,一脸邪笑的在那些钓者身后转悠,见谁桶中有鱼便顺上几尾。引来一串骂声。

“滚蛋,小兔崽子。”

“嘿,你这浑球,又来偷鱼。”

“浑球把鱼还我,半下午就钓了一条还被你偷了。”

“你等着浑球,等我逮着你不抽你屁股。”

那被众人骂做浑球的少年却满不在乎的蹦跳而去,筐中大鱼小鱼十几尾。

“哈哈,十几条鱼,够我吃好几天了。”浑球大笑着奔向自己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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