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 连斩二人南山胜 双人布局思定计(1 / 2)
“啪!”
一声重重的闷响,平地惊起几道惊雷。
武斗台上的牛鼎天终于是取得了胜利,虽然其作为一个大块头,但大块头一直是有利有弊的,其既有利的一面,也自然不可避免有弊的一面,二者皆有之。
大块头造就了其的强壮的肌肉群和不同于别人的威慑力,但同样也造成了其的目标太大,太过容易被对方所命中,尤其是对方有个聪明的教练,正好还能发现这一点的时候,更何况对手其实也并不笨的同时,牛鼎天赢下这一场武斗也同样是废了不少功夫的。
他的块头是助力,但在一定情况之下却会起到反的效果,尤其是其对于侧面和背后的视角死角比一般人要大的多,这就是很不幸的一点。
得亏是牛鼎天皮糙肉厚,强大的肌肉群还为其起了伤害的阻碍与削减作用,要不然这场武斗的结果还很难说。
索性,凭借着这股耐心和实力的略胜一筹,终于是让这场武斗的胜利被牛鼎天、被南山学院收入囊中。
“武斗结束。”
“胜:牛鼎天”
……
对于这场的孟楠的失利,对于南山市七中的众位无疑是个不小的打击,但仔细想了想,对手可是南山学院呀,能赢一场都已经不算弱了,孟楠能打的难解难分也算可以了。
再者说,看着对手那大块头的样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欺负的货色,不仅不是,反而很强。
如果要将牛鼎天的体格用一种动物来描述的话,只有一种,那就是“黑熊”、“熊瞎子”,其一挥一挥的拳头,能将风声都扭曲了。更为重要的是,你站在他面前,你们发自肺腑的就有一种自惭形秽的感觉,高而壮,如同一个小巨人一样的。
就算不说是什么,就算是知道其的实力几何,但从心里也不由的会生出一种怂的感觉,不是因为别的,这是来自于高者对于低者的压迫感,是因为你视觉受到阻碍而产生的神经压迫。
就比如说你站在山脚看高山的时候,也总会不由自主的生出以一些高山仰止、峰峦雄伟的感觉,还有胜者,赋诗一首,展现其一下与众不同的文采,好好的装一波B。这种事情、这样的人,着实不在少数。
怀着这样的想法,包括孟楠在内的南山市七中的不少人心里都好受多了,至于蔡瑁蔡教练,依旧是那副样子来,脸上一丝表情也没有,似乎对于孟楠的输毫无关心。
但事实并不是这样的,作为一个教练,要起到稳定军心、运筹帷幄的作用,就如同古代战场时的将军一般。别人可以慌,他不能慌,就算他慌了,也不能表现出来,如同定海神针一样牢牢的定住海水。
回到休息室的牛鼎天,毫无疑问的傻笑,对于胜利其也没有什么表达自己开心的方式,一般就是傻笑。
索性,众人对于其这样已经是习惯了。
作为一个优秀的药学生,再加上其的性格,牛鼎天的人源在众人当中还是很不错。
毕竟,众人当中可没有一个没有眼力劲的家伙,会分不清一个优秀的药学生的重要性来,尤其是不少人还亲身体验过老牛配置的药物,更能感觉的到其的出类拔萃来。
十分钟很快就过去了,武斗台的检查也差不多完毕了。
“童渊对战李胜。”
伴随着裁判的传音筒中传出来的抑扬顿挫的声音,不同休息室的二人同时站了起来,走向武斗台。
秦牧多看了童渊几眼,他略微有些忧心。
“怎么?害怕童渊因为腹泻而输掉?”顾沐雪再一次的凑了过来,似乎是那日碰见柳媚之后,其就变得额外的喜欢往秦牧身边凑。
其余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作没看见似的,但总是会不知不觉或者说后知后觉的将秦牧身边的位置给让开。
对于这样的事情,秦牧同样也是很无奈,尤其是其现在还吃不准自己心里的想法的时候,这个事情就变得额外的尴尬了起来。
所以,秦牧也只能摆出一副不知情的木头行径来,用时间来拷问一切。
“那倒不是。”秦牧犹豫了半天,开口说道,“我害怕的是对面的教练看出了童渊的状态,以此……”
没错,秦牧纠结的并不是童渊能不能赢,或者说输。他所担心的是蔡瑁,以蔡教练的谨慎和诡诈,说不好还真的能将童渊的状态不佳看出来,那样的话,只要其往深想一点,就能判断出南山学院估计这样的情况的人并不止童渊一个,以此猜测出秦牧排兵布阵的倾向来,甚至在后面的武斗出做出相应的应对来。
这一切,都是秦牧不想看到的。
顾沐雪看了秦牧一眼,然后说道,“就算他看出来了又怎么样?这本来就是绕不过的事实呀。”
秦牧正准备开口解释这里面的利弊的时候,突然愣住了,自己什么时候也变成这样畏手畏脚了,是因为教练这个位置吗?
“不是。”
秦牧即可就给出了答案。
“那是什么?”其又在心中问着自己。
“因为不想输,或者说输不起。”一个不愿意让秦牧承认但却又是事实的答案从其的脑海中浮现了出来。
重生而来,作为那重生者的优越性时刻影响着自己,尽管其本人或多或少的察觉到了,但其一直是忽略这样一个问题,实际上在心里其一直有一种远超于他人的优越性来,尤其是拜在了云老名下,这股优越性就更为严重了。
而这样的想法却让其不想输,不愿输,或者说输不起,他也没有输过,唯一一次的败北还是因为面对陆然,伤势还没恢复的他选择了弃权。
在他眼中,这并不算输。所以说,他不想输,无论是直接还是间接的。原本告诉许湖平的道理此刻却反作用于自己的身上,这多少是有些讽刺。
输,是赢的一部分。没有输,怎么能赢。想要赢到最后,又怎么不会输。
相通了这些,秦牧无疑是豁然开朗,猛地抬起头,说道,“谢谢你。”
其实,顾沐雪并没有意识到其这一番话语对于秦牧起了多么大的效果,其只是想这样说,也就这样说了。她就是这样性格的女孩子,她感觉什么她就说什么,也不会顾及到其他什么。
“没事。”顾沐雪说道,“至少还有我在。”
秦牧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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