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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已经是展览会的第五天了,也就是最后一天。一连五天展览馆除了超级多人进来参观以外,就没有任何可疑情况了,就连打荷包的小偷都没有。而蔡子房依然坐在展馆的保安室里,他不知疲倦的观察的进出着展馆的人流。没有可疑人员,安保设备也没有被人动过手脚的痕迹,一切都是那么的正常。而今天也慢慢的过去了,离展览会闭幕还有半个小时不到,可是跟蔡子房预计有人要偷剑的事,却并没有发生。这时张寒几乎就要放弃了,他说到:“书呆子你看,展览会就要收工了。看来你这回是搞错了,既没有人偷剑,也没有人要抢劫。这回算是白干了!”
马克:“张寒先生,白干不好吗?莫非真有人偷东西,那才叫正常?噢,我没有冒犯你的意思。”
张寒:“哎,你这英国佬怎么不说人话呢。我当然想天下太平咯,只是,只是……”
蔡子房盖上茶杯:“只是心有不甘而已,不过这也如马克所说是件好事。显然是我估计错误了,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了。”
马克的记录也详细的记录了这特殊的一次事件,蔡子房竟然估算错误了,以我本人对他的能力理解,这是很罕见的,蔡子房竟然摆乌龙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记录中用马克的语言形容就是:拥有二百智商的天才竟然把一加一等于二,算错了!
如张寒所说,展览会如期平安结束。虽然经过了那么多努力后还是白干,而心有不甘,但是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回到局里后,先是给局长老大报告了一下情况,然后就从新坐回那个万年不变的档案科里。蔡子房正在泡开新买的碧螺春,他淡然的表情一点都没有因为估算错误导致白干而纠结,反而他的心情貌似不错。虽然其余两个副人格从来都没有见他笑过,但从他那万年不变的三无脸上,可以看出来。
看似闹剧一般的安保工作后,一切又归于平静了。但是两天后这个档案室将迎来第一个非f市局里面工作的第一个客人。也许用客人这个词语并不恰当,准确来说是迎来了一位报案人。
二零一一年,八月十五日,早上十点。我像往常一样在档案室里整理一些旧档案,这时一阵敲门声响起。我放下手中的工作走出前厅,首先一个熟悉的身形出现在我面前,是局长老大。跟在他身边的还有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局长可是这档案科的稀客,由我调任到此局长只来个两次,而由局长亲自带来的这个年轻人,看来来头不小。我边心里打着嘀咕,边招呼两人坐下。
局长这时向我介绍到:“小辉,这位是s市风起堂的陈浩,陈公子。”
我打着哈哈向这位所谓的陈公子握手问好,顺便打量了一下他,这位陈浩公子样貌一般,皮肤黝黑,身高大约一米七左右,身材偏瘦。虽然样子普通,但是他的双目有神,看得出来他是那种内里精明能干的人。不得不提的是,跟他握手的时候我发现他的握力不差,基本比常人的握力要大一些。他给我的第一感觉就是,他不像什么公子哥,倒像是穿着西装外套的农民。
陈浩也不废话,他直接表明来意:“久仰张警官的大名,其实我此次前来是想找张警官帮忙,找回我们家族前两天遗失的御风剑。”
一听到御风剑三个字,我就打了一个激灵。我心里第一个想法就是:难道御风剑被盗了?真的在防范如此严密的展览会里神不知鬼不觉的被偷了?还有很显然面前的陈浩就是那位御风剑的收藏家,但是根据马克的记录,御风剑应该在展览会后就已经让出剑的收藏家给收回去了。可是这位陈浩为什么说御风剑遗失了呢?难度马克的记录有误?由于陈浩短短的两句话的信息量太大,我陷入了思绪之中。正在我纠结陈浩的话时,蔡子房突然就出现了。
蔡子房对于陈浩的话也颇有不解,问道:“陈公子,你说御风剑是你家族所有?”
陈浩:“张警官称呼我阿浩就可以了。是的,御风剑其实是我爷爷的收藏品。”
原来陈浩的家族在岭南地区颇有名望,也就是当时罗双凤所说的那个收藏御风剑的陈姓收藏家。虽然陈浩说御风剑是遗失,但是这很显然御风剑已经被盗了。而根据陈浩的说法也可以说明一点,蔡子房当时的判断没有错,御风剑真的被盗了,而且是在三个副人格的眼皮底下!
蔡子房思索了片刻又问道:“陈先生,你详细的说说事情的经过吧。”
陈浩喝了口茶,组织一下语言说到:事情要从我爷爷接到一个邀请函开始。大概是一个月前吧,具体时间我不是太清楚。爷爷收到了一封来自f市的文物展览邀请函,里面的内容大概就是想我爷爷让他拿一些收藏品出来展览,当然展品的要求是有岭南特色的东西。附近玩古董收藏的行家都是知道我爷爷的,他老人家就比较爱好收藏有岭南特色的古董。于是我爷爷就拿出了我们家族最为骄傲的藏品御风剑,用来当这次文物展览的重点藏品。期间我们陈家也派出了一些专业人士来保护这把古剑,一开始一切都是很正常的,但是到了展览会结束,接收御风剑的时候,我爷爷就发现这把御风剑并不是我们家族的那把。我简单点说,展览会还给我们的御风剑是赝品。期后我们派出了法律顾问还有一些古董鉴定专家与展馆方面交涉,可是在双方的再三交涉中我们彼此都发现,展览期间在没有任何人动过御风剑的情况下,御风剑被人调包了。这件事说起来还真是不可思议。
听完陈浩的陈述,蔡子房立即问道:“陈先生,你确定在运输期间完全没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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