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3章 为什么要赶尽杀绝(1 / 2)
楚亦然和清逸当即白了一张脸,哭着:“皇叔要杀遥楚姐姐?不要,我不要遥楚姐姐死,娘亲。”
皇后看了之后,气的哽咽了好几次:“这个畜生,他到底想干什么?他已经如愿以偿了,为什么还要赶尽杀绝!”
信上还说楚流云若是坐稳了皇位,整个楚京怕是血流成河,就连看守他们母子三人的人也多了一倍西疆人和死士,紫貂来送信是让他们准备好,会在先皇上出殡的时候来救他们离开。
先皇上出殡的那天,便是遥楚被斩首的那天,皇后捏着信,指节泛白。
楚流云,你简直畜生不如!
“娘亲,我不要遥楚姐姐死,当时沐王妃要杀我,是遥楚姐姐救我的,他比我亲姐姐还亲。”
楚亦然却没有说话,他比清逸沉稳太多,他自然知道这里面有太多的弯弯绕绕,别说楚流云如今已经控制了皇宫,胜券在握,就算时光倒流,他们也没有跟楚流云抗衡的能力。
皇后何尝不知道,但是要让她眼睁睁的看着楚流云功成名就,她以何颜面存活?楚流云以后不会有子嗣,那么她的两个孩子是什么?清逸如何自处?
楚流云已经明确告诉了皇后,将来清逸会是太子,也会是楚国未来的皇帝,难道要让所有人知道清逸是小叔子和嫂子生下的孩子吗?
那样的境况,皇后想都不敢想,不行,她绝不能让他们回去,哪怕拼了命!
“放心,娘亲不会让你们回到他身边的,哪怕是死也要拉这个畜生一起死。”
有了皇后的保证,楚亦然和清逸都点头,但是又涌向了另外一份担忧,皇后飞快的写下一封信,交给紫貂,紫貂如同闪电窜了出去。
信上同意了遥楚这边的安排。
遥楚靠在墙壁,听到外面哗啦啦的雷声,心里却异常的宁静,自从楚御风出事之后,整个天都是阴沉着的,不过天气已经转暖了。
两天前,下起了雨,对于已经干旱了半年的楚国来说,简直就是老天爷开眼了,春耕之后,百姓们纷纷担忧老天不开眼,继续干旱下去,一年又颗粒无收,好在总算下雨了。
楚流云也尤其懂得利用舆论,不知什么时候民间开始说楚流云是命定的真龙天子,他刚刚定下登基的日子就开始下雨了。
原本动荡的楚国,倒是平稳下来,也给他自己攒了一个好名声。
楚流云登基的日子是三月十九,民间就有三月,六月,九月的十九日为真神的诞辰,这三个日子都是要祭祀的好日子,将登基的日子定在这一天,不乏有与神同在的意思。
三月十六这日是楚御风出殡的日子,头一夜皇宫里哀乐奏响到天明时分。
遥楚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被放在了一张大床上,待魍魉离开之后,遥楚便睁开了眼睛。
天亮就是遥楚被斩首的日子,与遥楚一同被斩首的还有一些死囚冒充的天下第一楼杀手,美其名曰遥楚的同伙。
但是遥楚没想到自己会在天亮之前被魍魉迷晕之后带走。
感受到周边的气息,遥楚知道是幻影:“这是哪里?”
“秋家。”幻影也是一脸疑惑,遥楚怎么会被带来秋家,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那就是楚流云并不想真正的杀遥楚。
“将军府的人呢?还有泉叔?”
“夫人放心,将军府的人早就解散了,泉叔和秋叔都很安全!霓裳也去通知主子了。”
遥楚抬手让幻影靠近,道:“楚流云将我弄来这里,又安排了那些人冒充,定然要引蛇出洞,你去通知他,让他跟左岩……”
遥楚毕竟是刺杀先皇上的罪名,要株连九族的,但是遥楚是孤女,唯一有联系的就是瑞王府和秋家。
瑞王是动不了,秋家又巴巴的贴上楚流云,可也不能只杀遥楚一个人,在将军府一个人都没有的局面,楚流云不得不又找了一批死囚来冒充将军府的下人。
弄这么大的动静,定然是有目的的,否则一杯毒酒,一条白绫赐死便罢了。
门口传来动静,脚步声刚刚到台阶,就被人拦住了:“少爷,你不能进去。”
“滚开,这是本少爷的家,还能有本少爷不能进的地方?”说话的是一个粗声男子,这个声音遥楚记得,是丞相的大儿子秋杨。
“少爷,还请不要为难小的,老爷吩咐过,谁也不能打扰表小姐休息。”
“表小姐,那就是本少爷的表妹咯,本少爷看望表妹还不行,你赶紧给老子闪开。”说罢,秋杨就用手去推搡下人,但是看守遥楚的人自然不是普通人,倒是把秋杨自己推的一个趔趄。
秋杨在秋家从来都是高高在上的存在,从来没有下人敢对他不敬,这会在自家吃了亏,当即脸红脖子粗要冲过来找场子。
魍魉带来的人自然不会被一个纨绔公子打退,可也不敢下死手,当即纠缠起来。
秋杨的小厮见情况不对,留下一人帮忙,另外一人一溜烟跑去找帮手,很快,秋丞相和魍魉一块过来了。
三天之后就是楚流云的登基大典,楚流云忙的脚不沾地,自然没有时间来跟秋丞相墨迹,便吩咐了魍魉来处理遥楚的事情。
这还没说两句话,就听说秋杨跟他的手下打起来了,两个人大步往这边赶来。
“住手!”秋丞相一声怒吼,秋杨便跟两名便衣打扮的禁军分开了。
秋杨捂住被打中的脸,整个人气的跳起来:“爹,这两个狗奴才居然敢打我,我要把他们拖出杖毙。”
秋丞相素来疼爱秋杨,看着秋杨被打成了猪头,脸色也不好看,但也知道现在不是发作的时候,只厉声吼道:“混账东西,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赶紧回去。”
秋杨捏了捏拳头,想发作,但是看见旁边还有魍魉,这个楚流云身边排行第二的煞神,便也没有办法,捂着脸大步走了。
秋丞相这才给魍魉和禁军告罪,魍魉也便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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