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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强装淡定的向晚这下不淡定了,抓狂了,阴谋被识破,下场肯定是好不了的,三十六计,跑为上策吧?

刚爬起来,就被江睿抓住脚踝,怎么都挣脱不了,那手上的力道下得不是很重,但绝对不轻,她能听见他呼出来的气息沉沉的,有一种不能言说的怒意,她转脸看着他那张俊脸,嘴角轻轻勾着,却看不出喜悦,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笑?明明是在笑,你却只能看着这种笑靥发颤,你觉得恐惧,明明他是美人,但他的气息,你却觉得他是恶魔,恶魔?!向晚心里沉得厉害,她领教过他的魔鬼本性,她怕。

她不能在这里任他宰割,宰了一次再宰第二次,真是是智商有问题,她借着力道用力的提了提了,却一点用处也没有。心里打着的鼓,一阵比一阵敲得紧了,敲得她都头发晕了,心里在发抖,手也在发抖,她觉得自己全身都在发抖,能不抖吗?善良的小仙子看到魔鬼能不发抖吗?

向晚的这种反抗与之前的态度成了反比,江睿的脸也冷了几分了,一条薄被盖着他祼着的下身,他只是靠在床头,不苟言笑的握着向晚的脚踝,没有半分想要松开的意思,控制向晚的行动,像是不废吹灰之力一样。

江睿是接受不了这个事实的,先不说有没有挑战欲这种事,他跟苏苓是属于两情相悦,没经历过向晚这样的事情,他也不是属于有女人往身边靠就把人弄上床的那种人,对于向晚,他承认当时是极端了些,可她当时已经跟凌绍阳分手了,他进入她生活,并没有什么不对,而那件事发生过后,他也没想过不负责任,他会好好的对待她。

对于向晚,他承认他是喜欢的,他这个人很理智,若不是喜欢,他也不会让那种事情发生,他就弄不明白,向晚对他的态度怎么会这样?

特别是经过刚才的一阵亲密之后,她一个二十岁的小姑娘,才出来上班几个月,就学着耍心机骗人,骗的还不是别人,是他江睿,他受不了。

“向晚,你就这么讨厌我?哪怕跟我亲密,也只是为了躲我远一点?”

江睿说话的时候,哪怕有问句,也是没多少起伏,但他微微眯着的眼睛,像平静的海面下有大的风浪正在酝酿似的,向晚心惊不已,她真的快要吓哭了,没有哪只小白兔在看到豺狼虎豹是不怕的。

“江睿,你干什么,你干什么,你每次都要强、暴我吗?”

握着向晚脚踝的手,紧了一下,又放松半分,一张俊脸上,终于化开了冰霜,扬起来温暖的笑意:“强、暴?不会的,我要你自愿,但让你自愿的这个过程是由我来决定的。向晚,对你的兴趣,我才刚刚开始,你想的任何小心机,都无法得逞。”

向晚被再次#已屏蔽#

他说的话,好象是咬着牙放得狠话,却是低沉嘶哑,那些不堪的语言一字不落的全都递进她的耳心子,她被他逼得一阵阵颤抖。

她让他闭嘴,不停的让他闭嘴,她不想听,想要捂住耳朵,可是没用,再怎么捂,他的言语都不会停止。

她知道的,他是魔鬼啊,是那种全身都是毒的魔鬼啊,吐出来的气,都是毒火,一圈圈的,来来回回的烧她的颈子,#已屏蔽#

江睿听完向晚的话,#已屏蔽#,他冷笑,眸光里危险的精光化成野兽,连声音都是字字凶狠:“向晚,记得我跟你说过,女人,我很挑的,我看上了你,我反正已经睡过你了,而且我还想跟你睡,你就必须要跟我睡。至于你以后结婚嫁人的事,我现在不想管,我只能说,现在,我只想跟你睡,就这么简单。”

向晚不知道怎么办,这时候的江睿和刚进门那会的江睿又不一样了,那时候他赖皮,甚至是一味的在讨好她。

可现在他居然说他看上了她,她必须跟他睡,就这么简单,他霸道到不可理喻,她接受不了他这样的态度。

她以后结婚嫁人,他都不管,他把她当什么?玩物吗?她向晚居然沦为了一个名门公子的玩物,怎么会变成 这样,走了一个凌绍阳,她以为从地下情人的阴影里走出来了,结果又遇到一个江睿,她更惨,被吃了个干净,还必须做他的玩物。

他的语气那么笃定,他是有资本说出笃定的话的,整个江州,只有一个大公子,虽然他平时开出来的车,沈耀那部车都可以买他三辆,但他大公子的名号依旧稳当,无人可以的撼动,她是招谁惹谁了?她不过是想过正常点的日子。

一辈子也没多少愿望,找个相爱的人结婚,生孩子,把妈妈接出来,一起生活。不奢侈吧?

“为什么是我?”心里的委屈无法言语,她没有第一次的恐惧,流不出来眼泪,但眼睛红,胀,难受。

江睿抽了声长气,压着她,指腹摸过她的眉眼,声音柔了几分:“跟我,会这么委屈吗?”

面对江睿的温柔,向晚的抗拒降低,但委屈依旧:“我们之间没有爱,我不爱你,你怎么能够一次又一次的强迫我?”

他不理她的话,一边在她身上擦起火花,一边啃咬她的嘴,看着她的眼神迷离暧昧起来,唇微微张着,似乎每一个毛孔都在吐着渴望的气息的时候,便悠悠的说道:“爱是Z出来的,你不爱我,我只能把爱一次次的Z给你,让你慢慢的……爱上我。”

“你!唔……”向晚的脸再次被江睿说的话羞得红到滴血,可是那血滴子还没有来得及消散,#已屏蔽#,这得是跟多少女人缠绵后才能锻炼出来的啊?

#已屏蔽#

她这才记起,江睿说过的叫她下次不要吃药了,他会注意的,把种子洒在T外,便不会怀孕了吗?

有没有一种人,他无耻到可以鸠占鹊巢,她还把鹊控制得紧紧的,向晚就是那只被控制的鹊。

鸠抱着鹊,像是同一支系的飞禽似的,相拥而眠,江睿以太热为借口,要求向晚裸睡,向晚大骂江睿色魔。

向晚等江睿的呼吸平顺了,便挪着钻出了他的怀抱,才拎着睡衣下了床,江睿的声音便冷冷的响了起来:“去哪儿?”

“在这里睡不着,我去小铃当的房间睡。”巢占了就占了吧,另外再去找个巢。

江睿撑起身把向晚一把捞进了怀里,扯进薄被里:“去哪里睡都是睡,万一半夜你想要了,还不好意思过来找我,那不是为难你了吗?”

“你说什么?!”向晚红着脸,恨不得小拳头变成一把铁锤子,她想敲死他,什么半夜想要了,她已经要不动了。

“好了,不说了。”向晚相较于江睿来说,还是个子太小了,微微一揽,就跟小鸡似的就搂在怀里了,江睿笑着:“向向害羞了,跟我在一起有什么好羞的?我们如此亲蜜,我的申体,你的申体,我们彼此都已经了如指掌,不用害羞的。不过我的向向害羞的样子,真的很惹人爱,惹得我又想要狠狠的r、躏你。”

向晚本来累得快睡了,一听江睿这样说,吓得马上清醒了,抬起脸,惊叫道:“别!”

江睿哧笑一声:“今天够了,不折腾你了,明天我们继续,不过向向,明天我们还是去酒店吧,总不能天天让小铃当出去睡,你觉得呢?”

“不要!我不要去!”明天继续?她有病才去。

江睿也不再说什么,“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晚上我去接你下班。”

对于江睿的强势,向晚是不敢再挑战了,真的是没胆量了,说得不高兴,拖过来蹂、躏一次,想要躲,拖过来再蹂、躏一次,想要逃,拖过来便狠狠的r、躏好多次,还是那句话,没有什么解决不了事,没有什么化解不了的矛盾,所有的阶级矛盾都在一次次r、躏中解决,床、上如战场,战场上一决高下,她反正是溃不成军的那个。

她觉得自己就是个软蛋。软蛋是没有资格趾高气昂的叫器的,连说话都没有底气:“睿哥哥,你告诉我,你怎么样才可以不要这样?”

“呵!向晚,难道只有蹂、躏你的时候,你才会乖一点吗?”

向晚知道江睿这样的语气不善,因为他心情好的时候会叫她向向,“难道你只有用蹂、躏我的方式才会让我乖一点吗?你离我远一点,我不是就乖了吗?”

江睿有点哭笑不得,“什么逻辑?还是你们女人的脑子里压根不懂什么叫逻辑?”他应该怎么跟向晚解释,还是他解释过她压根就听不懂,是因为她这个年龄段的智商没有发展全面?才导致了她这么笨的么?“我要是的是你在我的身边,乖乖的。”

向晚皱起了眉:“睿哥哥,你没女人要了吗?非我不可?”在她看来,江睿对她的喜欢,来得太突然,她猝不及防,没有一点准备,两个毫无交集的人,怎么就突然说喜欢了呢?她知道男人是视觉动物,看到漂亮的女孩子会动心,可她并不认为在江睿的世界里,她有那样的魅力,虽然两人在做最亲密的事的时候,他会毫无保留的夸赞她。

可是书上不是说了吗?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不能信。

向晚发现,虽然才经历过两次房事,她懂的东西也越来越多了。她更了解男人了,至少对书里面说过的那些话得以了证实。

“呵!若你非要这样说,就目前的情势来看,暂时是非你不可的。”江睿的理智让他的话几乎找不到任何破绽,他说出来的话,退路都是留好的,目前和暂时两个词向晚听得明明白白,分明表达了江睿的意思,他对她真的是一时新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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